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十一月的一天,我早上準備給師父敬香,突然就沒知覺了,好像元神到了另外空間。一會就感覺到一個聲音說:「你還在這裏幹甚麼?還不快走!」我四處看沒有人,空間場是澄黃色的,我想這是哪兒?我問:「為甚麼?」他說:「你師父不要你了,還呆在這幹甚麼?」我說:「師父不要我?就是不要我一個人嗎?」他說:「那倒不是,你師父把他要的人都已經帶走了。」我說:「不對,師父不是這麼說的。現在修煉還沒結束,還有機會,我要找我師父。我告訴師父,我沒修好的地方我會改。」我就大聲喊師父!然後就醒來了,發現我跪在桌邊趴在桌上,發著高燒。
我準備背師父的《論語》,可是嘴張不開,滿嘴泡,頭、臉、鼻子、耳朵都腫了,眼睛腫的都只成一條縫,站不起來,我就趴到客廳的床上,告訴自己不能躺下,這不是病,這是過關,只要信師信法再大的關都能闖過去。我靠被坐著,發正念,找我哪裏做的不對。兩天沒吃沒喝,最重要的是也不能學法。我想到叫外孫女來讀法,她媽媽聽說我不舒服也跑來了。看到我的情況就偷偷流淚。又給她妹妹打電話說看一次算一次。我叫她們不要擔心,因有師父管,我沒事,讓她們走了。
下午是我們小組學法的時間,地點在我家樓下。我拽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挪去請假,同修說來幫我發正念。我說不要,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走後同修在背後說,她肯定過不去了。因那時的我樣子一定很難看,因脫水,皮膚都皺了,就只是骨頭和皮。
下午,我就開始全身痛,尤其是頭痛的很厲害。我就發正念,我跟那些邪魔說,你們想害我,拉我下去沒門!你們還不夠手指頭捻的。我對師父說:師父!我來捻捻它們。我請師父加持。邪魔敗下陣了,可是一會兒它們又上來了,我就發正念,用手指捻它們。後來我捻一塊就好一塊。邪魔終於被捻完了,我好了,也不痛了。我好高興,結果又起了歡喜心,反覆了兩天。在師的呵護下,經過學法,歸正我自己,五天就過了這一關,一切恢復了正常。
二零一五年四月的一天,也是早上,我走到衛生間門口摔倒怎麼也起不來,左邊身體不能動了,左手、左腳都不聽使喚。第一念我想癱瘓了,馬上否定它:對不起師父,我又不信師信法了。我就翻滾想站起來,怎麼也站起不來。念又不正了:看來還是給孩子們打個電話吧。我又馬上否定,我想,我怎麼了?師父就在我身邊,有甚麼可怕的,甚麼問題師父都會幫我解決。我跟師父說:師父,對不起,我又想錯了。師父我起不來了,請師父幫我一把,我一轉身,右胳膊就把半邊身體撐起來了,只有半邊身能動。我就跟我的身體說:我們是一個整體要互相幫助,左右要協調。然後扶著牆或東西用右半身拖拽著左邊身體挪動。那幾天我甚麼都沒做就是學法。看師父的講法錄像、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及朗讀師父的講法書籍。
第二天,小女兒回家來,帶來一大碗雞湯。看到我那樣,問怎麼了?我說沒事,過關、消業,很快就好了。她每天送來稀飯、炒菜。我叫她好好照顧好孩子,我自己能行,自己可以做飯。後來大女兒來了,買來很多水果。我跟她們講,你們做好你們的事、照顧好家庭、孩子。不要擔心我,真有事我會給你們打電話。她說我們知道你沒事,我們不擔心你,知道你師父會管你的。
轉天我就用右手拽著左手煉動功,搬上左腿煉靜功。五天時間左手在右手的幫助下能做動作了,只是不能停留,如抱輪的幾個動作,手剛拿上去就掉下來了,我就背師父的《洪吟》,大約十天左右就都正常了。
兩次生死大關都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走過來了。我的體悟是魔難中要堅定信師信法,同時要用正念看問題,提高心性。我第一次很高興,生出了歡喜心,晚上剛要躺下,一群魔就圍上來了,我馬上起來發正念一直到把邪魔滅光才睡。第二次我感覺不一樣,一開始就很愉悅,沒有人高興時的那種激動,心中很平和好像是一種喜樂感。
我還有很多做得很差的地方,很多執著的心、放不下的人心,我一定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學好法,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