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正準備睡覺,妻子突然生氣的責問我:「老實說!──你那天背著我在別人家裏,和誰誰在屋裏關著門,到底幹甚麼?以為我不知道!?敲門半天才來開門!」
妻子邊說邊氣得狠狠用手推我,用腳蹬我:「你總是見不得女人!看見哪個女人都鬼混一起,勾子麻湯的!」(方言:大概是男女勾勾搭搭,麻麻雜雜之類意思)
我當時毫無思想準備,很吃驚!怎麼回事?妻子也是同修,她當時明明看見我和另外一同修加班加點做了大堆真相資料,忙都忙不過來,不體諒我們辛苦,還講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太傷人,還傷同修!
我想煉功人得做到師父講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我沒反罵她,更沒還手,心想:「任你幹吧,反正師父知道我沒那事兒!」
沒想妻子還是越說越來氣:「你還給了她錢!你真是不要臉!」是給了錢,那是拿去做真相資料的。
妻子越罵越氣,越來越重的用力推我,用腳蹬我,又指著我鼻子,罵聲不絕於耳:
「你太爛!太爛!就是爛,太爛!太爛!……」
見我臉上無動於衷,最後她邊罵邊站起來,抓住我的腳高高提起,沒想她力氣還真大!居然把我腳朝上、頭朝下,從床上倒提起來了!
任她怎樣,我依然沒有還口也沒還手。
正在鬧得不可開交時,突然十二歲的女兒推開門準備進來,一看這架式,一句話沒說,關上門,調頭悄悄退回去了。
妻子愣在那裏,我也一句話說不出來。那瞬間,空氣像是凝固了,我們兩個大人,像兩個木偶。
事情過去了,妻子平靜下來告訴我:「其實我也知道你不會幹那些事,就是當時心裏有氣。」我覺得,妻子最大的優點,就是一旦知道自己做錯了,很快就能承認它,絕不掩蓋。特別是最近,心性提高很快。
我開玩笑般的告訴她:「要是過去沒修煉的我,一拳過來,你那鼻樑骨呀──馬上就塌下去了!」
但我相信她的話,想起師父說的:「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1]妻子在業力落過去的時候難受呀,她那是在幫我消業,幫我提高心性啊!不該感謝她嗎?而當時我雖沒還口還手,但也沒有達到根本自己就不產生氣恨、真的從心裏感謝她的標準,只是強忍著剜心透骨難堪的打罵,師父講:「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3],還是沒達到師父的要求的標準!
經過此事,遇到的矛盾,我又反過來再找自己:雖然沒有妻子說的那些事,但思想深處的空間裏,就沒有藏那些壞東西,沒有色慾之心了嗎?一查:還真的嚇人!街上碰見哪個女的漂亮點,不還和常人一樣,想悄悄多看幾眼?這不是色心嗎?如此想來,妻子罵我,在另外空間看,就是針對我這個沒去的心罵的,就是幫我去色心的!從修煉更高境界上看,她真的沒說錯,真的在幫我!小組學法上,我向妻子和同修們談了我挖出的這個色的邪根。
相反,妻子在男女交往方面處理的很好,很嚴格,很傳統,她甚至當親戚們約去溫泉游泳時,都婉言相拒,是從不在泳池露相的。男女交往方面真的比我慎重!在敬師敬法,做三件事上也相當好,平時,我們互相之間和其他同修之間配合也較默契。遇到這些矛盾,若不找自己,處理不好,就可能會影響大家做好三件事,在同修整體配合上造成不必的間隔,那損失可就大了。
師父告訴我們:「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4]我悟到:修煉人遇矛盾,首先對照自己,找自己,這應該形成自己的思維方式和習慣。
師父說:「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5],矛盾出現時明白的記住這點,總能在矛盾表面對錯的現象後面,深挖出自己那些哪怕隱藏很深的花崗岩一樣的執著。當然,別人也有要修的,我相信,只要是修煉人,都有師父在管,每個人的執著都只有自己找到了,願意修去,師父才能把這個另外空間的「花崗岩」拿掉,也只有師父才能把它拿掉。別人的執著心只有別人明白後靠自己修掉。而且,說不定把自己的執著找到先修掉了,師父也會跟著把別人的執著拿掉,因為那矛盾可能是師父專門針對自己的執著造出來幫自己提高心性的。
師父告訴我們的人類社會是個大修煉場,遇到的哪件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給我們提高的,我悟到修煉最後的路更要走正。越到後面,就真的越窄、越嚴,標準越高。
因此,我時時提醒自己:多在法上認識法,對自己一定要嚴要求,嚴要求,再嚴要求!最後要百分之百達到師父給的標準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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