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七月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洪傳到這裏後,這片客家先民墾播的土地,更是煥發出勃勃的生機,通過口耳相傳,大法修煉者越來越多,梅州城區煉功點遍布。每天清晨,法輪功學員在梅江南堤和江北水利大廈周邊、文化公園紅門口及東校場體育場前、梅縣華僑城廣場等公共場所煉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發起對法輪功的公開迫害後,梅州法輪功學員堅信李洪志師父傳授的「真、善、忍」大法沒有錯,法輪功是修佛修道的大法,並堅持以各種方式向世人講述著大法的真相。
今天,本著尊重歷史的態度,在力所能及的條件下儘量將這段歷史還原出來,揭露邪惡的迫害。那些看似枯燥的迫害案例,就是中共各級邪惡機構及其惡人、惡警參與迫害的證據,是他們的血債!自古天理乃「邪不勝正」、「一正壓百邪」。當歷史翻過這一頁,相信那些心存善念的世人定會珍惜來之不易的真相。
由於迫害的慘烈以及中共的極力封鎖、掩蓋等原因,我們還無法完全確保裏面沒有一點錯漏。在此,也真心希望更多的知情人將你所了解和掌握的有關信息,以妥當的方式提供給明慧網,在史料中補上一筆!
目錄:
一、概況
二、被迫害致死案例
三、被迫害致瘋、懷疑被迫害失蹤案例
四、被非法判刑迫害典型案例
五、被非法勞教迫害典型案例
六、家庭受迫害典型案例
七、浪子回頭反遭迫害典型案例
八、其他典型受迫害案例
九、惡人惡警遭惡報事例
十、梅州人相信大法得善報實例
一、概況
梅州,縣始程鄉。史上曾有敬州、恭州、梅州、嘉應州等稱,建制幾經變更。中華民國時稱梅縣,中共篡政後曾稱梅縣、梅縣地區,一九八八年撤梅縣地區,改建為梅州市至今。梅州市總面積一萬五千九百平方公里,轄梅縣(現已改為梅縣區)、蕉嶺縣、平遠縣、大埔縣、豐順縣、五華縣和梅江區五縣二區,代管興寧市,總人口五百多萬,其中客家人佔百分之九十七以上。海外華僑、華人約三百六十多萬,遍布世界五大洲七十多個國家和地區,號稱「世界客都」。
梅州人傑地靈,歷史文化源遠流長。古往今來,重視教育,儒、釋、道盛行,社學不衰,科第蟬聯,人文蔚起,代有人才。梅州民風淳樸,人民勤勞儉樸,崇禮重德,敦厚善良。
法輪大法,也稱法輪功,一九九二年五月由李洪志先生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根本指導,按照宇宙的演化原理而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一開始就處在很高的起點上,為有緣之士和煉功多年而不長功的人提供了一個最方便、最快、最好、也是最難得的修煉法門。經億萬人的 修煉實踐證明,法輪大法是大法大道,在把真正修煉的人帶到高層次的同時,對穩定社會、提高人們的身體素質和道德水準,也起到了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
一九九五年七月,法輪大法洪傳到梅州大地。時有幾位參加了李洪志師父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在廣州最後一次講法班的梅州學員,與在廣州工作回梅的大法學員一起在家鄉洪傳大法,在梅州江南百花洲影劇院門口建起第一個煉功點,幾天後又先後轉移到梅江大道梅江區食品公司和江南嘉應橋頭的農業銀行梅州市分行辦公樓前,再後來,在江北梅州文化公園紅門口及小花園梅正路的梅縣礦務局辦公樓門口開闢兩處新的煉功點。隨後,大法在梅州人傳人、心傳心,迅速傳遍梅州各縣(市、區)和鄉鎮。
據不完全統計,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前,已有約一萬一千多梅州人修煉法輪大法。其中,梅縣、梅江區及梅州城區共約八千人左右,興寧市約一千多人。修煉者下至幼兒園小朋友和大、中、小學生,上至八十多歲老者;有政府機關工作人員及公安幹警、檢察、法院、武警部隊人員;亦有學校老師、大學教授和普通市民、農民等各階層人士,更有的一家幾人都走入大法修煉行列。他們通過學習《轉法輪》等法輪大法經書,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思想境界得到提高和昇華,加上習煉法輪大法五套功法,大部份原身體有病者均得以康復,或得到明顯改善。
每逢星期六晚,梅州城區江北水利大廈門前及周邊,常有上千人參加洪法煉功,引觀者無數。大法祛病健身,功效神奇,法理直指人心,教人修心向善、昇華道德、提高層次,修煉者精神面貌為之一新,世風為之一變,世人稱讚有加,有緣修煉者日有增加。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在中國大陸全面開始迫害法輪功。七月二十二日,梅州市法輪功學員自發前往市政府上訪。接待的梅州市政府官員要求學員們推舉代表進去談話。當時,胡遠聲、鐘昔嶺、梁宏安、胡學文、蔡少波五位學員自動站出來作為代表與市公安局謝副局長等三人會談,說明法輪大法是修煉「真、善、忍」的功法,要求給予法輪功學員在外晨煉的自由,不要「取締」法輪功。
學員代表提出要求後,市政府出面接待的官員表面答應了學員的要求。之後,學員和平分散,各自回家。剛走幾步,前來鎮壓的武警、公安人員和高壓噴水車等全部抵達,高音喇叭大聲高叫。五位自動當代表的學員回到家後部份人就被綁架,鐘昔嶺的家被抄,搶走大法書籍等,被關押在梅縣扶大拘留所半個多月;胡學文、胡遠聲亦被拘留十五天。由此,掀開了中共在梅州大地殘酷血腥鎮壓和肆虐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幕。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底起,梅州市各縣(市、區)及各鄉鎮法輪功義務輔導站正副站長、大批輔導員、學員陸續被中共邪黨機構綁架,初期多數被非法關在各地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或其它秘密地點,確切人數無法統計。八、九月開始,梅州市學員相約去北京上訪,不少上訪學員或在京被綁架,或途中在車站等處被攔截劫持。梅江區月梅拘留所、芹黃看守所和梅縣扶大拘留所關押著大批法輪功學員,大批學員被非法勞教。
十二月二十二日,梅州學員數次在水利大廈集體煉功,被抓了二十九名學員。十二月三十一日午夜至元旦凌晨,整個梅州有一千多人出來煉功,梅州市梅江公安分局綁架並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一時人滿為患,很多法輪功學員遭到毆打。一九九九年七月底到二零零零年二月,梅州各地學員多次到文化公園等地集體煉功,抵制迫害,多次發生非法抓捕事件。
二零零一年起,梅州市各縣(市、區)開始在本地辦洗腦班,直至二零零八年六月份左右,本地洗腦班才徹底解體。此後,梅州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開始被劫持到廣東省三水的省洗腦班或被非法勞教、判刑。
據不完全統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開始,截至二零一三年四月,突破中共極端嚴密的信息封鎖,已得悉梅州遭中共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539人,1151人/次;被非法判刑、勞教、關押、洗腦迫害後離世的至少有35人(已分別計入各類迫害案例數據);被迫害致瘋3人(有1人已離世,已列入離世名單,並分別計入各類迫害案例數據);被非法判刑53人/次;被非法勞教236人/次;被非法關押、洗腦855人/次(含被非法判刑、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中曾被非法關押、洗腦的人次);疑被迫害失蹤3人。至於其它各種各類迫害則難以盡述。
面對瘋狂、殘酷的打壓迫害,梅州眾法輪功學員未被嚇倒,反而更加堅守自己的信仰。他們冒著被抓捕洗腦、非法勞教、判刑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險,十幾年如一日,用自己省吃儉用的血汗錢,自發製作了各類真相資料,以各種形式廣為傳播,使越來越多的世人明白了法輪大法的真相,越來越多的世人默默的用實際行動支持法輪功學員,不少有緣人還走入了大法修煉行列。
二、被迫害致死典型案例
(一)優秀企業家賴佳淼被韶關監獄迫害致死
賴佳淼 |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上十點多,賴佳淼的家人接韶關監獄方電話,告知賴佳淼病情危重,而沒叫探視。次日(星期五)半夜一點多,獄方電話告知賴佳淼已在獄中去世,時年僅五十九歲。
家人與企業代表於十一月二十九日趕到韶關監獄,要求驗屍,獄方則以星期日不上班為由推脫。賴佳淼的親屬嚴辭譴責獄方的犯法行為,要求賠償三十萬元。獄方仍以星期日無人上班為由推脫。後來,獄方以威逼利誘手段騙取賴佳淼兒子單方同意不驗屍,賠償死者家屬二萬元,於十一月三十日將賴佳淼遺體火化。
林星茹作為賴佳淼的妻子,想見丈夫最後一面都不被允許,連丈夫遺體也未看上一眼,而當時她仍被非法關押在廣東省女子監獄迫害,直到非法刑期屆滿。
賴佳淼、林星茹夫婦是梅州市蕉嶺縣當地眾所皆知的優秀個體企業家。修煉大法前,賴佳淼患有嚴重的高血壓和糖尿病(晚期)等多種疾病,遍訪名醫多方醫治均無好轉;林星茹苦心操勞企業,也累出多種疾病。正當夫妻倆為病所困之際,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七日,他們有緣得法真心修煉,所有疾病不治而癒,自此一直身心健康。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賴佳淼、林星茹夫婦堅持以切身感受洪揚大法。從此,他們長期遭受迫害,多次被綁架。為避免被綁架,他們有家不能回,所辦企業只能托家人代管,一直流離失所在深圳市。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日,賴佳淼、林星茹夫婦在深圳的新住家遭綁架,搶去電腦、打印機、衛星接收器及數千元現金等,後被非法關在深圳市福田看守所。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七日,賴佳淼、林星茹夫妻倆均被誣判三年刑,賴佳淼被劫持到廣東省韶關監獄迫害,林星茹被劫持廣東省女子監獄迫害。
長期的摧殘迫害,已使賴佳淼的身體遭到嚴重的傷害。劫持到韶關監獄後,他繼續遭受各種酷刑迫害,最終被迫害致死。
(二)蕉嶺縣李松芳被廣東省女子監獄迫害病逝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李松芳在被劫持到廣東省女子監獄迫害三年後,出現子宮癌晚期、腎壞死(尿毒症透析)、胃出血等症狀,生命垂危的她才被家屬接回,送梅州市人民醫院急救,後於同年五月三日中午含冤離世,時年五十多歲。
李松芳修煉大法前,身患多種疾病。她修煉後不到一個月時間,所有疾病症狀全部消失,從此未吃過一粒藥,身心健康。中共公開迫害法輪功後,她堅信大法,經常向世人講真相,多次遭迫害。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日,李松芳在寫真相標語時遭綁架關押。期間,適逢其家翁病重,很想見她一面,其家人四處奔走,都被無情拒絕,導致老人含恨離世。當地民眾對當局的做法均極為不滿。同年六月,李松芳被秘密誣判四年刑,劫持到廣東省女子監獄。
李松芳的丈夫接到判決書後,深受打擊。有一天,她丈夫跌倒在自家門外,在床上躺了三天,不能翻身坐立,後被家人送到醫院搶救,住了十多天,花去上萬元。
(三)五華縣鄧運蘭被廣東惡人迫害而死
鄧運蘭 |
鄧運蘭,女,七十三歲,廣東揭西人,娘家梅州市五華縣的法輪功學員,嫁到揭西後,隨丈夫在韶關市曲江區居住,人稱「鄧大娘」或「鄧奶奶」。鄧運蘭年輕時積勞成疾,患有心腦血管和腎臟等多種疾病。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她很快變得健康無病。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兩次被非法勞教,於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五日在韶關市「六一零」邪黨人員的騷擾、恐嚇中含冤離世。
據曾一同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回憶,鄧運蘭是廣東三水婦教所當時被關押人員中年紀最大的。她在那裏受盡非人的折磨,已七十多歲還被強制出操、做苦役,二十四小時被四個「夾控」監管,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從勞教所出來後,鄧大娘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健康。她堅持修煉、講真相,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和感悟,啟悟邪悟者的正念,讓他們從新回到大法中來。
為了有更好的環境修煉,鄧大娘把娘家五華縣水寨鎮蓮洞村的祖屋修繕一新,在這粵東北小山村裏定居下來,與村民融洽相處。二零零六年五月底,一群五華縣惡警闖進鄧大娘家,恐嚇、脅迫她。過後,鄧大娘失蹤了,她的家人親戚多方尋找未果。
二零零六年六月初,鄧大娘回到了揭西縣的老家,再次擔負起照顧長期臥床、生活不能自理的一百多歲老婆婆的重任。但從此沉默寡言,常常獨自發呆,偶爾長嘆一聲,或說聲「冤枉」。後來,她的手腳漸漸出現行動障礙的偏癱現象。見此,她兒子把老人家從鄉下接到縣城。在親人和大法學員幫助下,老人的情況很快有了好轉,能在別人攙扶下邁腿走路了。七月某日,韶關市「六一零」的巫某某與韶關市曲江區的「六一零」頭目蔡某某等一大幫人,乘兩部汽車和多輛摩托車,從韶關到揭西長驅而來,騷擾鄧奶奶,當時把整棟大樓的人都驚動了。那幫人氣勢洶洶地指著老人家責問:那段時間去了甚麼地方?老人家突受驚嚇刺激,一下子精神失常。邪黨人員見狀才轉口說:沒甚麼事,只是來「關心」一下而已。周圍居民說:「這樣的陣勢莫說老人,年輕人都會被嚇神經了!」
這幫人走後,老人開始整天晝夜大呼「冤枉」、「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呼喊聲整棟大樓都能聽到。除了這三句話,老人再也不會說其它的話了,甚至連吃飯喝水等生活常用語老人都說不準,子孫的名字也叫不出。後來,鄧奶奶的兒子把老人接到韶關。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五日,韶關暴發了百年不遇的洪水,鄧運蘭老人的家鄉揭西縣、娘家五華縣均暴發特大水災,損失慘重。在狂風暴雨響雷聲中,鄧運蘭老人含冤辭世。
鄧運蘭老人含冤辭世後的七月二十一日,五華縣「六一零」惡人再次闖入老人在五華的住處非法搜查。
(四)豐順縣羅炎端被迫害後含冤離世
羅炎端,女,梅州市豐順縣湯南鎮世德圍村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為大法上訪,被劫持回家之後遭非法關押和勒索。未修煉的家人因此事受到打擊,遷怒於羅炎端,使她身心受到嚴重干擾,因無法正常修煉,於二零零九年九月底含冤離世,時年七十三歲。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年已六十三歲的羅炎端與家人同修十多人一起上京為大法上訪,後被當地公安派出所劫持回家。當時羅炎端和家人同修在北京呆了十天。到了天安門廣場,看到很多同修只是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就被強行帶走,遭到打罵,而他們還沒開口,就被惡警綁架到「駐京辦」的地下室。後羅炎端一家和另一批各村的豐順法輪功學員被豐順公安局湯南派出所等五個惡警、惡人強行劫持回家。
從河源的龍川火車站回豐順時,因有一輛十三座的中巴車,惡警自己每人一個座位,而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卻只給八、九個座位。從當晚八點多坐車,到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鐘才回到豐順。
到豐順後,羅炎端等被非法關押在豐順公安局一個非常骯髒、不到二十平米的廁所間裏。後來,除了一位八十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和兩個四歲的小弟子外,其他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關在縣看守所一個多月,吃了不少苦頭,有的後來被非法勞教。羅炎端在兒子被惡警勒索了約五百元的所謂「伙食費」後,才得以回到家中過年。
在看守所期間,當時的湯南派出所陳所長和羅映華副所長就經常向羅炎端的家人勒索所謂接他們回家的「路費」一萬二千元,要挾說,如不出錢就送勞教,還說送勞教了也要出錢。
羅炎端回家後,湯南派出所陳所長和羅映華副所長繼續糾纏、騷擾羅炎端一家,說他們倆家二十多人去北京「鬧事」,去北京帶他們回來的路費共二萬四千元,每家要出一萬二千元,不給就抄家。無奈之下,羅炎端被迫拿出辛苦積蓄了一生的七千元,加上兒子借的伍千元,才打發走了這幫所謂「人民警察」。
由於邪黨的騷擾、迫害,羅炎端無法在縣城湯坑鎮兒女租住的房子裏幫忙帶孩子,只好回到湯南老家。回到老家後,在此後的將近十年裏,羅炎端當時已七十多歲的丈夫無法承受邪惡迫害的壓力,常常遷怒於妻子,動不動就打罵羅炎端,還搶奪、燒毀羅炎端的大法書籍、經文,使她經常提心吊膽,有家不敢回,常常從早上九點多出門直至晚上十點鐘還不見回家,整日在田野間遊蕩,受盡苦難,過著非人的生活,終致含冤離開人世。
(五)豐順縣杜耀城被縣看守所迫害病逝
杜耀城,男,六十九歲,原梅州市豐順縣交通局副局長,修法輪大法後,杜耀城變化很大,無病一身輕,未報銷一分醫藥費。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後,因他是豐順縣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遭多次騷擾、恐嚇、監視,多次遭抓捕抄家,被搶走大量大法書籍、錄音帶、錄像帶等及現金一千多元,並被關押在豐順縣看守所,身心受到嚴重的摧殘。後因他的身體出現病狀,大量便血,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日才從看守所回到家。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杜耀城含冤離世。
(六)豐順縣劉玉芳被廣東三水勞教所迫害離世
劉玉芳,女,四十多歲左右,梅州市豐順縣留隍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新年前,到北京上訪被綁架,劫持到廣東省三水勞教所迫害。
為抗議非法關押迫害,劉玉芳一到三水勞教所就開始絕食,遭到野蠻灌食迫害。經近半年的折磨,身材高大的劉玉芳變得骨瘦如柴,身體虛弱,奄奄一息,面目全非。
約二零零一年,劉玉芳被折磨的已不能行走,她妹妹將她從三水勞教所接回。回家後不久,劉玉芳在家含冤離世。
(七)受迫害後各種原因離世不完全名單
據不完全統計,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公開迫害法輪功後,梅州市範圍內因受迫害直接致死或因迫害後離世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三十五名。除上述六人外,還有:
1、侯桃榮,九十歲,梅州市梅江區東郊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八年得法後,心臟水腫和多種疾病全消。二零零一年其兒子被邪惡綁架,經不起驚嚇和打擊,導致精神失常,於二零零四年含冤離世。
2、鍾愛珍,女,五十八歲,梅江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被邪惡綁架並劫持到梅江區芹黃看守所拘留一個月,後被梅州市勞教委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廣東三水勞教所迫害,因身體出現嚴重病狀而拒收,回到家中。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又被綁架並劫持到梅江區月梅拘留所洗腦班迫害一個月。後因病離世。
3、宋梅祥,梅江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宋梅祥在家被梅江區「六一零」、區公安局和城北派出所惡警、城北鎮黃留村治保廖初陽等惡人惡警合謀綁架,被劫持到梅州市芹黃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宋梅祥剛到看守所時就被惡警暗中指使牢頭等拳打腳踢,而且被惡人點了穴位,之後一直口鼻流血、便血等,回家後仍多次便血,出現病狀,後由家人送醫院治療,因身體被嚴重傷害,於二零一零年含冤離世。
4、鄭杜粦,七十歲左右,梅縣松源鎮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幾個月後,多年的高血壓、糖尿病都好了,家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梅縣「六一零」惡人和當地派出所警察經常到鄭杜粦家中騷擾,不准他煉功。由於遭到惡警的長期蹲坑、干擾等迫害,鄭杜粦被迫停止煉功,後於二零零二年舊病復發,並於幾個月後與世長辭。
5、王銀招,鄭杜粦之妻,梅縣松源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一次出去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講真相時,王銀招被人惡意構陷,遭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被劫持到梅州市芹黃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十五天。期間,惡警要她寫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未能得逞,就威逼她兒子出面替她寫。二零零四年五月,王銀招被綁架到梅州城區東山橋頭原梅縣交警大隊辦公樓的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一個月。後王銀招到深圳與兒子同住,三個月後突發腦血栓含恨去世。
6、鄒利霞,女,梅縣程江鎮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在梅城東校場集體煉功,被梅江區公安分局惡警綁架到東郊派出所,下午被劫持到梅縣公安局程江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二零零八年,鄒利霞還被搶走收看電視的衛星天線一副,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法像一張,大法書數本。後於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二日凌晨離世。
7、張妙月,女,六十多歲,梅縣城東鎮玉水村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很大。自從邪黨迫害法輪功以後,常被當地派出所、村幹部騷擾,老人正常的煉功和學法環境被剝奪了,曾一度停止修煉後舊病復發,於二零零三年初離世。
8、鄧貴雲,女,七十多多歲,梅縣城東鎮玉水村法輪功學員。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上的各種病症都消失了,而且從來不認識字的她,居然能通讀大法書籍。自從邪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公開迫害法輪功後,在邪惡村幹部的恐嚇、威脅下失去了往昔與同修切磋的機會。二零零三年,鄧貴雲身體舊病復發,其家人被邪惡恐嚇下極力制止老人與法輪功學員接觸,從此臥床不起,於二零零六年四月五日離世。
9、廖金蓮,女,梅州城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九日為大法上京上訪,在廣州被惡警綁架並劫回梅江區芹黃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二零零零年元旦零時,到梅州市文化公園煉功遭梅江區公安、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關在梅江區芹黃看守所一個月,後轉至梅江區月梅拘留所非法關押。在此期間,每天被強迫做奴工十四小時以上,因廖金蓮堅持煉功,多次被惡警用竹棍打。二零零零年六月被梅州市勞教委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廣東三水勞教所非法迫害。廖金蓮多次被抄家,搶去物品不詳。後因病離世。
10、鐘友蘭,女,六十多歲,梅州城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年從深圳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回梅州芹黃拘留看守所刑拘,遭嚴重毆打折磨。後被劫持到廣東三水勞教一年,期間被扣八千多元,說是她為大法上京上訪時,中共惡徒劫持她回梅的來回車費。因受勞教、關押迫害,精神和肉體遭到嚴重折磨,被迫害得神智不清。回來後又多次遭當地「六一零」及居委會的騷擾,於二零零三年下半年含冤去世。
11、曾環(繁)珍,女,五十多歲,梅州城區江北法輪功學員,住江北中華路。二零零零年八月在三水勞教所遭迫害二年,回家後於二零零五年不明原因死亡。
12、張玉嬋,梅州城區江北法輪功女學員,住盤龍橋李屋。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堅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一九九九年中共公開迫害大法後,曾被非法勞教、洗腦迫害。張玉嬋不斷受到中共惡人的騷擾,整個家不得安寧,使她失去了煉功人應有的正常修煉環境。由於長期承受高壓迫害,身心飽受摧殘,張玉嬋終於一病不起,於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七日晚含冤離世。
13、謝添蓀,梅州城區江北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綁架到梅江區芹黃看守所迫害三個月回家,不久又被綁架,最後被送三水勞教一年半,中途因身體不好被送回家,後來被送東山橋南端原梅縣交警大樓洗腦班洗腦迫害一個月。後在家因病離世。
14、李龍康,梅州城區法輪功學員,梅州捲煙廠職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長期受單位迫害,上班時不准幹活,搞所謂的學習、反思等。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被劫持到梅江區月梅拘留所洗腦班迫害一個多月,回來後單位還經常配合中共邪惡機構施壓迫害,導致李龍康於二零零五年左右病逝。
15、黃德珍,法輪功學員黃偉文之父,原梅州市外貿局退休幹部,梅州城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大約於二零零六年離世。
16、李雪獻,女,五十二歲(二零一一年),梅江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四月為大法上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公安綁架,後被梅江區公安分局、金山派出所警察劫持回梅州,非法關在梅江區月梅拘留所四個多月,之後被梅州市勞教委非法勞教一年,八月份被劫持到廣東三水勞教所迫害。從北京回來後家被抄。後於二零一一年離世。
17、李雪珠,女,六十二歲,梅州城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三月底被梅江區公安分局綁架到梅江區芹黃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家被抄,被搶走大法書和資料一批,五月被梅州市勞教委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廣東三水勞教所迫害。後於二零一二年離世。
18、張玉秀,女,年約六十歲,梅州城區法輪功學員。修煉前,張玉秀曾經有過乳腺癌等病,通過修煉,身體健康。堅修大法,被綁架洗腦和非法勞教,長期受騷擾不得安寧,於二零零九年十月因病含冤離世。
19、張孟青,梅州城區江北法輪功學員,張孟業的兄弟。二零零六年被綁架到梅江區月梅拘留所迫害半個月,接著在梅州江南原梅縣交警大樓迫害一個月,於二零一零年離世。
20、李志強,梅州城區法輪功學員,原梅縣統計局退休幹部。在被迫害前是老縣政府煉功點義務負責人,邪惡迫害後一直很少與同修聯繫,後於二零一零年離世。
21、汪卓欽,興寧市法輪功學員。「薩斯」(所謂的「非典」)嚴重的二零零三年五月,由於中共邪黨的恐懼,興寧惡警對興寧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相當瘋狂的迫害。汪卓欽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同時全部被抄了家。汪卓欽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夜後放回。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七日中午一時左右,汪卓欽不慎摔倒,撞到大理石後昏倒在地。後離世。
22、曾慶霖,男,六十多歲,梅州市蕉嶺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被蕉嶺縣惡警綁架後在蕉嶺非法拘留一個月。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三日深夜十二點,蕉嶺縣「六一零」歹徒闖入曾慶霖夫婦家,非法抄家,將他們綁架到蕉嶺縣看守所,禁止一切親人接見。後曾慶霖被非法判三年刑,劫持到廣東省第三監獄(梅州監獄)迫害。結束冤獄回家後,於二零一一年春在家離世。
23、徐代興,男,七十多歲,法輪功學員。原梅州市豐順縣人民銀行老股長。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輪功受到迫害不久,他就被非法關押在湯坑派出所,之後遭到當地不法惡警屢次騷擾、恐嚇、監視、罰款,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之後,身體出現病狀,於二零零五年二月含冤離世。
24、張莉,女,梅州城區江北法輪功學員,家住赤岌崗工行宿舍斜對面。二零零零年三月,張莉被惡警劫持到梅江區月梅拘留所非法關押半個月。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二日,與朱添英在梅縣華僑城被梅縣寶華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梅縣扶大看守所,三月十日左右被劫持到廣東三水洗腦班迫害五個月,八月份回到家中。後於二零一二年去世。
25、房足嬌,女,梅州城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四月被邪惡綁架後劫持到梅江區月梅拘留所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個月。二零一三年三月離世。
26、羅煥新,梅州城區法輪功學員,家住梅城江南鳳尾園,是在廣州工作的梅州籍法輪功學員徐菊華的公公。羅煥新在二零零零年被綁架並拘留一個月。已離世(具體時間不詳)。
27、陳筍英,女,梅州市豐順縣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邪黨迫害大法後,於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回來後受到當地市、縣、鎮、村惡人的強制迫害,其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無法正常修煉。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當時已八十高齡的老人含冤離世。
28、柳姨,福建人,受迫害,一九九九年後到其家在梅縣石扇鎮的女兒處住,二零零九年十月左右離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