我出門一看,不到一百米處,那個盯著我的人帶兩個人奔打更房來了,我發一念:你們看不見我!我和他們斜對著走,距離幾十米,他們就沒看見我。走到打更房的後面,我不停的發正念:你們不配抓我。不管歷史上我跟舊勢力簽過甚麼約都作廢。誰也不配迫害我,誰也不許迫害我。
我又給打更師傅發正念:如果他們問你這來沒來個女的,你就說沒來,我們這裏都是工作人員。你把他們攆走。我反覆這樣發著正念,覺得師父就在我身邊。發了半個小時,心想沒事了,我從房後回來時,打更師傅大聲對我說:「這半天你幹啥去了,剛才來三個人,問這來沒來個女的,我說沒來,我們這裏都是工作人員,我就攆他們走,他們看我急了,就把警察證拿出來了,我一看他們是國安局警察,就跟他們客套幾句,他們走了。」我一聽打更師傅說的話,都是我剛才發正念的內容,簡直就好像我在幕後當導演,他在前面表演一樣。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七日晚上九點以後,我們幾位同修出去掛「全球起訴江澤民」的條幅。我們打算在一個大型企業廠門口附近的一個電線桿子上掛,可那有一個保安人員。我發出一念:轉過去,掛完你再看。我正念一出,他馬上就轉過去了。待了一會兒,他往廠子裏走,我又發一念:站住,不許你找人。他馬上就站住了,直到我們掛完條幅他還在那站著。我又發一念:你去看條幅吧。結果他就往電線桿那走。我們順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