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蒙瀟每天早上七點左右被帶出去了,要晚上十一、十二點鐘才被送回監室,身體看著迫害的很嚴重。一次,我問她:天天把你帶到哪裏去,去做甚麼?她悄悄的告訴我:「他們給我打毒針、灌食(她一直絕食反迫害),有時把我送在金堂縣清江鎮的四川省勞改局醫院迫害,有時送到金堂縣第一人民醫院迫害。」
因所長我認識,是淮口家鄉人。有一天,我向他請求說:「蒙瀟都被關押了一兩個月了,都沒吃飯,你們就做點好事,把她放了嘛。」蔣說:「上頭(成都610)說了,死都讓她死在監獄裏,不准放出去。」
我被關到第二十八天,也就是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日左右,這天晚上蒙瀟沒回監室。我心裏七上八下,心慌意亂,一晚不能入睡,想著蒙蕭怎麼了,會不會被他們整死了?迷迷糊糊熬到天亮。
到第二天早上上午九、十點鐘,看到看守所的人,包括監室組長,都很慌張,好像發生甚麼事了。警察叫監室的人把蒙瀟的衣服找兩套來,她衣服髒了,要換洗。我告訴他們:「蒙瀟沒有衣服,只有她身上穿著的」。我就把我的換洗衣服找了一套拿給他們。我說:「蒙瀟是被弄死了?」監室的組長還叫我不要亂說。
快到中午了,看守所破天荒的給我端來豐盛的飯菜,有韭黃炒肉、蒜苗鹽煎肉、豆腐、一碗白白的大米飯。警察說:「老年人,你快吃,吃了淮口派出所的車子來接你回去。」
我心裏想著蒙蕭,分析被他們迫害死了,心裏很氣憤,也不敢說。在警察多次催促我快吃,我隨便吃了兩口,不想吃,吃不下去,就吃了兩口覺得舌頭有點硬,不舒服,口腔裏麻麻的,我就沒有吃了。
警察讓我收拾東西,叫我在看守所的門外等著淮口派出所的車子來接,奇怪的是,這次看守所甚麼字也沒有讓簽,往回都讓你簽這樣的字、那樣的字。在等車的時間,看守所來了幾批人出來看我,每次都說:你還沒走啊?
一直等到下午四、五點過車才來,我回到淮口家中已經天黑了,派出所的人多次囑咐我丈夫:「人交給你了,人好好的喲」。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整個腦袋都腫了,臉腫的很大,嘴歪斜,口水順著嘴角往外流。醫生說是「面癱」。第二天,蔣增堯一行還特來我家「看望」我,所謂的「關心」,當看到我的情形,沒有死,他的臉變的很慘白。當時我沒明白過來。
此後,他們每年都來騷擾我,是害怕他們迫害蒙蕭致死的罪惡被我曝光。我太了解他們的邪惡,一直害怕沒有站出來揭露他們的罪惡。今天我終於站出來說出事實真相。
回憶在看守所全過程,後來我明白了為甚麼弄一頓豐盛的菜給我吃,吃了叫我馬上走。他們怕我把蒙蕭的事說出去,在飯菜裏投了毒,要殺人滅口。因我吃的很少,沒達到致死的程度。
編註﹕關於蒙瀟被迫害致死的情況,請參考明慧網文章《毒打、野蠻灌食、毒針──成都市青白江區蒙瀟被虐死》、《四年摧殘含冤而死 大法弟子蒙瀟生前證實大法的歷程》、《蒙瀟同修十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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