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會場時,師父已經坐在講台上了。聽師父講法時,和看師父講法錄像時的感覺很像。師父當時講的話,很多到今天我還能清晰的記得,當時的場景也歷歷在目。給我印象比較深刻的是,師父答疑時,當時北京總站的站長在前面和大家說:師父已經講了很長時間,還有其它事情,請大家不要問了。師父對著我們一擺手,讓接著提問,又解答了很長時間。
最後一個北大的女孩站起來,請求和師父合影,說以後過關時,看看照片,就能堅定修煉。師父很和藹的對大家說:我一般情況是不和學員單獨合影的,主要是怕學員有顯示心,說我和師父合影了,如何如何……但是這次,是不是和她照一張?師父是以詢問的口氣在徵求大家的意見。那個女孩趕快跑到台上,站到師父身後。另外幾個學員也站到師父身邊,一起照了一張像。
這時清華的輔導員通知清華的學員都出去,我以為有甚麼服務任務,到了禮堂外的門廳,才知道是要和師父合影,我們先把隊排好。剛站好不久,師父就從禮堂走了出來。輔導員請師父和大家合影,師父很痛快的說:我站哪裏?輔導員請師父站到前排正中。合影后清華學員圍住師父,問了幾個問題。師父又針對清華學員講了幾點。那些話我也還記得。當時給我的感覺,師父非常高大。因為我父親也是東北人,一米八三的個子,魁梧的身材,所以我對個子高的人很習慣了。可是師父給我的感覺是那麼高大,好像比所有人都高出半頭。後來迫害之後二零零零年在東城看守所,遇到新西蘭學員和我說,師父的身高是固定的,但是在所有的人群中,師父都顯得是最高的。
把師父送出系館大門,車子就等在台階下。剛才要求和師父合影的北大女孩還在和師父說:「我想追隨師父。」師父耐心而和藹的對她說:「你修好了,就天天都能見到我了。」當時我沒有擠到師父身邊,而是站在台階上,靜靜的看著師父,不想落下一眼。我看到那個女孩胖胖的,並不是很可愛的樣子,可師父對她是那麼平易而慈愛,沒有一點不耐煩。因為得法只有半年多,所以我還有很多常人的想法,我心想:師父真是不一般呀,和那些明星一點不一樣,明星是不會這麼對待追星的人的。一直目送師父上車離開,我們才散去。
這就是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情景。在得法之初,我很興奮,就非常想見到師父。雖然到那時為止,我的人生是一帆風順的:從小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以優異的成績從重點中學上到清華大學,未經考試直讀研究生。但是我總是覺得只為名利情而活著沒有意思,想知道人為甚麼活著,該怎樣活著?從書上或者報紙雜誌上看到經歷大不幸或陷入絕境的人們,就替他們發愁:怎麼才能脫離絕境呢?一九九五年六月八日,當我從清華東主樓的樓梯往下走時,看到了對面黑板上貼的一張法輪功簡介。法輪功的八大特點一下子深深吸引了我。得法之後,我明白大法可以解決這些問題。就好心的向周圍所有的人推薦法輪功,尤其是身體不好或生活不幸的人。我的家人、親戚陸續得法。
在中國大陸,見到師父是備受羨慕的事情。在以後的歲月裏,我經常回憶起和師父見面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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