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了,我就一直在回憶那個清晰的夢,剛才夢裏那個小東西是甚麼呢?是狗?是貓?都不是,它為甚麼在我的空間場出現,好像我還挺喜歡它。
這個夢是甚麼意思呢?想來想去,想不通,不想了。一連幾天,一有空就會想起這個夢,總覺著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總覺著這個黑黑的,狗不狗,貓不貓的小東西,不是個好東西,但也說不清是咋回事。
今天,我拿起師父的《精進要旨二》,接著前幾天沒看完的地方繼續看,剛看了幾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那篇經文,突然一個「情」字打入了我的腦海,對!就是「它」,天哪,它怎麼和「它」連在一起呢?但是,直覺告訴我,就是「它」。我放下書,慢慢的閉上眼睛,我的空間場中又出現了那個小東西的輪廓,我對它說:「你如果是情,就趕快從我的空間場中離去。」它很不情願的,慢慢的隱去了。我睜開眼睛,趕忙跳下床,坐到桌子旁,隨即在一張紙上寫下:我一定要去掉這個對「情」的執著,去掉!去掉!然後繼續看完書。
回想,修煉前,我的情很重,對父母的情,對丈夫的情,特別是對兒子的情,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幾乎沒有自我。九九年得法以後,我懂得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甚麼,我真正要的是甚麼,也懂得了「人各有命」[1]、「業力輪報」[1],知道了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法理。師父說:「常人就是為情活著。」[1]「那麼作為一個煉功人,一個超常的人,就不能用這個理來衡量了,要突破這個東西。所以有很多從情中派生出的執著心,我們就得把它看淡,最後完全放的下。」[1]
剛開始修煉那幾年,每天都覺得時間不夠用,凌晨三點半起床煉功,六點多發完正念學法,吃完飯,然後帶上真相資料、光盤,開車出去救人(我開三輪車拉人營運)。顧客來一個,我講一個,來幾個,講幾個,能勸退就給他「三退」,不能退的就給他資料或光盤,機緣難得,不能錯過,反正不能讓他白來一趟。不為掙錢,只為救人。沒活的時候,就掏出手抄的師父的《洪吟》背。晚上吃完飯,學習師父的新經文或各地講法,十二點前從沒睡過覺,發完正念才睡覺。幾年來,小組一星期三次學法從沒耽誤過,無論在哪四個整點發正念從沒耽誤過,每天都安排的滿滿的,從不覺得苦,從不覺得累,每天沐浴在師父的法光裏,很幸福!看到眾生得救時,心裏比吃了蜜還甜。那時候,我覺得全身心在法上,有時看到一些老年同修被兒孫所拖累走不出來,真替他們著急。可是到了二零零九年,兒子大學畢業回來兩年了,該找對像,我著急了。因為被情絆羈,一念之差,摔了個大跟頭,雖然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們的幫助下走了過來,但從此跌落下來了。
近幾年來,師父在講法中多次提到「修煉如初,必成正果。」[2]我也一直想努力趕上去,想回到修煉如初的狀態,可就是上不去,被一種無形的東西壓著上不去。是甚麼在絆腳?是懶惰?是怕心?是求安逸的心?都有,歸根結底是人的「情」,因為放鬆了學法,情的執著又翻出來了。
師父說:「常人可能理解不了,你要執著這個東西,你根本修煉不了,所以佛教中沒有這個內涵。你要想修煉,人的情就要往下放。」[1]師父的法天天在看,怎麼就不入心呢?還人為的滋養執著,被拖著修不上去。說起來就是沒有把法放在首位,對修煉機緣不夠珍惜。
今年「元旦」前夕,我地有位年輕同修過生死病業關,腦幹出血,送進重病監護室。我們聽說後立即趕到醫院,外地同修已在那裏了,我們一起圍著監護室發正念,同時與過關同修見面鼓勵他。過關同修受到極大鼓舞,通過學法向內找正念越來越強。經過十幾天的正邪大戰,最終恢復健康。我們也得到了整體提高。
這一次活動我也參加了,一方面是在幫同修過關,另一方面也是在幫我提高。我這一次突破外界和內在的干擾,也修去一些怕心、私心等等。我想一定是師父看到了我一直有想往上走的願望,幫了我,用上述那種形式點化我,讓我看到了我一直上不去的根本原因。
謝謝師父!我正在提高上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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