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都屬於那種小學初中學習都特別好,高中卻特別差的學生,差到沒有人會相信我們能夠考上大學,不過最後我們都考上大學,並且我大學畢業後曾一度在省公安廳工作。
高考結束後,我的分數比大學錄取分數線少了一分,那時候我既覺得這是上天跟我開的一個玩笑……五天我瘦了十三斤。對於本來就瘦的我,當時已經算是一層皮裹在骨頭上了。母親勸我學法看書、給不識字的同修讀書、到晚上跟著同修去山裏散發資料。
可能當時覺得升學無望了吧,也許是那時候年紀還輕沒有其它的想法,總之是心無雜念的學法看書。一個星期過去了,我突然接到省本科分數線降低二十分的通知,並且河南省音樂教育最好的學校招生辦主任親自打電話講希望我能夠去讀他們學校──我是學音樂的,我的音樂專業很好。第三天我收到通知,我考上了,考上夢寐以求的大學本科。那一刻我明白了,師父一直在呵護著這個家,照顧著這個家庭的每一個人。
我的母親一九九四年得法以來,一直按照法來要求自己,對甚麼事也不爭不搶,在二零零八年突然發現乳房裏面有個腫塊,當時我們全家都嚇壞了,父親及所有的親戚都要求她趁早去醫院檢查,母親的念一直都是很正。她說:也許我這成天太忙了,學法的時間太少了讓邪惡鑽了空子,我得趕緊精進趕上。我家的生意太忙了,母親根本沒有學法的時間,腫塊越來越大了,父親每天都在勸說母親去醫院治療,母親就對父親講:「我是煉功人,怎麼能求醫院給我治病哪?能救我的只有師父和大法。」最後父親就對母親說:「要不你去同修家裏好好學法,家裏的所有事你都不要管了,只要你好好學法就行。」母親在同修家裏學法整五天,到現在六年過去了,母親沒有一點不適,雖然腫塊還在,卻不會腫脹或者疼痛。母親也會經常講起,她還說:「我們這裏也有好幾個普通人得了這種病,她們切去了乳房,還要花幾十萬的醫療費。」是啊,回頭想想,如果我的母親也是一個普通的人,她能夠逃脫那樣的命運嗎?不說做手術要受多大的罪,單是醫療費也不是我們這種家庭能承擔的起的。
還有我的妹妹,也是在考大學無望的情況下考上了大學,畢業了還找到一份特好的工作。
再說我的父親,在得了血瘡的情況下,天天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最後血瘡自然消失了,沒有去過一次醫院,也沒有吃一顆藥。父親白天在哪裏看到了邪板到晚上就會帶著家人去哪裏把它去除 。
這就是我家的神奇、超常而又必然。超常是對於普通人家來說我家的不可思議的事;必然是我們有一顆修大法的心,按師父要求的做,別的事我們不用去想,一切都是超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