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零零零年出生的,在媽媽肚子裏,我就跟媽媽一起探望被非法拘禁的大法弟子爸爸。我出生一百天,就跟著父母進京護法。整個過程有幾天吧,我從未哭鬧過。從一九九九年進入正法修煉以來,因為爸爸一次次被邪惡非法拘禁、勞教、判刑,我也踏上了長達十幾年的探望被迫害的爸爸之路。爸爸講,我在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到邪惡的勞教所探望時,曾經拉過接見室的窗紗門三次,使爸爸悟到他在那時要闖過生死考驗的門。
在二零零二年,爸爸在邪惡的勞教所裏絕食反迫害時,我跟著大人們去看望爸爸時,曾經往爸爸嘴裏塞糖,爸爸不吃,我就哭了。而後,我拉開抽屜,爸爸看到了抽屜裏有一個「合格證」。在二零零二年的過年那場大雪下的正大時,我在邪惡的勞教所裏接見爸爸,給爸爸唱:「新年好啊!新年好啊!祝福大家新年好!」在二零零二年、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二零零五年的無數次接見爸爸中,我有時在邪惡的勞教所裏發出最尖利的小孩特有的那種嘯聲,引的周圍的警察都嘖嘖稱奇:「這小孩一點都不怕!」我有時指著被粘紙粘住的蒼蠅,叫爸爸快看快看,直到爸爸說出他們在勞教所裏如果懈怠了,就會像那些被粘住的蒼蠅,想飛也飛不動的。有時媽媽還把新經文藏在我的小兜兜裏,爸爸抱我時,就順手拿到了新經文。
在我讀幼兒園時,有時我告訴爸爸:「師父說人的每個汗毛孔都是一隻眼睛。我看到我的臉上,有些汗毛孔已經翻出了眼睛,有的還在往外翻,翻、翻、翻,又翻出一個眼睛,有的翻到一半,連身上的汗毛孔也是這樣。」有時,我告訴爸爸:「爺爺在給我倒香油時,我看到有一個一個的光屁股小孩踩著軟軟的小梯子從香油瓶裏走到碗裏。」「爸爸,剛才你用腳踢我的時候,我看到從你的頭上飛出一個小白人,落到我的頭上。」
在二零零八年、二零零九年、二零一零年、二零一一年、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三年去監獄接見大法弟子爸爸時,我懂事了,有時會直接告訴爸爸,「要走正路!」有時會掩護媽媽給爸爸新經文。在爸爸因為反迫害而被邪惡關嚴管室的時候,我與媽媽堅持看不到爸爸就不走,連飯也不吃,直到邪惡妥協。
我上小學的時候,老師都知道我的父母修煉大法。有一次思想品德的複習資料中有一、兩條污衊大法的內容,我當即就把那幾行字劃掉了,並去找班主任說明情況。班主任聽了之後說:「那考試中要有這樣的題,你可以不做。」每次到我值日打掃衛生時,我總是留到很晚,把教室打掃的很乾淨。因為我知道按照師父說的大法弟子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我就應該這樣做。老師都說我勤勞,能吃苦。在平時的學習中,我都認真對待,無論上課、作業還是考試,我不為爭第一,只為做到大法小弟子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