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寧省鐵嶺市現年六十二歲的劉淑媛女士,原東北輸油管理局幹部,與丈夫韓邦貴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是一對被單位、鄰居公認的好人,家庭幸福美滿。
在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夫妻雙雙被勞教、非法判刑五年,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曾被帶進公安局嚴刑逼供,吊銬不讓睡覺,用煙頭燙、灌尿、用燈泡烤,一入睡就掐醒。
劉淑媛女士說,每回憶一次都像揭一次傷疤。下面是劉淑媛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北京上訪遭勞教等迫害
我是一九九七年經朋友介紹修煉法輪大法的,身心在大法中受益,精力充沛、身體健康、道德昇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後,我抱著一顆相信政府的善良之心去北京上訪,九月在北京信訪辦門前被駐京辦事處惡警綁架,將我送回遼寧省鐵嶺市非法拘留十五天。參與迫害的有鐵嶺市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孫立忠、楊東升、劉代英、徐靜等。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江澤民凌駕於政府和法律之上,把法輪功誣陷成×教,我到北京國務院信訪辦上訪,被劫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九天後,送回鐵嶺市非法勞教兩年。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我分別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鐵嶺市、遼陽市、瀋陽市馬三家三處教養院。人身失去自由,精神遭受折磨。參與迫害的有鐵嶺市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孫立忠、楊東升、劉代英、鐵嶺市看守所趙景方、鐵嶺市看守所獄醫錢大夫、惡警老李頭、鐵嶺市勞動教養院王志斌等,實施禁止煉功、野蠻灌食等迫害。
尤其在遼陽市勞動教養院期間,惡警大隊長孫愛芹強制我們同男勞教人員一樣出外役,幹那些高強度的活兒,如挖大坑栽樹等。特別是拆水泥袋子時,沒有任何勞動保護,整個工地一片煙塵,五米以外幾乎看不清人,煙塵吸入氣管,呼吸困難,鼻子、眼角、衣服都沉積著水泥,和著汗水結成厚厚一層硬殼。白天幹如此累的活,晚上還讓我們加班做工藝品直至凌晨二、三點鐘,如完不成孫愛芹指定的定額就不讓睡覺。後因遼陽市勞動教養院女隊解體,又把我綁架到瀋陽市馬三家教養院進一步迫害。
回家半年間,我被非法監視居住、多次騷擾。
六、七個惡警輪番折磨
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晚近八時,以鐵嶺市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孫立忠為首的十多名惡警乘五、六輛警車,把我家樓口堵的水泄不通,強行將門打開,進門後惡警孫立忠立即將我雙手銬住,扔到沙發上,並大叫:「翻!翻他個底朝天!」十多個人將我家翻的一片狼藉,搶走大法書籍、師父法像、手機(摩托羅拉189)等物品,把我直接劫持進鐵嶺市看守所。
一個星期後,我被惡警俞洪海等人外提到鐵嶺市銀州區公安分局政保科刑訊逼供六個晝夜。這期間惡警俞洪海、高德、孫立忠、一個開發區的年輕科長等六、七個惡警輪番折磨我,不讓我睡覺。前三天把我銬到政保科的椅子上三天三夜,第四天開始把我帶到五樓銬到大小不一的鐵籠子裏,在大籠子裏把我的手銬在固定牆上的手銬上,胳膊伸開向兩邊抻直吊在牆上。有一次俞洪海指使兩名年輕惡警把我的一條腿綁上,也吊在牆上,讓我「金雞獨立」;在小籠子裏則是讓你站不直、蹲不下、坐不了。
幾天下來,我的手被摧殘的基本失去知覺,手指麻木,一年多還沒完全恢復正常。在這期間,惡警們又幾次非法闖入我家,將相冊、筆記本等物品搶走。在看守所裏,我絕食反迫害,惡警們就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固定在鋪板上,強行給我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在瀋陽大北女子監獄遭摧殘:不讓睡覺、不明藥物、扒光亂抽亂打、往傷口上撒鹽……
由於我不放棄修煉,被非法判刑五年,關入瀋陽市大北女子監獄。
在監獄裏,惡警和它們縱容下的犯人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迫害,除了強制大量的體力勞動外(早五點三十~晚十點),還晝夜不讓我睡覺,對我進行二十四小時邪惡的洗腦(體罰、折磨)。不允許家人接見,禁止購買食物;每頓只給比牛眼睛大一點的小窩頭一、二個,幾根鹹蘿蔔條,餓的我行走無力,而且白天還要在車間站著,夜裏在洗漱房站著。四個惡人倒班折磨我,致使我血壓升高,頭暈目眩,像戴了緊箍咒,走路腳沒跟。
在我全然不知的情況下,惡人們擅自在我飲食中下了不明藥物(後來得知)。監視我的人對我百般刁難、謾罵、侮辱。直接參與迫害的有原一大隊長王健,此人敵視大法,凶殘惡毒,揮拳頭往我頭上砸,往胸口上悶。還有代姓教導員和三小隊長吳宏及犯人譚豔春、周豔明等。
二零零五年七月,監獄惡徒們又進一步對我殘酷迫害。每天從早上六點半出工一直蹲到晚上九點收工,蹲的我雙腿腫的錚亮 ,雙腳腫的像饅頭,連青帶紫,站起來不會走路。更惡毒的是不讓我上廁所,看管我的犯人說:「憋著,憋爆炸了帶你上醫院動手術!」有一天我憋了十二個小時,實在堅持不了尿了褲子,他們就把我拽到廁所一頓毒打,尿濕的褲子也不讓換,讓我用體溫焐乾。
白天犯人關婉婷、金雪、黃廣秀等二、三個人在車間打我,晚上在犯人黃廣秀的指使下,關婉婷、金雪、陳淑英、玄金春、周玉梅、陸冰美、蘭新華、鄭燕等八、九個犯人在宿舍折磨我,把我扒得一絲不掛,羞辱、挖苦、謾罵;還用封箱膠帶將我嘴封上,八、九個人把我打倒在地,八、九雙手在我身上腿上亂掐、亂擰,憋得我喘不過氣來,一陣劇痛,我昏死過去,醒來時「人中」穴已被她們掐破。她們還讓兩個人架住我的胳膊,讓我動不了,另外幾個人拳打腳踢,用鞋底子、掃帚把、衣服掛兒亂抽亂打,打累了喘幾口氣後接著打。把我打倒在地,還用手指著我說:「有鋼兒,自己往起站,不站就算你『轉化』。」
酷刑演示:毒打 |
我咬牙站起來,又是一陣亂打,直到把我打得皮開肉綻、遍體鱗傷。這些惡人們竟喪心病狂的往我傷口上撒鹽,再用鞋底子往肉裏搓。布鞋、拖鞋打飛了,就用膠鞋打。直打的我身上由青變紫、由紫變黑,就像黑葡萄一樣,腰部往下腫的梆梆硬,臀部腫的像打足了氣的皮球,臀部、大腿內側、胳膊根部全是瘀血。打破的地方淌著血水,將內褲粘上,晚上睡覺傷的地方不敢沾床,只能在床上撅著。她們為了掩蓋罪惡,不讓我脫衣服,上廁所只能在沒人的情況下由兩個人看著我去。
這些惡人們每天無數次的抽我嘴巴子,用書打我的頭、臉。我被打的兩眼冒金星、眼底充血視覺模糊、鼻子被打傷、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幾個月都不能恢復正常。有時她們喝水,冷不防的還要往我臉上身上潑。一次,她們把我打倒在地,兩個人用腳踩著我,其中一人像拔樹根子似的薅我頭髮,一邊薅一邊歇斯底里的吼叫:「我要把你薅成禿毛雞。」我的頭頂被薅禿了,頭髮薅了一地,頭皮腫的不敢碰。有時還把我拽到廁所,用沖廁所的髒水兩個人交替往我身上潑,眼、耳、口、鼻都嗆進了水,嗆的我喘不上氣來,砸的我接二連三的摔跟頭,濕衣服還不讓洗。
更無人性的是正值伏天,這些暴徒們每天把我扒得一絲不掛,打得我滿地打滾,渾身是汗,像水洗的一樣,滿身沾滿了泥土、灰塵,半個月不讓我洗漱,不讓換衣服。那時候的我頭髮裏滿是油污,打破的地方淌著血水,衣服被汗水滷了又滷。大三伏天,我半個月滴水未沾是甚麼滋味啊!我被折磨得體重掉了三十多斤,頭暈目眩、全身無力、行走不便、呼吸困難、生命垂危。
這還不算,她們還揚言要給我灌辣椒水,後未找到,又欲灌洗下身的水,還要把廁所裏的髒紙拌在飯裏讓我吃,只有他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
這些惡人們的種種惡行都是惡警陳瑩縱容、慫恿犯人幹的。獄警們先給犯人施壓,不按照獄警的意圖做就不給記分減刑,視為改造的不好 。犯人毫不掩飾的說:「沒有獄警的同意,我們也不敢這樣幹,打死你也白死,給你寫個心臟病突發,腦出血就完事。」惡警陳瑩也赤裸裸的揚言:「不配合政府,沒你好日子過,愛上哪告上哪告……」陳瑩還曾親自動手打我兩次,搧嘴巴子、穿著皮鞋往我腳上踢。在四年多的監獄迫害中,大隊長孫德學、李宏、夏茹、吳宏、李哲等惡警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以上是我遭受迫害的簡單經過,每回憶一次都像揭一次傷疤,其實這只是冰山一角,其內心所受到的創傷、精神上所承受的痛苦無法用語言表述。善惡有報,神目如電。人間的法和宇宙的理決不會放過一個犯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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