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為自己所罹患的疾病所困擾,風濕性關節炎使我痛苦不堪,只能靠吃藥緩解那種猶如一根帶著無數毛刺的木棒釘入關節中的那種痛,胃病引發的前腹、後背的脹痛,尤其是那不知甚麼時候就會突然發作的心臟間歇,更讓我經常陷入一種莫名的恐懼之中,因為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撒手人寰。所以,絕大多數的時間裏,我會靜靜的呆在宿舍中,傾聽窗外的喧囂。
身處困境的我,經常陷入一種對生命本質的終極思考中:我從哪裏來?為甚麼我只能出生在中國最偏僻的邊陲地區?為甚麼我從小就要經受那麼多的磨難?人生一世,死後的生命有意義嗎?它去了哪裏……?利用養病的時間,我找到所有能夠找到的佛道兩家的經書,希望從中找到困擾自己的答案。但是遺憾的是除了知道了一些佛道故事外,並沒有幫助我解開我的那些疑惑。
有病亂投醫,無奈之下,自己也按照那些亂七八糟的氣功書和氣功雜誌的說法和示意圖,練了幾種氣功,結果除了把自己的身心搞得更壞外,甚麼也沒有得到。
在我幾乎陷入極度的絕望之時,一九九三年二月的一天,我找到了一九九二年底參加「東方健康博覽會」時收集的那些大大小小各種氣功簡介,希望從中尋找一種簡單而又有效的功法試試看。翻來翻去,找到了印在一張薄紙上的「法輪功簡介」,讀完感到這功法最符合我當時的需要:一是煉功不會出現偏差,二是人不煉功法煉人。於是抱著讓法輪功治療一下的希望,按照簡介提供的聯繫方式打了一個電話。對方告訴我說,當天(一九九三年二月二十三日)就有一個法輪功教功班在北京台基廠禮堂開班。於是約定好見面時間。
原來這位是北京法輪功輔導站的負責人。他用自己的麵包車帶著我到了台基廠禮堂。這讓我有幸參加了終生難忘的師父在北京的親自傳法傳功的法輪功的學習班。
就在那個平平常常、略顯陳舊的禮堂裏,我第一次聆聽了法輪功師父傳功講法。舞台上放著一張學生用的舊課桌,一把極為普通、甚至有點破舊的座椅,一瓶礦泉水放在麥克風的旁邊,一幅繡著「佛法無邊 法輪常轉」八個豎寫大字和「玄法至極」四字紅底金字的長方形布橫幅,面向學員垂在桌子的前邊。
講法時間一到,師父就走上講台,坐在小課桌旁邊的椅子上,順手拿出一個小小的卡片,開始給大家講法。
和我一樣,來參加學習班的,絕大多數都是一些身體患有疑難雜症的人,好多人為了治病也練過這樣那樣的氣功。當然也有一些身體沒有任何疾病的年輕人。
在禮堂的二樓和我坐在一起的是一個二十歲的小伙子,是位正在學中醫的大學生。他告訴我:「一個人的健康長壽主要取決於腎臟,在現在所有傳世的功法中,只有法輪功是補腎、養腎的。」他沒有甚麼疾病,他學習法輪功除了想要掌握一種保健方法外,還希望法輪功能對自己未來用中醫治病有所幫助。
師父在講到甚麼是氣功時,讓在場的學員感受了一下法輪的旋轉:當大家按照師父的要求伸出手來的那一刻,我立即感到手掌中有一個輕微發熱的物質在旋轉,手掌的皮膚上有麻、脹、熱等感覺;兩手掌心相對的時候,掌心之間出現了一個柱狀物,並交替出現兩掌相斥和兩掌相吸的感覺。
講法期間,師父還幫助大家淨化了身體。師父叫大家全場起立,默想自己身體有病的部位,然後讓大家一起跺腳。大家跟隨著師父的口令,一起跺左腳,一起跺右腳。於是,整個禮堂裏響起了整齊的、沉悶的跺腳聲。
在跺腳前,我的心整個懸了起來,我想起了共振的理論,這麼多的人一起跺腳這禮堂會坍塌的。不過當聽到師父的口令是那麼的平靜而有力,我也就和大家一起跺腳。事後,除了自己所站立的地方升起一點塵埃外,禮堂依然矗立。
那天講法的最後部份是學習法輪功的第一套功法。這時的禮堂沐浴在一種溫暖柔和的黃色光芒中。全場寂靜無聲,只有舞台上法輪功北京輔導站的男女學員演示煉功動作的口令聲在禮堂中輕輕的迴盪。
教功的學員演示了一遍功法後,大家按照要求全身放鬆,雙目微閉,舌頂上顎,按照教功學員的口令聲,一起學煉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隨著肢體的抻放,我立即感到自己被一種巨大的能量場包圍,渾身發熱,身體的一開一合,有如被一個自動的裝置在控制一樣。
現場實在是太寂靜了。我睜開了眼睛,看到師父正在禮堂裏來回走著,糾正學員們煉功動作。
回學校的路上,我實在是太興奮了,一種來自生命深處的快樂充滿了我的全身,甚至感到每一個細胞都沉浸在快樂之中。另一種感覺是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十分的輕巧,走起路來好像鞋底加了一副彈簧,一跳一跳的。
二月底,空曠的街道上還略顯寒冷,103路電車和332路汽車的車廂中空蕩蕩的,我不僅不再感到不安,反而有了一種真實的親切感。曾經日夜籠罩在我心頭的死亡恐懼,像一件舊毛衣被拆掉一樣,不知不覺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師父講法教功的短短的十天裏,我按照師父講的修煉心性、做好人的標準審視自己的過去,我的所思、所想、所為,發現雖然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好人,個人的道德水準也似乎比別人好一點,但是自己走的路實際上是一條危險、下滑的路。
師父的法,解開了我生命中許多無法解開的死結,明白了自己經受的一切都是自己過去生生世世的因果造成的。我開始按照師父講的法嚴格要求自己,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事事處處考慮別人。我戒除了吸煙、酗酒的惡習,也擺脫了因少年時家庭受政治迫害而生出的憤世嫉俗之心。
就這樣我走入了法輪功修煉中。十天的學習班結束後,我發現曾經困擾我的關節疼痛和心臟早搏、間歇等病不知不覺消失了。每天晚上十點鐘,我就會離開宿舍,在教學樓前找一處寂靜無人的地方,按照法輪功前四套功法的順序煉功。
後來,我又有幸參加了師父在航天部二院禮堂舉辦的北京第十期法輪功學習班、中國氣功科研會功理功法委員會在北京公安大學舉辦的北京第十一期法輪功學習班。畢業後的一九九四年,又先後參加了在廣州市總工會舉辦的廣州第三期法輪功學習班和在廣州越秀區體育館舉辦的廣州第五期法輪功學習班,即師父在中國大陸的最後一期傳功講法班。
一九九九年五月和六月,在法輪大法受到江氏集團壓制、誣蔑的時候,我先後前往中辦、國辦信訪局、人民日報社,要求停止對法輪功的誹謗和誣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為了維護大法師父的清白、為了捍衛信仰自由的權利,我又前往北京在西單大街和眾大法弟子共同維護大法。
事後,我也受到了搜查、關押等迫害,但是我沒有妥協,始終維護和堅持了自己的信仰。其間,許多善良的世人為了保護我這個按照「真、善、忍」為標準修煉的人,紛紛挺身而出,抵制對我的迫害。
一轉眼,二十年過去了。望著窗外染綠的樹木和開滿粉紅色小花的山桃,我又回想起了參加師父講法班的日日夜夜。回想起師父講法時的音容笑貌,回想起得法時的喜悅。我這個當初的研究生,現已成為一個兩鬢斑白的中年人。透過窗戶,望著遙遠的天際,腦中不時會出現師父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離開紐約在山中靜觀世人的照片,也時常會因思念師父、感謝師父的再造之恩而潸然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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