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計蹺起大拇指,「你們法輪功,真是正,太正了。」
二零零一年,丈夫和別人合夥經營一個小公司,我做現金保管,另一方安維(化名)做會計。一天,丈夫拿出幾張百元假鈔甩給了我,說:「全是假的,銀行不收。」我說:「假的,全部撕毀。」安維坐在我對面,伸過手就要搶假鈔,說:「別毀,我晚上拿去打麻將,黑燈瞎火的,人們看不清,我給你花了。」「不行啊,幾年前,村子裏一老漢去銀行提了五百塊錢,沒等到家發現被偷了,回到家,越想越氣,越難過,晚上就上吊自殺了。你這錢要是流傳到小青年手裏還行,他們年輕不在乎,要是傳到老年人手裏不是出大事了嗎?得為別人考慮呀。」我話還沒說完,安維就把手縮回去了,接著蹺起大拇指說:「你們法輪功,真是正,太正了!」
二、鏟車司機:「不管電視上怎麼說,我就知道你倆是好人。」
由於工廠規模擴大,我們又雇佣了一輛鏟車,鏟車司機既是司機又是老闆,他們是柱子和小趙。他們在我們這一日三餐我從未收過他們一分錢的伙食費。中秋時的一天晚上,值班老大爺給我打電話,「快來看看吧,鏟車司機小趙暈倒了。」我把孩子託付給父母,騎上摩托車來到廠子。
看小趙暈倒在地上,趕快把丈夫叫來,要打「一二零」。丈夫說:「今晚這麼大的霧,『一二零』從縣城趕過來耽誤時間,還不如我借輛車送他過去快呢,也不知甚麼病,別耽誤了。」丈夫跑了三家找到一輛車,我們又從班上調來一位年輕小伙幫著把小趙抬上車,讓年輕人扶著小趙,並且不斷的觀察小趙的情況。霧太大了,平時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卻用了一個多小時。我們把小趙送進急診室,確認沒有甚麼大事了,他的家人也來了,我們才往回走,凌晨三點我們才回到家。
柱子是東北人,沒事就看看電視,一天,他很平靜的對我說:「不管電視上怎麼說,我就知道你倆是好人。」
三、「這我看出來了」、「我們也做好人」
二零一三年夏天,家中要來客人,我去買點海鮮,可是大多都是活的,我就上盛蝦的水箱裏撿死的吧,小老闆過來說:「死的活的一樣錢,」就上一邊了。撿完蝦,結帳時,付給小老闆母親五十元錢,她遞給我八十多元錢,我一看這五十元是我剛剛給她的,就說:「老闆,錢不對。」她母親還以為是少找了,「不對甚麼!」反而走到另一邊去了。「不是,這張五十元的是多找的,我煉法輪功做好人,不能多拿你的錢。」這時,小老闆、他的父母及周圍的顧客都靠攏過來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殺生。」小老闆興奮又真誠的說:「這我看出來了。」
二零一三年四月初,我去農貿市場,買了八元錢的西紅柿,先放在電動車把手上,又稱了二元錢的芹菜,交給老闆一百元,他看也沒看點給我九十八元,我把錢理出八元來,說:「還有八元的西紅柿呢,給你。我學法輪功做好人,不能跟共產黨教育的那些人一樣做,還說:『搶都搶不到,多給還不要。』」女老闆湊過來說:「是啊,我親戚也有煉法輪功的,做好人,我們也做好人,不貪圖不義之財,正正當當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