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上課」的開始是一位老先生,自說是曾經煉過大法的學員。於是,我想用自己的善感召他。我們之間的談話一直都還很「友好」。其中出現過他曾經無緣無故的將師父的書中的話改變了,某句話明明不是《轉法輪》中的話,他強硬的說是。對於我這個對如今的中國人造假並不是了解的太直接的人而言,從心裏面真的很難接受。我盡最大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始終不卑不亢的面對他。經常是我會樂呵呵的面對彼此的交談,甚或是對方一些話語中存在著「暗示、威脅」,我也一樣微笑的面對。他後來對我說:「你還是一直能笑的出來。我應該向你學習。我都做不到這一點呢。」
第二位老先生走進屋子裏。自然也是試圖做我的「轉化」。他開門見山的問我:「你師父說這個大法很大,到底有多大呢?你告訴告訴我。」我說:「法輪大法是很大!但不是我能下定義的!我如果下了定義,我就是在犯罪!」他立刻說:「你是真修的!」說完就轉身走了。
我明白了:正法走到今天,其實真的就看我們是否真修了。邪黨利用的人員是對大法有所了解一點的人。因為,通過「交流」我發現給學員「上課」的人,都是曾經的學員,可悲的邪悟了。有的甚至可以把師父後期的講法成段的背誦。或許也是因為此種情況,容易迷惑一部份學員吧。但是,只要我們能夠守住自己的心,想想師父的法,也是很容易就能破除他們的謊言的。
當第一位老先生發現無法「做通」我的「工作」的時候,第二位老先生出場了。他雖然比較而言比前一位老先生學歷高許多,但是,言談中,我發現他還真是有點「問題」。一天,當我和第一位老先生正說話呢,第二位老先生進屋了,沒說上兩句話,他的眼睛就直盯盯的瞅著我的眼睛,目不轉睛。我沒有害怕,同樣目不斜視的盯住他的眼睛。因為,我知道,真正站理兒的是我,而不是他。應該是我理直氣壯,我為甚麼要怕他呢?過了一會,他說了一句:「你很善良!」我一心不動的坐著微笑無語。自始至終,我都要求自己要保持一個慈悲的狀態面對他。我想自己就是要用慈悲的態度,盡可能的喚醒他明白的那一面。
一天,聽到有人說甚麼「市裏的領導來了」,他走進我的屋子看看我,邊走邊說:「她也學了這麼長時間了。」其實,當時屋裏沒有別人,就我一人。這話是對我說的,卻像是對別人說的一樣。不知他葫蘆裏賣的是甚麼藥。我沒有搭話。又說:「你要是我妹妹,我就養著你!不用你上班了。」我還是一言不發。他走了。
第二天,負責監管我的一位科長把我叫到他的屋裏。門敞開著,他自稱因我是姑娘,這做法是必須的。然後告訴我,我媽把所謂的「精神病的病例」已經開好了,只要我話「收回一點」,我就能被老媽接回家。我沒有動心,堅持一個想法:我沒有精神病!為甚麼這麼做?我更不想用這種做法出去。他氣急敗壞的向我怒吼,一句一個「老媽」的數落我。想到媽媽為我的付出,想想媽的做法的錯誤,對她也是一種違背天理的傷害,我哭了。我知道自己對於親情還沒有放的徹底。但更多的是對生命的一種憐憫。我仍然堅定自己的正念!他把病歷本扔到了地上。我抹著眼淚撿了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我媽出現在我的面前。她一臉的愁容。或許是歷經多年對我的了解吧,她沒有強迫我放棄自己的信仰,只是想用親情打動我的心。但我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不能被親情所左右。當然我也知道母親的不易,這麼多年為我擔驚受怕、費盡心力。我不想用過於強硬的態度觸怒她惡的那一面,她也是我應該救度的對像。我所應該展現給她的就是慈悲!也許我所理解的慈悲還沒有那麼深刻,那麼我就是要善良吧。我用溫和的態度寬慰和開導她,沒有退縮半步。她走了。
轉過去一天,「負責人」說是市裏的國保有人找我。我進入屋裏,看到是兩位男士,我想,不管生命迷失到甚麼程度,作為大法弟子都要用慈悲面對。他們生命得救的唯一希望─大法、大法弟子。我沒有理由不做好!交談一會他們走了。
突然那位還算溫和的第一位老先生走到我面前:「你發正念好使了嗎?你發正念好使了嗎?」我甚麼也沒有說。對於一個曾經在大法中待過的人,他還在懷疑師父的法的能力,懷疑大法弟子的能力,也難怪他會走出大法了。雖然能成段的流利的背誦師父的部份講法,這是否更是生命的一種悲哀呢?
中午了,還沒有開飯。我不知他們要耍甚麼花樣。「控制我的飲食?讓人挨餓後妥協?」我曾經絕食過一個月,也算是有經驗的人了,何況生活中也曾經挨過餓、受過渴。這點小伎倆對於修大法的人而言,實在太小兒科了。
一位主任出現在我的面前。和我交談了一會,隨後媽媽走了進來。我已經沒有了驚訝與喜悅,覺的這應該是順理成章的結果。他們說所有的學員除了我都被轉化了。最後主任對我說:「信仰自由嘛!信仰自由嘛!」
媽媽把我接回了家。
只想向同修們展現整個過程,看看其中的真正實質!我想告訴同修們的是:在我覺的自己最無助(其實師父時刻都在自己的身邊,而且還有護法神呢!同時,師父也已經賦予大法弟子本人許多神通了!)的時候,我告訴自己:把自己交給師父吧!我的路何去何從都由師父來定!當這一念升起的時候,我的心安定了下來,非常的輕鬆。我堅守著這一念,我只覺的真的很安穩。我知道這是正念出來了。就想著走出來後一定要告訴同修們!修煉真的在大法中變的很簡單了,只要守住對師父的正信就足夠了!
一個聲音又問我:如果是自己業力所致,真被迫害了呢?我又開始順路思量起來。突然,我猛醒了:師父告訴我們「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1]一切的被關押、被酷刑、被……都是舊勢力安排的,都是不符合大法的,都是應該被「全盤否定」的!我還按照這個邪惡的思路想,怎麼能對呢?怎麼能符合大法呢?怎麼能符合師父的本願呢?所以,當他們無論誰與我談話時,我都是一個態度──我能回家!我也能上班!
另外一個體會就是:無論在任何環境中,面對任何人,哪怕是面對邪勁比較大的人,也要始終守住自己的「善良」!這個「善良」在這其中我的體會是:我能夠始終如一的做到「禮節、禮數」上的「到位」。本身在修煉中,我已經習慣於不說髒話、不講粗話,更不說不利於別人的話了。而且,我深深的明白一點:無論甚麼樣的人都是需要被尊重、被認可的!對於給我「上課」的兩位老先生,我發自內心的尊稱他們為「大叔」。說話講理、溫和、謙恭禮讓、不卑不亢。盡可能的用禮貌用語。他們走進屋裏,我就禮貌的招呼一句:「請坐!」從心中沒有瞧不起任何人的想法。因為,我深深的明白,今天的人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他們無論是甚麼原因站在了大法的對立面,都是他們生命的悲哀和損失!我只有憐憫他們的份!可憐他們的份!哪裏還有理由瞧不起他們、排斥他們呢?能夠有哪怕是一絲的機會和可能讓其明白過來,我都不應該放棄他們!師父說:「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2]。在人中,我所能夠理解的慈悲就只有「善良」了。所以,無論在甚麼情況下、狀態中,我所能做的最明確的外在表現就是:把握住自己的「善良」!用和善的態度示人!
所以,當那位主任來到我面前告訴我他已經送進監獄很多大法弟子了的時候,我沒有動心,溫和但不失威嚴的告訴他:「您很危險!」我了解到的,他也是看過大法書的人,不可能對其心沒有觸動的。曾經做了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大法弟子的事情,作為大法弟子也只有勸善的份。如果能夠制止住他的惡行,那就減少大法的損失。過去,已經成為曾經的過往,那是一個迷失了的生命的可悲作為。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沒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懲治人和判決人的份兒。」[3]那麼,自己所能夠留給生命的就只有:善!具體表現就是「友好、祥和、寬容」。理性的分清邪惡與人的關係。表面的人不等於邪惡本身,邪惡的是被控制的人背後的生命或因素。當然,被控制著的人本身也是有責任的。但是,更主要的是他們更是被救度的生命。
一天夜裏,大約十點鐘左右。看到同事已經入睡了,我思量著自己煉靜功。想煉,卻沒有起身。正在猶豫時,「啪」的一聲我的手錶鏈開了。我的這個手錶打開是需要用手按住一部份「按鈕」才能打開的。此時卻如同自己打開了一般,不是我自己打開的,那就只有一點了:師父打開的!讓我煉功!因為平時煉功時我都是摘掉手錶的。我坐了起來。寫到這裏,深深的覺的很對不住師父!連這點基本的事情還需要師父操心,自己怎麼……?真的很差啊!修煉人,修煉人!我只是注重修了,不注重煉那不也是不完整嗎?有修無煉也不能算修煉人哪!
寫出上述經歷,一方面深挖一下自己,勉勵自己要按修煉人高標準要求自己,修成為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為何拒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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