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零零年,面對邪黨瘋狂地誣蔑師父、誣蔑大法,大法弟子們紛紛走出來去北京護法。我與大家一樣準備行動。可是怎樣跟還在上小學的女兒說呢?女兒看出我心裏有事,問怎麼了,我向她講明了真相。女兒說:「媽媽,咱家在大法中受益了,不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看不起你。」我問:「那你怎麼辦?」女兒說:「你不出來,他不出來,誰為師父洗清冤屈,媽媽,你放心去吧,我沒事。」在女兒鼓勵下,我踏上了去北京的證實法之路。
二零零一年七月,女兒到勞教所看我,告訴我她考上了省重點中學。當我把這一喜訊告知在難中同修時,大家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深感師尊就在我們身邊。這件事在廠裏產生了巨大的轟動,直到二零零二年七月,我的冤獄期滿,家委會幹部來接我,當著勞教所和街道辦幹部的面,第一句話就是:「你女兒考上狀元,上了咱廠大紅榜了!」女兒是我廠子弟學校有史以來第一次考上省重點中學的孩子,成了老師教育學生的典範。
二零零四年,女兒高考要政審,當我拿著政審表去廠保衛處蓋章,保衛處長讓我對是否繼續煉法輪功表態,並說要寫進政審表中。中共對它的所謂「敵人」就是要株連九族的。當年我哥哥考高中全區第一名,但是因為我父親自殺,政審未過,斷了哥哥的求學之路。此時,我深深知道只有師父才能幫助我女兒,於是堅決地說:「煉!」話一出口,只見剛才還圍著我轉的保衛處長,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自語:「你們有信仰的人真好呀!」
當我把政審表交給女兒時,對她說:「你是神保護的孩子,是最幸福的。」女兒說:「媽媽,沒事,我發正念讓他們看不見。」
高考結束對考題估分數時,我問女兒:「你還記得題的答案嗎?」女兒說:「答案就在我眼前。」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女兒以六百一十七的高分考入重點大學,該大學在我省只有兩個名額。
二零零八年,女兒大學畢業。某省重點中學校長到北京、武漢各招聘了一個研究生,而到女兒的學校只招聘了我女兒一個應屆本科畢業生。這個學校十幾年沒分房子,女兒一到就分了房子,這也是學校最後一次分房子。
有一次女兒跟我說,她在高中心理壓力最大時,一天同桌跟她說:「昨天晚上我接到海外的電話了,講的是法輪功,其實法輪功挺好的。」女兒一聽當時眼淚都快流下來了。這多年第一次聽到有人在她跟前說法輪大法好。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鼓勵女兒。
從女兒的中考到工作一路走來,無不體現師父的慈悲呵護,只要我們做好了師父把最好的給予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