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柳東夫,1961年12月生,籍貫煙台棲霞市,山東煙台毓璜頂醫院腎移植主任、泌尿外科副主任,職稱泌尿外科副主任醫師。
據該醫院網站上說「2004年……後,我院……腎臟移植、心臟移植、肝臟移植、胰腎聯合移植均有突破性發展,…… 2004年共完成腎移植手術114例,胰腎聯合移植2例, 2005年完成腎移植160例,2006年完成163例,列全省第一。」
「剛剛過去的2013年,是毓璜頂醫院泌尿外科碩果累累的一年:…… 完成腎移植手術近百例」,「腎移植手術:9年成功實施千餘例」,「截至去年12月,毓璜頂醫院已經累計為1400名患者進行了腎移植手術。」
山東煙台毓璜頂醫院的移植數量卻一直很多,還把「器官移植」作為醫院的一項「品牌技術」,至今仍在官網上大肆宣傳。
這其中,柳東夫的移植手術數量大,大部份在山東煙台毓璜頂醫院完成,在醫院的官方網站上寫他「主刀完成腎臟移植手術近千例」。上面提到的「在2004年、2005年分別做腎移植手術113例、150例。」這個數字也是柳東夫在那兩年的移植手術數量。
柳東夫主刀腎移植的腎源來源可疑。例如:一姓黃的1965年出生的男性患者說:(2004年)「國慶期間(十月一日左右),我已將我的情況通過電話告知柳主任。」2004年10月9日當天晚上,柳東夫就給這個患者做了腎移植手術,可見,僅僅九天,柳東夫就能找到供體,腎源很可能都是事先準備好的。
2006年,明慧網報導過柳東夫從鄭州運腎源,鄭州機場延飛的事。據悉,柳東夫說,醫院裏有幾名患者急需腎移植,但在當地一直無法找到相吻合的腎源。後來,他們終於在鄭州找到了需要的腎源。柳東夫拿到了腎源,但此時離 CZ6961航班起飛只有15分鐘了,這趟從烏魯木齊飛青島的航班在鄭州暫停,而他要趕到機場至少需要40分鐘。然而,在中共大規模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大背景下,柳東夫「順利的」登上了飛機。這也顯示,中共當局有龐大的器官活體庫,並且能夠全國調度。
以上信息證實了柳東夫到現今完成1000多例腎移植。找到器官的速度非常之快,實屬非正常。據德國漢諾威從事肝、腎和膀胱移植十八年外科移植專家尼古拉斯•裏克特(Nicolus Richter)說:「(在中國以外)器官等待時間越來越長了,腎臟等待時間由十年前的五年,到現在的八到十年。」
明慧網的報導《浮出水面的疑案》中收錄了山東煙台法輪功學員賀秀玲在煙台毓璜頂醫院疑遭活摘器官的報導。
2013年,煙台毓璜頂醫院器官移植仍是近百例,器官來自哪裏,疑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還在繼續。
2011年3月15日和2013年8月28日,吉林大學白求恩第一醫院泌尿外二(移植中心)付耀文分別做了兩例活體腎移植手術。第一個患者等待腎源1個月,第二個患者等待腎源19天;前者花費三萬(不給發票),後者花費六萬元。
2011年3月15日,患者王啟宏,黑龍江省七台河市中級法院法醫,已退休,在吉林大學白求恩第一醫院泌尿外二(移植中心),由移植中心主任付耀文主刀做活體腎移植,據說,活體腎來自一個28歲的小伙,另一個腎給了黑龍江省龍煤公司的一位患者移植了。王啟宏等待腎源時間只有1個月。
2013年8月28日,付耀文又給患者崔彬,黑龍江省雞西市梨樹區市民,做活體腎移植,稱活體腎來自於一個車禍後4天死亡的人。患者崔彬是等待19天,花六萬買到的腎。
在海外,正常的腎移植患者等待腎源的時間要五年以上。據德國漢諾威從事肝、腎和膀胱移植十八年外科移植專家尼古拉斯•裏克特(Nicolus Richter)說:「器官等待時間越來越長了,腎臟等待時間由十年前的五年,到現在的八到十年。」
而吉林大學白求恩第一醫院移植中心付耀文做的此兩例腎移植等待時間一個月或短於一個月,而且,從2000年以來,付耀文一直在做活體移植手術,近幾年來,數目不減,據估計,每年做腎移植手術約有四、五百例。
吉林大學白求恩第一醫院泌尿外二移植中心主任付耀文 電話;13756661667
2010年10月,一位朋友的兒子因尿毒症在漳州一七五醫院做腎臟移植,主刀醫生是該院泌尿科主任謝慶祥,50多歲。做腎移植花了六十幾萬元。謝慶祥說,供體是一個跟他兒子相當年齡22歲的男性年輕人。
一週後,朋友的兒子在另一小醫院金風醫院手術,和那個年輕人一同進去,一同出來,時間兩個多小時,後來,朋友的兒子又回一七五醫院。朋友說醫生要4萬紅包,再加8萬器官費(聽說向患者買4萬)。
當時,醫院給朋友的另一兒子作填表記錄,說,如果以後有人來調查,就承認是自己的供體(他們告訴家屬,因不允許外來供體)。
一年後,患者發現該主任謝慶祥不在了,後來聽說是「出事」了(具體不詳)。不知那個「供體人」會不會是「托兒」?朋友說:看得出他們做過很多腎臟器官移植。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我是在2009年9月底被特務綁架,後被劫持到邯鄲勞教所。在一年半的非法勞教期間,我曾三次被莫名其妙的強制抽血化驗,至少力量次打預防針。
2009年11月初,我被關進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特教大隊。到12月下旬的一天,獄警突然叫我們緊急集合,說去勞教所衛生隊抽血。當時大家都感覺奇怪:這個時候抽甚麼血呢?有的說是不是外面傳播禽流感哪?就這樣帶著疑惑,全勞教所在押人員下樓去衛生隊抽血化驗。
第二次是2010年4月底的某一天,又是緊急集合說到衛生隊抽血。這次光讓法輪功學員去。這次去抽血的人員雖少,但是全所警察傾巢出動,護送看押戒備森嚴,令人頓感毛骨肅然。當時中共江氏流氓犯罪集團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已遭曝光,他們這些詭異的舉動,馬上令人懷疑他們是不是繼續在做活摘器官供體庫信息收集儲存呢?
第三次是2010年的冬季11月底某一天,勞教所再一次讓全體在押人員集合去衛生隊抽血化驗。
每次強行抽完血(至少500毫升),我們的胳膊就痛好幾 天,有時還發燒。在這幾次的抽血期間還讓勞教人員打過幾次預防針(至少兩次),有的普教人員打完針發燒幾天,後來獄警讓他們休息幾天不用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