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C同修開始學法時,她卻提出以下幾點要求:一是,不要叫她出去做甚麼,發資料等,不要叫她去參加甚麼集體活動,包括集體學法,去她家只能我一個人去,學法五點鐘要離開她家,怕孫女放學回家碰到。我沒吱聲,但心裏很不是滋味,有點失去信心。但我想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大法的威力一定能改變她,只要她學法。我很平和地對她說:你放心,我不會勉強你做啥,咱倆就是學法。
我這樣一說,看到她感到輕鬆,不害怕了。可觸動了我很多人心,對B同修又開始怨了:是你那片的,又是你的熟人,離你家又近,你不去幫她,非要我去幫,我正處在離家出走的魔難中,狀態不好,沒人幫我,還去幫別人……我那個妒嫉心、埋怨心壓不住的往外冒。但又想到,也許緣份不同,就該我幫她。於是我堅持與C同修每週二、五下午二點半至五點學法。過程中針對她的心結在法上切磋,有時覺得和她學法影響自己提高,很鬧心,但我始終以平和的態度對她。她從來沒看到過師父講法錄像,我就和她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我想她看到師父會備感親切,能增強她煉功的信心。最後C同修真誠對我說:和你在一起感到很輕鬆。並表示感謝。我告訴她應該謝師父。堅持幾個月學法,她敢用真相幣了,由用一元逐漸增加到幾十元,而且我可以在她家發完六點正念才走。我與她學了師父講的有關集體學法的重要,她願意我帶她參加我原來的九人學法小組,也不怕了。
就在C同修各方面都在好轉,身體變化也很大的當口上,她突然說要去外地幫兒子看小孩。沒能勸住,她堅持去了。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不久C同修遭到嚴重的病業迫害,住了醫院。她說差點丟了命。(C同修以前患嚴重心臟病做手術還安了起搏器)我去她家看望,她和走之前判若兩人。當時我心裏反映出對她和B一種強烈的埋怨和指責:怨C同修不爭氣,對不起師父為她承受、付出的一切;我幫她幾個月也白付出了。怨B同修明知她住院也不去關心看望,而在出院的前幾天找人捎個信說她住醫院,甚麼科,叫我去看。我當時很不服氣,認為她在指派、安排我,而且只帶個信,好像我該聽她的。這還不算,當我與C同修切磋後,她願意參加集體學法,因B同修距離她很近,我建議B同修到C同修家學法,可是B同修明知我住的遠,來回坐車不方便,卻一口回絕不行,也不商量咋辦。於是C同修又回到我們小組。
通過學法交流,其他同修關心、幫助C同修,下載有關交流文章,解開了她放不下有病的心結。在幫C同修的過程中,我看到其他同修所表現出一切,正是我自身存在的問題,應該修去的爭鬥心、急躁心、執著自我、自私、怕麻煩、冷漠,不關心人,自我保護、依賴。
同修是鏡子。師父說:「這些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1]我深挖自己為啥忿忿不平:是怕麻煩、畏難的心,儘管是該做的事,總想依賴別人去做,求安逸,懶惰,想自己少做,所以埋怨、忿忿不平。 現在我認識到幫同修是師父安排的,是師父的良苦用心,讓我在這過程中暴露出自己一直沒重視該修去的各種人心。謝謝師父!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