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演示:抻床 |
我因拒絕寫甚麼的思想彙報,被罰蹲多日,那日獄警趙余慶對犯人包夾白雪蓮一個眼神,告訴必須在四點前拿下。白雪蓮與幾名刑事犯人,逼我們七名大法弟子依次頭衝牆排成二排兩腳並攏蹲於地上,誰稍有晃動一點,幾個刑事犯一起衝上去,如狼似虎般,不管頭腳就是拳腳相加,連踢帶打,大皮鞋踹,頭被踢不停砰砰的撞到牆上與石板地上,同修們被踹倒,剛起來又被踹倒。連續不斷的暴打,直打到同修再也爬不起來妥協為止。
我就是在那次被打折肋骨的。當時肋骨處不敢動勉強扶著牆一步一挪回到監室,當時的狀況是全集訓隊近百人每天碼在一個大號房間兩排床的中間的小塑料凳上。是絕不允許亂動的,記得當晚上床睡覺時,我是在值夜人員的幫助下才能慢慢躺到了床邊上,就不敢再動了。想往床裏挪動一下都辦不到。
我知道這次傷的不輕,但在思想中我沒有任何沮喪的感覺,只是覺得沒能挺過來而感到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而深深的懊悔。我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這種強制「轉化」的迫害我是絕對不承認的。請師父放心,請師尊加持弟子,弟子一定會做好。
這樣,我忽然聽到肋骨處有明顯的「喀喀喀」的聲音,而且覺得好像肋骨被打上了夾板,被保護了起來很舒服的感覺。立時全身的疼痛一掃而光。我突然意識到,是師父法身在給我接錯位的肋骨,在給我調整身體,這種感覺太明顯了。我在沒用任何醫療措施、在當時惡劣環境下身體恢復得非常好,非常快,這是常人根本無法想像的。
像這樣的超常事例以後有多次發生。每當想起這些往事,我都會與親人們說:大法太超常了,在我的身上體悟太多、太多,而且博大精深的法理用人類語言難以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