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兒結婚後曾經宮外孕,大出血後切除了一側輸卵管,現在另一側也不通。老家的醫生認為幾乎沒甚麼希望懷孕。雁兒說,她從前做過通液,很痛苦,而且北京的醫生告訴她通液只是一種診斷方式,沒有治療作用。而且試管嬰兒費用昂貴,據說殘疾率也不低。
但是,雁兒不想辜負公公婆婆的期望,打算到廣州來治病,於是和我聯繫。雁兒知道我修煉法輪功,她同情我的遭遇,沒有像有些人一樣疏遠我。
雁兒到我家第一晚就睡得很好,她說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上廁所,排出很多不好的東西,還扔了很多髒衣服,感覺全身很舒服,還夢到春暖花開。我對她說,你趕緊把中共邪黨的團和隊退了,抹去獸印,去掉那些髒東西,你的好運就要來了。雁兒同意了。
到了中山醫院後,我帶她找的那位老教授看在雁兒千里跋涉的份兒上,提前一、兩天給她做了通液試驗,卻發現雁兒的輸卵管是通的。雁兒百思不得其解,又在廣州高高興興玩了兩天。
雁兒說多虧了我和丈夫的接待和照顧,她感覺甚麼事都那麼順利。我告訴她是她自己有這個福份,關鍵時候做出了明智的選擇,路就越走越順。
雁兒說她感覺退了團和隊挺好的,要我幫她的丈夫也退了。我說你一定要告訴他本人,得他本人同意才有效。過了幾天,雁兒回家後打電話讓我幫她丈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