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太明白歡喜心表現出來是怎麼回事,心中常問師父:到底甚麼是個歡喜心?一天下午六點我正發正念,家人回來說我們當地有個小有名氣的人身患肺癌剛做完手術,想讓我教他煉法輪功,還說認為我煉的好,功力高。我當時特別高興、激動,心都怦怦的跳,過後,我明白了,師父用這件事點給了我歡喜心,原來異乎尋常的高興加激動就是歡喜心。
我還一直以為自己沒有顯示心。比如和同修切磋時說,我遇到甚麼甚麼了,是怎麼出的正念,這時乙同修就說:你這是顯示心,我就會說我沒有顯示心,我就是想教會同修遇到類似事如何出正念等。
還有一個就是一直不很清晰甚麼是證實自己,對「自我」也不太認識,不知道它們表現出來是個甚麼樣子。
明慧編輯部發表文章《演講亂法》後,我看了兩遍,對照一下自己沒有聽過專場演講,也沒有參加過巡迴交流,就以為和自己沒多大關係。
《演講亂法》文章發表後,平時與我配合不錯的甲同修一反常態,和我說話的語氣、表情都不對,非常反感我的樣子,開始我沒在意,以為她這幾天狀態不對,隨後她分兩次說我以前和同修切磋時說的都是自己等,還讓我再看《演講亂法》,我知道該找自己了。可這件事還沒理出頭緒,接著經常指責我的乙同修也說了我的問題,她說話很繞,說了半天,為了證明她說的正確,還特別強調了一句,甲同修跟我有同感。我一聽她倆背後議論我了,認為我以前跟同修切磋時說的話有亂法嫌疑。本來她們分別給我指我還能基本守住心性,向內找後也就沒事了。
當時我沒說話,但心裏已作梗不高興了,心想:看《演講亂法》應該對照自己呀,怎麼對照起我來了,不愛聽我說話,我還不說了,集體學法,我不去了,我一看這黨文化的惡又冒出來了,趕緊打住:你不是我哎,想給我和同修之間鬧個間隔,沒門,我才不上當呢,我不找同修就是向內找自己。
那段時間我很苦惱,我一邊學《轉法輪》、《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曼哈頓講法》、《精進要旨》等,一邊認真看網上同修們的交流文章,一邊找自己,回想自己以前跟同修們切磋時都說啥了,師父安排我遇到這件事,聽到這樣的話師父是要安排我修去哪顆心?歸正我哪方面的言行?慢慢的,師父點給了我。比如,同修說:「我妹妹還沒三退呢」,我馬上就說我妹妹早就三退了,經常用自己的長處比同修的短處,那麼為甚麼這樣說呢?甚麼目地呢?
思想逐漸清晰起來,這不就是證實自己,表現自己嗎?師父把顯示心,證實自己點給了我。現在我知道自己甚麼時候的表現是證實自己,顯示自己,很多時候說半句話,一張嘴發現又要證實自己,顯示自己,我就停嘴了。
原來我不是沒有顯示心,而是完全泡在顯示心裏面了,一說話一張嘴就是顯示心,繼續往下找,為甚麼要顯示呢?誰在顯示呢?噢,是「自我」,層層的「自我」在顯示,那麼「自我」背後隱藏的是誰呢?是「私」。至此,師父通過《演講亂法》利用兩位同修的嘴,把我隱藏很深的主要問題點給了我,在此,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同時,也發現自己確實有盜法行為和亂法言行。比如:沒有記住師父的原話,只能說個大概,就說師父說甚麼甚麼。說完師父的原話,也不說下面是我的話,接著繼續說,同修分不清是師父講的還是我說的。把自己的認識強加同修,切磋時幾乎一半時間被我佔了,說的都是我自己,干擾了師父法身給同修安排的修煉道路。
去年,師父點化我一個夢,夢中看見一個大屏幕彩電,屏幕上就像掛著幕布,然後向兩邊慢慢拉開,中間一塊厚厚的美麗絕倫的地毯延伸了很遠,下面沾了一層薄薄的髒東西,這時出現一個人手裏拿著一根教棍指著上面的地毯說:給你舉個例吧,上面是傳統文化,又指著下面的髒東西說,下面是黨文化,某某某|(叫著我的名字說),你修去黨文化就行了。
我黨文化中毒很深,一直沒有清除乾淨,近期,師父正安排我徹底修去黨文化。雖然嘴上說黨文化黨文化,但思想不太清晰,不知道自己甚麼時候的言行是黨文化,我剛剛又看了一遍《九評共產黨》,八評中最後幾句話反覆看了幾次,才明白黨文化就是共產邪靈附體我的思想,這一下特清晰,我就拿出專門時間清理,附體我思想的黨文化死、滅,附體我思想的共產邪靈死、滅,我知道我可以抓住它了,以前光說黨文化黨文化,可我不知道它在哪,就像打仗,敵人老襲擊我,我卻找不著敵人。我準備再看一次《解體黨文化》,常看《九評》,徹底弄清楚這個共產邪靈、黨文化是怎麼思維的,怎麼說話的,怎麼控制我思想的,把這個假惡鬥的黨文化從我的思想中徹底清除乾淨。
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