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之後,他們有的就不上班了,真的遭報應了,有個警察一星期才來上班。上班時跟我說:「我算服你了,因為打你,我一個星期上不了班。」後來他的肝上長個結石,還做了手術。
為了抵制這種非人的迫害,我開始絕食,在我絕食的第十五天,有人就說,這人不行了,脫相了,完了。教養院院長找到我說:「你怎麼回事,為啥不吃飯?」我說是你們打的。
院長就說:「明天上醫院檢查身體。」第二天到市醫院,第一項就是驗血,我一聽是驗血,當時就發出一念:我的血是最珍貴的,誰也抽不去。結果醫院的四個大夫抽,都沒抽出來,就回來了。教養院院長當時留下一句話:抽不出來,明天還去。我一聽這話,當時就又發一念:要不讓他們抽兩滴,全宇宙心臟、肝臟的病毒都在試管裏,驗去吧。結果第二天一驗血,果然啥病都來了,整理了兩天才拿回來病理報告。這時就都傳開了說我得大病了,不行了。監管隊長找到我說,給我減期。我說:「不行,我就想回家,必須無條件釋放我。」隊長就真的在病理報告上簽了無條件釋放。院長看到後就問:「這是誰寫的,咋能這麼寫呢?」隊長說:「是某某某讓我寫的。」院長又說了:「你還聽某某某的了,某某某叫你幹啥你就幹啥。」後來教養院給當地派出所打電話,讓接我回家,派出所不接。當時教養院已內定了不接也放人。最後我被無條件提前釋放回家。
還有一次,我修理家電回家,路過一小橋,看到一本有關大法真相的小冊子,就蹲下來看,這時,一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走到我身邊,就問:「你在看甚麼?」我一點也沒害怕,說:「這個挺好的,你也在這好好看看吧。」警察接過小冊子也蹲在那看了起來,我走了很遠,回來一看,他還在那看呢。
第二天我又到這個地區修理家電,有人就告訴我說,昨天有個警察說要抓你,可說啥也邁不動步。我一聽知道是自己說的那句話把警察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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