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春天插秧,自己家插完了,還要幫兒子家插,年輕人都累的腰疼,可姐姐哪都不疼;秋收時,扒玉米,一般人的手都得腫,痛的睡不著覺,可姐姐家每年都要扒四、五萬斤玉米,從來沒覺得手痛,她家的收成年年都比別人家好,並且還躲過了三次車禍,姐姐每天都是樂呵呵的,沉浸在大法的美好幸福中。
由於姐姐離我家較遠(一百多公里),處於自學大法(因她村裏只她一人修大法),《轉法輪》才能念下來,遇事不會向內找,加上秋收忙,姐姐已有二十多天沒學法了,自然心性也在常人中,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就在拉最後一車稻子的時候,姐夫叫姐姐下車,等車上公路時,再上車。可姐姐懶惰心出來了,怕下車再上車費勁,就沒下車。可姐夫駕駛農用車第一次衝向田埂時,沒過去,再次加大油門衝上去時,姐姐已從車上摔了下來,昏過去了。等姐夫把姐姐喚醒時,姐姐的第一念就是:我是大法弟子,說:沒事,沒事。可滿臉的鮮血,把跑回來的兒子、兒媳都嚇壞了,趕緊把姐姐送到醫院。
醫生處理傷口時發現,傷口是從左眼內眼角,上達頭頂,橫至左眼角外側,大致是個直角翻開,左耳朵上、下都掛開了,縫了多少針,大夫都記不住,反正能看到的就三十多針,當時把全家人都嚇壞了。
兩天後,我接到電話,就趕到醫院,要是沒有家人在,根本就不敢認姐姐,她的左臉腫的紫紅色,而且還有淤血。右臉腫的右眼只有一條縫,左眼根本睜不開,姐姐看我來了,非常高興,她對我訴說了出事的經過。我說,就是你在關鍵時刻沒有忘記是大法弟子,你才會真沒事,只是皮外傷。
她又說:「你說神奇不?從出事到現在(二天時間),頭臉一點都沒痛,我說不痛,兒子和兒媳還以為我怕他們著急呢,我告訴他們:我真的不痛,媽從來不說謊,再說,如果痛,我還能睡覺嗎?」我拉著姐姐的手就說:「姐啊!你知道是誰在替你痛嗎?」姐姐恍然大悟,是師父在為我承受啊!是弟子不精進才造成這樣的後果,光忙著秋收,把應該做的三件事放在了一邊,很長時間都沒顧上看書學法,上個月,縣裏的同修來幫我寫訴江案時,給我帶來的真相資料,我還沒發呢,這些天總覺得身心疲憊,特別的委屈,回憶一生的遭遇,更覺得委屈的不行。
我說:姐姐呀!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啊,你知道有多少天上的神都在羨慕我們嗎?因為你沒有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沒有法的加持,自然執著心就產生,就落到常人那去了。我們是多麼的幸運、幸福,有這麼偉大的師父把我們從地獄撈起洗淨,再把這麼好的大法傳給我們,時時看護著我們修煉。如果沒有師父保護你,你的命還能揀回來嗎?從那麼高的車上把你甩下來,而且車速還那麼快,你要是常人,還能醒過來嗎?姐姐明白了,從心底裏感恩師父的救命之恩。
雖然姐姐頭臉不疼,但是腰卻不敢動,做CT,甚麼事都沒有,我對姐姐說:我們是大法弟子,只走師父安排的路,這是舊勢力的迫害,要全盤否定它。我把姐姐扶起,先學一講《轉法輪》,然後就發正念煉功。
煉完功,姐姐哭了,她說煉功時,看到嬰孩圍著她坐了一圈,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姐姐,我倆雙手合十,謝謝師恩。
八天裏,師父為我們創造了一個非常好的修煉環境,姐姐住的房間有兩張床,另一張床一直沒有病人入住,我和姐姐堅持早晚煉功,整點發正念,學習《轉法輪》中的一段時,師父說:「有個人手裏拿著我的書,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大叫:有李老師保護不怕汽車撞。這是破壞大法,不會保護這種人的,其實真修弟子不會這麼做的。」[1]姐姐警醒了,說我坐在車上明知道,道路不好走,有危險,卻不下車,這不和這位學員一樣了嗎?我們對照法,找執著心,姐姐說:這幾天,我就想,我們家弟、妹幾個都有退休金,只我一人沒有,六十多歲了,還在幹農活,這不是妒嫉心嗎?一累了,就怨你姐夫沒本事,這不怨恨心嗎?牽掛著孩子如何如何,這不是放不下的兒女情嗎?只想著秋收,這不是利益之心嗎?還有,我最根本的執著是不相信自己能修成圓滿,這不是不信師不信法嗎?
我也在找自己的執著,為甚麼讓我看到大姐出事,這不是一直放不下對親情的執著嗎?找出這些執著心後,都正念歸正。
姐姐的傷口明顯的一天天癒合,每次煉功,姐姐的臉上都排出很多血和汗水,五天時,兩邊臉的顏色差不多了,臉也小一圈,醫生說恢復的很快,本想用針管把臉裏面的積水吸出來呢,現在不用了。
每當親朋好友來探望時,我和姐姐都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神奇,師父的慈悲護佑,親朋好友在事實面前,都不得不相信大法好,都明白了真相,沒三退的都三退了。
八天時間很快過去了,姐姐不僅是傷口的癒合,而是她真正找回自己,找回了信師信法的堅定信念,同時也真正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