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年四十一歲的郭居峰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向中國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公布江澤民的刑事罪責,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恢復法輪大法的名譽。
以下是郭居峰先生敘述遭迫害事實:
我叫郭居峰,現居德國,是德國跨國公司的一名電器工程師。一九九五年五月,當時我二十二歲,在東北重型機械學院上大學(現在叫燕山大學)二年級,當時學校有同學學法輪功,我就看了法輪功的著作《轉法輪》,之後我參加了九天的法輪功學習班,通過看大法師父講法的錄像學習,覺得法輪功講的真、善、忍很好,功法也簡單易學,就開始學習,每天早上和同學在操場的空地上煉功,當時學校最多的時候有五十多人學法輪功。
學法輪功後,我發現自己比較會調整和控制自己的情緒,這非常重要,因為和人接觸,不可能都很順心,能夠在矛盾中退一步,理性的看到自己的問題,就是提高人素質最重要的關鍵。比如我在自己急躁的時候,我通過煉功放鬆自己,煉功後心情非常平靜,看問題比較理性,而且能夠替他人著想,減少了和他人引起矛盾的可能性。
學法輪功讓我學會了尊重生命,生活比較節儉。一次,在大學裏,一個老鄉來看我,看到我在床上縫襪子,他很驚訝,按照我的家庭背景,能夠這樣簡樸很不容易。學法輪功後,我從不和別人攀比,去掉了好面子的不好習慣。我也不會瞧不起其他同學,因為我衡量好壞的標準是真、善、忍,而不是成績的好壞和家庭的貧富。
在生活中遇到苦難中我也學會了積極看問題,煉功後我做事情從原來的虎頭蛇尾變成了有始有終。二零零八年,我從中國逃到德國後,生活開始非常不穩定,面對陌生的海外生活一時間不知所措,但是通過煉功,我的心安靜下來,我從零基礎開始學習德語,積極尋找工作,面臨多次的拒絕後依然持之以恆,鍥而不捨,最後終於在一家德國跨國公司找到了電器工程師的職位,德國勞動局還特意撰寫文章,將我的故事報導出來,以激勵其他求職者。
法輪功被迫害已經十六年了,在此我遞交控告狀,我的心聲和十六年前警察問我的一樣,那就是,要求還法輪功清白,還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清白,讓世人了解法輪功的真相。
一、兩年中被非法關押十七處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零一年六月期間,我總共被在十七個不同的地點非法拘禁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十一日,大連法輪功義務輔導員被綁架,我聽說後趕到市政府旁的信訪辦上訪,被警察綁架、關押到晚上九點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到大連火車站購票去北京的時候被車站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關押至少八個小時。
一九九九年,我被大連機床集團發動機分廠廠長關在單位兩天不讓回家,後我趁機逃了出來。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去北京上訪,在北京租房住的地方,由於房東告密,被綁架當地派出所,後被大連公安劫持到北京建新賓館非法關押三天,再被大連長興街派出所警察劫持到大連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十天。在我去北京的上訪的時候,大連市沙河口區長興街派出所警察非法侵入我在大連機床廠的宿舍,抄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四日,我在天安門廣場打坐,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後被大連警察押回、關押到大連戒毒所兩週。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被雙鴨山市立新派出所警察綁架,在雙鴨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日,我被大連南石道街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押大約七天左右。十月二十二日,南石道街警察非法侵入我在大連機床廠的宿舍,並到我單位,把我辦公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新年剛過,我在家中被大連南石道街派出所、雙鴨山市立新派出所等警察闖入家綁架。在路上,喝得醉醺醺的警察對我說:「你知道我抓你為甚麼嗎?就是為了立功。」我被劫持到哈爾濱尚志派出所,被銬在暖氣管子上,當晚又被劫持到哈爾濱看守所關押一晚,後被劫持到大連看守所刑事拘留兩個月。
之後我在沒有律師辯護和法官審判的情況下被非法勞教兩年半,先後被劫持到了三個勞教所,度過了四百多天:二零零一年五月到八月被劫持到大連勞教所非法勞教;二零零一年八月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鐵嶺市的關山子勞教所;二零零二年三月到六月五日,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葫蘆島勞教所。
二、所遭受的肉體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晚上,我在大連西崗區南石道街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警察追趕,從一個十米高的陡坡上掉下去,摔昏在地上。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銬南石道街派出所的老虎凳上,渾身是傷,額頭出血,手掌也腫起來了。右腿膝蓋撕裂的疼痛,腫脹的很嚴重,後來去醫院檢查,確診為髕骨骨折,打了石膏固定。在這種情況下,警察對我刑訊逼供,警察陳金(音)搧耳光,並命令保安晚上看著不許我睡覺,我一打瞌睡,保安就用噴壺往我臉上噴冷水,當時是冬天,很冷,我被剝奪睡眠,每天晚上身上都被噴的很濕,他們至少三天晚上沒有讓我睡覺。
大連戒毒所被強制關小號和野蠻灌食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大連戒毒所被非法關押兩週,當時戒毒所沒有吸毒人員,全部關押法輪功學員。我由於拒絕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被強迫關押在三樓的小號裏面,整個樓層都是被間隔的房間,每個房間都有一個地環,我雙手被手銬銬在一起,然後手銬銬在地上的鐵環上,我站不起來,整個樓就我一個人,懲罰持續了一天,沒有給飯吃。在那之後由於我絕食,被野蠻灌食,我被警察仰面按在床上,雙手被銬在床上,雙腿被警察按著,醫生用開口器將我的嘴打開,然後從鼻子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銬地環 |
五個小時的電棍折磨和精神侮辱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我被非法關押在大連看守所,被強迫照相,按手印,之後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半,三月底我被劫持到大連勞教所,我被脫光所有衣服檢查,並被強迫驗血。在大連勞教所新收,我被強迫打掃警察的辦公室。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我和其他共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劫持到男教學樓。在那裏的教室裏面,我們都被強迫跪在地上,雙手水平舉起來,動一點就電棍折磨, 我被用電棍折磨了五個小時,我的脖子都被電糊了。當時主持這個迫害的有大連司法局副局長郝寶昆、大連教養院院長郝文帥、警察喬威和王軍。我被電棍迫害後,他們把我的雙手銬在身後,他們就拿來一面鏡子放在我的面前,強迫我看鏡子裏蓬頭垢面的我,然後在一旁哈哈大笑。這些警察不僅濫用酷刑,而且還在精神上想方設法的折磨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被逼坐小凳 逼聽誣蔑錄音
我被酷刑之後,被劫持到嚴管班,每天被強迫坐小板凳十五個小時,強迫去勞教所電影院聽誣蔑法輪功的報告。警察還強迫其它班級已經被強制放棄法輪功的學員,每天集體罵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每天至少三次,我們在隔壁聽的一清二楚,這也是一種精神虐待。在嚴管班還有一個錄音機,每天十幾個小時播放誣蔑法輪功的錄音,誰要是不聽,就要遭到酷刑。
被強制戴手銬一百天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被劫持到遼寧省關山子教養院,在到那裏的兩週後,我由於聲援其他法輪功學員而被強制戴手銬一百天,我被劫持到三台子石場,兩個犯人輪番每天和我銬在一起,他們和我銬在一起一天可以減一天刑期。我被二十四小時和犯人銬在一起,包括吃飯、洗臉、睡覺和上廁所。主持這場迫害的是院長高雷、警察田國軍和王書記,以及劉隊長等人。記得在石場,有一天晚上睡覺,那天警察喝醉了酒,就拿著電棍突然半夜闖入犯人住的房間,拿著電棍發狂的朝正在睡覺的犯人電,犯人被驚醒,發出淒慘的叫聲,非常恐怖。
兩次被關押小號,共一個半月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在三台子石場煉功被劫持到關山子教養院的總部的小號,小號一點五米寬,二米長的小屋子,它是牢獄中的牢獄。靠門的地方有個下水道,就是廁所,早晚兩頓飯,每頓一個窩頭,而且都是過了開飯時間才拿來,又涼又硬。口渴了我就只能喝下水道的水。警察將我的雙手背銬後,然後銬在牆上的鐵環上,夜晚困的時候,我只能側向一方,壓著胳膊睡一會,胳膊麻木了,醒過來,我就用牙咬住墊在頭低下當作枕頭的鞋,一點一點把鞋移到另一側,然後再側身躺一會。當時是一月份,也是冬天,外面正下著大雪,看小號的警察還打開小號的門,企圖凍我,風夾著雪吹進小號裏,寒風刺骨。我在小號被關押了一個月被轉移到一大隊非法繼續關押,二零零二年新年剛過,由於我拒絕走操,又被非法關押在小號半個月。
被強迫做奴工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被強制勞動,形奴役的活有搬地板塊、收秋菜、加工二極管,以及在石場幹苦力。一九九九年十月在被非法關押在大連看守所期間,我被強迫到看守所外面勞動,有一次是到一個工廠搬運地板塊,還有一次被強迫到一個菜地收割秋菜。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大連勞教所強迫加工二極管,每天早餐後就是一天十五個小時的工作,我們每個人身邊一天的工作量是兩個大箱子,共八十公斤的二極管。每天要重複上萬遍一樣的動作就是,左手從箱子裏抓一 把二極管撒在桌子的膠皮上,右手拿著一個硬膠皮在桌子上搓,直到把彎曲的二極管搓直,放到身體右面的箱子裏。除了準時吃飯和六小時的睡眠是為了我們可以繼續工作外,我們都在工作,我們一分錢都得不到。如果不能及時完成任務或者拒絕勞動,牢頭就會責罵,警察就會對我們酷刑折磨,那種酷刑折磨是歇斯底裏的。舉個例子,一次一 個叫王軍的警察用電棍電法輪功學員,他按動電棍按鈕的拇指都按出了水泡。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在遼寧省的關山子教養院,被強制到三台子石場工作,當時我由於聲援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戴手銬一百天,我被二十四小時和另一個犯人銬在一起,我戴著手銬還被強制鏟石子,手一天就磨出了四個大泡。當時的勞動環境非常惡劣,居住的房間十米長的過道兩側分別是上下兩層的通鋪,鋪頭伸出的木桿上七零八落的掛著沾滿灰塵 的包裹,地上到處是污水、果皮和廢紙,空氣污濁,蒼蠅成群。記得第一天到那裏的時候,我戴著手銬準備吃飯,就聽有人喊: 「放炮了!」話音未落,一聲炮響震耳欲聾,接著我頭上的房板也轟的一下,原來是遠處放炮迸出的石頭從五十米以外飛到我們頭頂上方的房頂,一塊泥巴在震動中 垂直的落到我裝滿菜湯的飯缽中。我們出外面幹活,不管天氣怎樣都會出去,記得有一次秋天,天氣轉涼,我只有一件馬夾和破的褲衩,非常冷。有一次一天中天氣一會陰,一會晴,結果從牢房出來進去三次。
被強制灌啤酒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我和法輪功學員曹玉強被非法劫持到遼寧省葫蘆島教養院。從五月十三日我開始絕食抵制迫害,三天後,他們開始準備迫害我,參與的警察有劉佳文,副大隊長崔曉東、劉海厚,獄醫王大柱。我被劫持到一個屋子裏面,屋子的窗戶被窗簾擋著,四個犯人把我按到鐵床上,一個醫生強制掰開我的嘴然後在裏面放了一個木頭一樣的東西,再強制把一個塑料管從我的鼻子插到胃中,但他們灌入我胃中的不是食物,而是啤酒。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灌食是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另一種手段,由於我不能喝酒,胃反應非常大,不斷的嘔吐,灌食的管子卡在呼吸道和食道之間,每一次胃痙攣導致的嘔吐都是一種無以言表的痛苦,後來我的整個喉嚨全腫起來了,從下巴到胃上面的一條線,每一次吞咽都非常疼痛。我的雙手分別被銬在鐵床兩邊的角鐵上。他們除了將我雙手銬在床兩邊的角鐵上,還用床單把我的兩隻腳纏了幾圈,分別將床單兩頭緊緊的繫在床尾兩端,他們又用另一條床單放在我的胸前,然後床單兩端穿過我已經被銬在床上的胳膊分別繫在了床頭兩端,我一動也不能動,死死的被固定在了床上,被床單綁在床上的日子一共有九天之久。後來他們用一個大的注射器給我打流食,有時流食會噴出來,粘到頭上,由於我的頭髮很長時間沒有洗,時間長了非常癢。他們整個迫害我的過程是十分隱蔽的,用窗簾擋住窗戶,害怕別人發現。
在我絕食二十四天之後,身體極其虛弱,教養院害怕我死在裏面,才把我釋放。二零零二年六月五日,我以保外就醫的形式回家,但是被葫蘆島勞教所勒索所謂罰款二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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