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迫害以後,由於怕心,不敢走出來,躲在家裏學法,那時的環境很複雜,有不煉了的、有邪悟的、勞教的、判刑的、關洗腦班的、罰款的等等,弄的人心惶惶,不敢和同修接觸。單位領導又三天兩頭來家騷擾,後來準備讓我和丈夫去洗腦班,無奈,我和丈夫只好流離失所,去了外地。
外地同修由於遭迫害,非常害怕,有的不學了,我知道只有一個還學,還是帶學不學的,對法理也不太清楚,後來由於太執著時間,被邪惡鑽空子,離開人世。在那樣一個環境下,我對師父講的正法修煉沒理解好,只是停留在個人修煉階段,身上出現的病業狀態只是認為是消業,消極的承受,不能正念否定。在心性上,我和丈夫始終過不去心性關,矛盾來了,總是往外推,不向內修自己,兒女同修給提出來還不承認。
二零零八年,我和丈夫回到當地,照常做著三件事,每天煉功、學法、發正念,也出去發資料,覺的還算可以了,可是我的身體狀況卻越來越差,開始出現腿疼,疼的不能讓人碰。後來腳麻、手麻,走路像踩在棉花上,腳下沒根,騎車子出門經常摔跤。再後來就不能騎車出門了。同時身體出現嘴裏發乾、發苦,喝多少水也不管用,身上出虛汗,很冷的天都出汗,煉完功,上衣都濕透了,眼睛也越來越看不清,怕見光,怕遇風,遇光遇風就流淚,眼睛乾澀,磨的很,平時不願睜眼睛,難受,眼球渾濁。
女兒同修說,要不去配個眼鏡吧。第一次沒配上,這樣又過了一年,今年又去配,配了兩副眼鏡,一個看書,一個走路。戴著眼鏡看電視都看不清,配眼鏡的人又打電話說查一查,我就去了。一查說是白內障,得做手術。我心裏想我是修煉的人,怎麼能手術呢?不行,我得回家。女兒同修來了之後給她說,女兒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肯定是心性有問題讓邪惡鑽空子,沒別的路可走,只有學法。於是我們每天靜下心來學法,交流。
通過學法和交流,發現了許多問題。這些年修煉,我都是站在個人修煉的基點上,把身上出現的病業狀態當作消業,還以為自己業力大,多承受一些。這等於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有一次晚上做夢,夢見捋柳葉,還有人捋紅薯葉,有人問我這葉還要嗎?我說要,扔了怪可惜的。醒來後悟到葉(業)不該要,但心裏更覺的這是自己的業力,得承受,得消。舊勢力更抓住這漏迫害我。通過學法交流認識到這是正法時期修煉了,個人修煉已不是問題,已經全面轉向救度世人。師父說:「因為以前得法的,他們個人修煉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他們現在主要的問題是救度眾生,轉入到這個證實法上;」[1]是啊,我們現在主要是救人,師父怎麼能讓弟子出現這個狀態呢?不但自己修煉受影響,更救不了世人。否定舊勢力,不承認它,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只走師父給安排的路,其它一切都不承認。
通過學法,也認識到現在自己都不會修了,遇到問題不是向內找自己,而是老往外推,找別人的不足,和丈夫的心性關這些年始終沒過來。我總是怨恨他冷漠。我消業爬不起床來,讓他給煮碗麵條,他說:想吃自己做去。當時我的眼淚就流出來了。因為腳麻,腳下沒根,摔了跤,他理也不理,問也不問。別人還幫忙扶一把,他根本不管。有一次摔在廁所裏,幸好女兒在家,把我扶起來。他在裏屋探探頭看了看,又回頭看自己的書,連問也不問。那次可把女兒氣壞了,說沒見過這樣冷酷的人。因為我眼看不清,盛菜掉在外面,他嚷我一通:這也看不見呀?我心裏難受極了,心想:我就是看不清,要能看清還這樣啊?你不但不幫一把,還嚷我。把遇到的矛盾都推出去,認為別人不好,總覺的自己委屈,而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遇到問題要修自己。
師父說:「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都是常人中的狀態,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2]我就是因為這些年不修自己,不會修,才造成今天這嚴重後果。好在現在終於明白過來了。不能當個門外漢,在門外張望,要真正走進大法中來,踏踏實實的修。
通過學法,我的觀念的轉變,認識的改變,心性的提高和執著心的放下,短短幾天,身體上的不正確狀態發生根本的轉變。口乾的輕了,嘴裏不苦了,身上不出虛汗了,大便不幹了,腳麻的輕多了,眼睛不再渾濁,不磨了,而且眼球發黑,眼睛有亮光了,比原來看的清了,人也精神了。兒女們見了都非常高興,說我變化太大了,我也很高興。
跪拜在師父法像前,淚水直流,是師父救了我,是師父帶我走出迷途,踏上歸真的大道。我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要精進起來,實修自己,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