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農村,是家中獨女,很受家人的疼愛。但從小體弱多病,結婚後,在懷孕期間吃不了東西,老吐,生下小孩以後身體更不好。孩子身體也不好,經常半夜發高燒,弄得全家人身心疲憊。
半年後,我去上班了,媽媽在家帶孩子。媽媽要帶孩子,又種地,不能再賣菜補貼家用了,家裏經濟開始緊張。丈夫也到外地打工去了。而我的身體越來越差,常常感冒,全身無力,手腳莫名的疼痛,好像得了嚴重的風濕病。慢慢的路程稍遠一點走起來都累,走快點就心慌氣短的,心跳過速,有時自己都能聽到心跳聲。晚上更是睡不著,一睡到床上心跳聲就更大,像打雷似的,根本睡不著,有時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做噩夢,半夜就被嚇醒了一躺下就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心臟像要跳出來似的,只好坐起來。好不容易睡著了,又噩夢不斷常被嚇醒,渾身虛汗濕透。
從家到上班的地方有十多里路,我騎自行車感到好累,只好在單位附近租了一間房子住,等到了休息日才回家。一段時間後身體更糟,隨時都有可能昏倒,掙的錢大部份自己用來買藥吃了。常常想我這是怎麼了,我才二十六歲呀!孩子也才三歲,那麼小,再照這樣下去,父母怎麼辦?想到此淚如雨下,真是度日如年。
一天,我見到了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她知道我的情況後告訴我,她原來也有病,是修煉法輪功好的,接著給我講了天安門偽案的真相,邪黨對大法的栽贓,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還告訴我三退才能保平安。電視、廣播、報紙上對大法的污衊都是假的,不要相信。其實我很少看電視也不知道這些,她一講我就信了,從小我就相信神佛的存在。
過了幾天,她來找我,並替我引見了另一位阿姨,為我請了一本《轉法輪》,還教我煉了五套功法,從此我走進了修煉的大門。這段時間,我除了上班就是和同修們學法、煉功、交流。時間一天天過去,身體也在一天天變化著。再後來,我決定不租房子了。我真正好了,無病一身輕,騎自行車像是有人在推著走一樣。我要把這功法告訴養育我多年的父母親。我高興的回家了。
當我到家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修大法的事告訴了媽媽。我想媽媽看我身體已經變好了,一定會很高興的。可是當我一說出來後,媽媽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她生氣的大聲吼我,高聲大罵:我在家又帶孩子又種地,累死累活地幹,你竟敢在外面學這些。口中盡是些邪黨誣蔑大法的那些話。我一聽急了,跟她講,你受騙了,中毒太深,事實不是那樣的。可越跟她講道理爭得越兇,她說得越難聽。父親回來了,知道了也罵,聲音更大還說要去告我。我心中想,這到底怎麼啦?往日時時疼我、愛我的父母親都哪去了?現在我身體好了,不替我高興,反而罵我呢?我是真心為你們好,你們這是在害自己呀。媽媽也氣極了,說:「你看看你,現在成了這樣子,以前的你好聽話,好溫柔的一個孩子,誰都說你好。可現在的你,敢和爸媽頂嘴了,說你一句,你頂十句,所以人家說這功不好。」聽到這幾句話,身體好像被重錘敲了一下,原本想證實大法的好,反而成了破壞大法的名譽了。
我不再說話,馬上向內找自己的原因。是啊,是我錯了,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怎麼還和家人爭吵,強辯呢?我還帶著歡喜心、顯示心,帶著深深的情在和他們講,他們又怎麼會接受呢。強擰著跟他們幹,不是救他們反而是在把他們往外推呀!我不說話了,任憑他們怎麼罵,我都不生氣、不說話。只在心裏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見我不再說話,他們也不再罵我了,他們用另一種方式為難我。
每天剛到下班時間,他們就給我打電話,讓我準時回家,晚了就吵。到家後每天一大盆髒衣服(一家四代人的)叫我洗(當時家裏還沒洗衣機),洗完晾好,再去煮飯。稍微休息一下她就語帶諷刺的說:你不是很神嗎?幹嘛要停下來了。我不吱聲向內找,看自己哪沒做好。然後向她溫柔的笑笑,在心中不斷背法,想法中師尊是怎麼講的。晚上該睡覺了,剛想學法,母親把孩子抱了過來,孩子不跟我,因為一生下來就是母親帶習慣了。孩子老哭,咋哄也不行,我只好把孩子又抱過去,媽媽不接,語帶諷刺的說:你自己生的都不帶?你這功不是很行嗎?自己孩子都帶不了?轉身躺下不睬我了。我只好把孩子抱走了,心想那就我帶吧!他也應該是來得法的吧?帶他一起學吧!我抱著孩子在房間裏,邊走邊念九字吉言。慢慢的他不鬧了,等他睡著後我再學法。就這樣雖然每天只能學很少一段法,就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但是我看到了法理,知道按法理去規範自己的言行。用行動去告訴家人,法輪大法就是好。儘管第二天上班也累,可現在卻感覺不到,精神很好。下班後媽媽讓幹啥就幹啥,哪怕是故意為難也不以為意,也高高興興去做好。漸漸地媽媽態度有些緩和了。
再次考驗
一年一度的農忙季節到了,該收油菜,收小麥了。往年這事我幾乎都不幹,可今年丈夫不在家,父親腰不好不願幹,又有孩子。我家人口多,田地也多,每年家裏都為這事煩。一般這時候幹農活都在早上四、五點開始幹,到了早上十點以後天太熱,人也受不了。媽媽問今年這活怎麼幹?我說:晚上你帶孩子,我去砍油菜。「哼,就你?(我從小身子弱、膽小,又特怕黑,我以前都不幹活,也幹不了。媽媽也怕黑,所以老跟父親吵)」媽媽知道的,故意為難我:「那好啊,今年你就把田地裏的糧食都收回來」。我點點頭,對她笑了笑。用實際行動來說話吧!
第二天,一大早四點多吧,我起床了,拿著鐮刀,聽著師父的講法錄音,出門向田間走去。外面黑黑的,一陣風吹來,背上發麻,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剛想回頭,不行,我都得法了師父說我們一上來就站在很高層次上修煉。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一切低靈的東西,它們都應該怕我們才對呀!它們一靠近,就會被解體的。心中一定,認真聽師父講法,一邊砍油菜,不知不覺中天亮了。抬頭一看這塊田的油菜也砍完了,也不覺得累。時間不早了,回家吃飯,上班去了。就這樣今年的油菜我一個人幾早上就砍完了。我告訴媽媽說先晾幾天,休假我就來打吧!菜籽打完了,菜稈也搬完了。這次沒讓媽媽那麼累了,不忙了。媽媽不罵我了。村裏人對她說今年這活兒一早就幹完了,柴火也搬完了。媽媽笑瞇瞇的回答:今年也趕個早。鄰居見了我說你也在幹活,恐怕不咋會幹吧?「還行」。我笑了。媽媽也笑了,我知道媽媽認同了大法是真好。
我想不急,有機會的。我還和以前一樣,又過了幾天媽媽明顯的對我好了。我就跟她講:「你看我得法了,身體好了,還可以幫家裏幹活了。掙到錢也不用買藥吃了,如果不是修大法了,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媽媽終於明白了。她說你覺得好,那你就煉吧,還是要小心些。你看外面那些(指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好嚇人啊!是啊,所以這惡黨幹的壞事太多,天要滅它,我們可不能夠給它當陪葬吧。我趁機給媽媽講了三退,媽媽答應了。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我讓媽媽幫我給爸爸勸退。媽媽說,千萬別跟他講,你爸喝了酒後誰的話都不聽,嗓門也大,大吵大嚷的,整個大院的人都能聽見,媽媽有些害怕。我決心要救爸爸,心中發出一念:我是救你,真正為你好,對你負責任。我不再有任何顧慮,不再害怕,只想著救人。
在吃飯的時候,我跟爸爸講起了這段時間我身體的變化,我不再這樣不好、那樣不對了,也不再吃任何藥了。全都因為修了大法,煉了功,而且今年的農活幾乎是我一人幹完的。以前要做這些,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家人照顧我了。又講了邪黨對大法的污衊和栽贓,目的是讓人仇視大法害人,不讓人得救。爸爸突然說了一句話「你還別說這共產黨真是壞透了。」當時媽媽吃驚的抬頭看著他,覺得不可思議,他竟能這麼快接受了,還順著我的話講了許多邪黨幹的壞事。也答應了三退。
從此以後,我家裏的環境變好了,孩子身體也好了。我到外地去看丈夫,跟他也講了,他也做了三退,還走進了修煉。我們家條件也越來越好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得了法,得的福報。我只能用做好三件事來叩謝恩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