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一腳踩空的時候,腦中第一念現出「不好」,緊接著就重重的摔到崖下。當時感覺五臟六腑內一股熱血向上翻騰,但到咽喉時我想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沒事」,就這一念那股熱血就又回到了腹臟中去了。
我想站起來,可是怎麼也站不起了,心想「骨折」了?馬上又否定了這念頭,「我是大法弟子,沒事!」我不斷的發正念,口中大聲的念著的正法口訣。我每念一聲,我身體就哆嗦一下,不念就不哆嗦,我知道自己身體周圍聚集了舊勢力安排的無數邪惡。
這是大西北的冬天,天氣非常寒冷,自己又動不了,我只有不停的念正法口訣,心中想著請師父救我,一直熬到天亮,靜靜的山中沒有一個人,心想來個人就好了。
這時我聽到了人的腳步聲。我看到一個中年人背著乾糧提著暖水瓶出現在我的眼前,他見到我時嚇了一跳。他問我怎麼了?我說我摔下崖來。他很吃驚,看了看那高高的懸崖,地下又是堅硬的岩石,而我還活著,就不停的說:「你命真大,你命真大!」他倒了杯熱水給我喝。我告訴他我是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大法學員,遭到中共警察的追捕,摔下崖來。也講了法輪大法是甚麼,我們為甚麼堅持修煉等等。這位善良的村民說:我今天是到這山中淘金來的,不然你也就不會遇到我了。
他跑回村中給我的家人打了電話,並且喊了放羊人將我抬到村裏。我只有雙手合十謝謝師尊,謝謝這麼善良的村民。他們拿來了牛奶給我喝。這時我的身體漸漸的有了知覺。
家人聞訊開車將我送到了醫院檢查,診斷結果是:盆骨輕微骨折,其它都沒有異常。大夫讓我住院輸液觀察觀察,我說還是出院靜養。
我每天躺在床上,在同修的陪同下按時煉功學法發正念。就這樣休息了十五天。到了第十六天時我想,我不能這樣老躺著,我要起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起了床,以後,我就每天堅持站著煉完動功。開始煉法輪周天法時腰彎不到位,我心中說我一定能做到位,我忍著疼做的一次比一次標準。疼痛也一次次從上向腳下移動,等我完全煉完第四套功法時,我渾身舒暢。到了第十七天時能在屋裏走動了。
二零零九年,我到處打工。一天,在一家人房頂上幹活,手中拿著金屬鐵皮,只看到在我上兩米高處架有民用電線,心想我得小心點,別碰到電線。當我把四米長的鐵皮高高舉起時,突然感到胸口像被一個大手掌猛的一推,我重重的摔倒在彩鋼房頂上,同時感到電流從我的肌肉與表皮之間穿行到腳底,而我的內臟像被一層厚厚的物質包圍著,電流根本進入不了體內。我感到驚奇,想:唉,怎麼了,哪兒漏電了?
四下找尋,才看到距房頂五-六米的高處還有三根高壓線,是這鐵皮碰到高壓線上了!當時倒沒害怕,還是那個想法:「我是大法弟子,沒事!」晚上在家洗腳時才發現,腳趾上被電流電擊的起了好幾個泡,其中一處擊穿了,胸脯上也有個被擊出的像小拇指粗的洞,不過沒流血。腳趾上的泡流了幾天血水就好了。
這時心裏才開始後怕:原來我是被高壓電流擊中了!是師尊又一次救了我!
唉,前幾天還在網上看到,人們為老人摔倒了應不應該扶他起來而爭論不休,真是可嘆可悲啊!要是沒有九九年共產黨對法輪大法的瘋狂迫害,大法在中原大地上就會洪傳廣大,會有多少人得到大法和師父的護佑?那麼人心也就不會像現在一樣敗壞,蒼生也就不會像當今一樣在霧霾中如此無奈,在冷漠與恐懼中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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