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綁架後,成功走脫,隨後去參加一次交流會,又被綁架。惡警認為抓到了參加交流會的人,是破了個所謂的「大案」,就把我和數十名同修戴上特製的黑眼罩,綁架到郊外一個秘密的地方關押。
惡警逼我出賣同修,我不說,他們就用親情來動搖我,我不為所動,他們就說我鐵嘴金牙不是人。我心裏想:我不是普通人,我是修煉人,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
當時師尊還沒講發正念的法,我學法學的少,只知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剛修煉就無病一身輕,我師父是大佛!我有師父,我師父說了算,我歸師尊管。我就在心裏跟師尊說:「師父啊,我是您的弟子,我要出去通知其他同修,我要出去,您幫幫我吧!師父救我!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從早念到晚,惡警說甚麼我也聽不見。
直到有一天我把自己的大腦念木了,昏昏欲睡中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出去發真相小冊子,迷路到了一大片玉米地走不出來,同修A呼喊我,找到我,隔著玉米地呼喊著:「你從左邊走,千萬記住啊!」
我被「包夾」吼醒:「你也不說話,閉眼想甚麼哪?想逃跑吧!」我心裏一驚:「你怎麼知道,肯定是師父借他的嘴告訴我哪,今天晚上就走!」
我開始準備,表面還保持著那份祥和與寧靜,上廁所時,我偷偷留了點手紙藏起來,準備走脫時墊門鎖用。
兩個「貼身」包夾寸步不離,我就求師父:「師父讓他倆睡吧。」很快兩個包夾打著哈欠,流著眼淚,在屋裏歇斯底里吼著「怎麼這麼難受!」一個在我身邊睡著了,一個堵在那兒,拿著報紙似看非看。
邪黨給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配了六個包夾,兩人一組,三班倒,至少還有兩個幫教,兩個國安警察、特務,還有所謂的心理專家,「610」惡警(邪黨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類似蓋世太保的恐怖組織),兩名醫院大夫(專門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每個樓層兩個武警值勤,也是三班倒,房間、樓層都有監控。
後半夜三點多吧,兩個包夾都打起了呼嚕,我睡覺沒脫衣服,一直在背法,翻了個身,包夾沒反映,我坐了起來。空氣彷彿凝滯了,我的心跳加快,心臟好像都蹦到嗓子眼兒了,頭髮根都豎起來了,沒了呼吸似的,一包夾坐在門口睡著,離門只有一條腿的空檔。我下了地,把枕頭放到被子裏,拎起地上的鞋,輕輕擠過包夾只能過一條腿的空當,心裏說,師父您可別讓他醒啊。我光著腳輕輕挪到了廁所,廁所挨著門,不知怎麼回事兒,整個人好像放大了好多倍,定了定神,心裏只有一念,師父在我身邊!
看沒有動靜,把事先藏好的手紙摳了出來,悄悄打開門,把手紙墊在門鎖之間,輕輕掩上了門,通道沒有動靜也沒有人,我心裏開始默念「法輪大法好。」
因為我知道,我念「法輪大法好」師尊聽的見;我念「法輪大法好」心裏沒有雜念,有的是智慧與正念;我念「法輪大法好」,黑暗煙消雲散;我念「法輪大法好」,魑魅魍魎消失遁形;我念「法輪大法好」就能得到神的護佑……
被綁架時蒙著眼睛,不知道路,向左轉一口氣跑到了地下室,感覺不對,又跑了上來,雖然光著腳,好像腳沒著地似的。樓門口值班室沒有人,整個樓的人似乎都被催眠了,真的消失遁形了,我想不了太多,心裏只有師父和「法輪大法好」!
「你從左邊走,千萬記住啊!」我穿上了鞋,向左跑,一條還沒挖完的好長的坑道,我選擇在坑裏跑,這樣會減小聲響,也可掩護自己,不知跑了多久我爬出了大坑,看到了牆。哎呀,好高啊!三、四米高,我怎麼上去哪?往左看,藉著月光,看到了一堆大石頭,一米多高,也不知怎麼就站上去的,還是搆不著牆頭,我心裏求師父:「師父,我也能翻過去,您幫幫我吧!」我把手放在牆壁上一用勁,不知怎麼就坐在牆頭上了!
我知道是師父把我托上來的,後背暖暖的,我坐在牆頭上,眼裏噙著淚,心裏喊著「師父!」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