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打車趕往四十多公里外的市醫院。
妻子在重症監護室,是危重病人,醫生不讓探視。我再三說明我是她丈夫,在國外打工,休假回家剛下飛機。再三請求,說我進去不做聲,只求看一眼就出來。
妻子面帶呼吸器,只有微弱的呼吸。她未修煉。我立刻摸著她已發涼的手對著她耳朵說:「不要怕,師父會救你的,心裏跟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救你。」
就這樣一遍一遍地在她耳邊輕聲地說。約二十分鐘左右,她的手開始微微在動。她有知覺了!我很激動,繼續在她耳邊說,「你若能聽清,就跟我念『法輪大法好』,你會好的。」這樣不斷地鼓勵她,不停地呼喚她。念到四十分鐘時,看到面罩裏她的眼睛在微動,再觀察,她在流眼淚。我那個高興啊,有救了!師父在救她!
她有意識了。在第一次搶救中,為了節省血管造影檢查的八千元費用,未給她做血管造影,只做了CT檢查,所以小腦幹中的小細動脈血管破裂未查出。我們請來了南京鼓樓醫院的專家驅車一百多公里來會診救治。南京的專家發現新的病灶處,即小腦幹破裂,但未帶這麼小的介入小導線,和原先的通知他的病情報告不一樣,當時就不肯予以治療,通知我們家屬說:今天沒法治療了。可為了做手術,我妻子已經被全麻。醫院就把一個像死人一樣躺在手術台上的她交給我們。
我們家屬如五雷轟頂,不知所措。
此時,大舅子急得要與院方拼命!我顧不得這些,趕緊找來120車,將妻子送往一百多公里外的南京鼓樓醫院。
手術前,醫生告知我們:妻子小腦幹中後部的動脈破裂,他們也沒有多少醫治這種病的經驗,況且,小腦聯繫著中樞神經中管肢體及語言等功能的重要部位,醫治的辦法就是用膠把其斷裂處即後部動脈填堵上。這樣恐怕會有後遺症,所以要我們家屬簽字。
於是就在醫生給她打麻藥前,叮囑她:「堅信師父,在心裏誠念『法輪大法好』,求李老師幫你。她含淚點頭。
三個多小時後,妻子被推出手術室。清醒後我再次叮囑她千萬不要忘記念「法輪大法好」。不到一天,由家人攙扶著她就能下地了。但正如醫生擔心的那樣,出現了走路左右不平衡、說話不清等症狀。在繼續誠念「法輪大法好」三天後,這些症狀都沒有了,這讓她非常激動,對大法和師父那份感激啊!
治療並沒有結束。後來,在腦動脈中不同部位要做兩次填充鉑金圈:一處填充三個,一處填充五個。醫生說這兩處的腦血管快破了,必須趕緊填充加固,否則非常危險。
手術前醫生告訴我們,這手術仍然有很大的風險,弄不好就下不了手術台,因為在推送鉑金圈時,有可能形成血栓或壓力致使腦血管薄壁處破裂造成大出血……
她在每次手術前後,只要清醒時都在真誠的念「法輪大法好」。結果這兩次手術很順利,很成功。
更令人高興的是,三次連續不斷大手術,不到一個月她就出院回家了!
按醫囑,在一月後是要再次去醫院做檢查的。院方電話回訪時,我告訴主治醫生:她完全好了,不需要再做檢查了。主治醫生得知妻子康復得這麼快簡直不敢相信,馬上問我們是否到其它醫院又去治療過?我說,沒有,就用了你們醫院開的防血管痙攣的這一種藥。
醫生感慨地說,「她前後等於做了四次大手術,且當初腦裏有三個血管瘤,能這麼快就好了,還沒有任何後遺症,這在我所經手的上萬例臨床醫案中還沒有一個先例,她是唯一的一個!」
當然我們全家知道妻子之所以有這樣的結果,是因為她一直相信大法和師父,一直誠念「法輪大法好」。而且她回家後我還教會了她煉法輪功的五套功法。是大法師父一直在幫助她。我們全家萬分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休假期滿,我告別妻子返回非洲繼續打工。如今妻子五十三歲了,身體很好,且在早幾年就去打工了。不久前她發來了近照,看到病危時我給她戴上的真相護身符,依然掛在她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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