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信師信法 腎病綜合症消失
1、 「這一輩子就煉法輪大法」
一九九三年,我得了腎病綜合症,尿蛋白四個加號,兩腿浮腫,全身乏力,腎部難受,家務幹不了,工作也幹不了,吃中草藥、激素,也不好,只能抑制,激素一天吃十二片,每月減一片,當減到兩片時,就犯病,再從十二片吃起,吃得整個身體都走形了,苦不堪言。每當看到我那可愛的兒子時,心裏就不是滋味,兒子才八歲,這以後怎麼辦呢?
我是一個本來就不重視名利的人,冥冥當中好像就等著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五年冬天,我從一個氣功師那裏得到了一盤師父的教功錄像帶和幾盤師父講法錄音帶,當時就覺的,師父講的是那麼入耳,那麼能打動人心,覺的這就是我要找的。但當時沒有煉功點,也沒有正式修煉。
一九九六年,在我們家屬院內有了煉功點,我就去了。煉功後十天,病就好了,腎區不但不難受了,反而感到很強壯,很舒服,我就毫不猶豫的把原先不敢扔的中草藥、激素扔了。停藥後,不但沒犯病,反而一天比一天好,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那個美妙,那個美好,就決定這一輩子就煉法輪大法了。
2、對大法的正信、正念使我闖過三次消業大關
我自修煉大法後,有三次消業鬧的很兇,時間又長,每次我都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堅定的闖過來了。
1)一九九七年冬天,我開始全身浮腫,好像內臟也都腫了,只能吃一點飯,也不敢多喝水,渴的不行,也不敢多喝水,因為很少排尿,喝水大部份都跑到身上去了。雖然全身浮腫,腳腫的皮鞋穿不進去,只能當拖鞋穿。但身體沒有感到多麼乏力,還能走動,還能上班講課。奇怪的是,不上講台,身體有點難受,等一到講台,身體甚麼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還挺有精神。由於是這種情況,由於深信師父、深信大法,又學過師父《病業》新經文,使我心裏非常有底,沒有絲毫怕心,相信這種狀態會過去的。這樣不輕不重的鬧了近兩個月,沒去醫院,也沒吃藥,自己就好了。
2)在一九九八年冬天,這次消業的症狀比較厲害,班也上不成了,全身除臉沒腫外,都腫了,手掌腫的像饅頭,頭頂上用手指一按就是一指深的坑,腿腫的像大象腿,成了圓柱形的,往外滲水,毛褲都濕了,肚子大的像懷胎十月的婦女,看著很嚇人的。主要喝葡萄糖維持生命。渴的不行,也不敢喝水,看到水就難受,那個滋味一直伴隨我兩個月。
因為整個身體上下左右前後都腫成一個筒了,任何床,硬床、軟床躺著都難受,睡不了,正好我家的沙發中間是凹的,躺上還行。不管怎麼難受,由於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再加上我第一次消業勝利闖關的心理基礎,也沒有絲毫的害怕,根本就覺得吃藥、去醫院不能解決我的症狀,每天就是躺在沙發上學法,兩個月後,我突然開始正常排尿,過了幾天,一切正常了。
3)在一九九九年六月上旬,這次和第二次差不多少,記的更難受一點,全身像有千斤重,從沙發起來,走到衛生間,再回來,就沒勁了,飯只能吃一點,主要靠喝葡萄糖水(水也只能放一點)維持生命。
我跟腎病醫院的大夫打電話,說:「我全身腫成這樣,不吃藥、不住醫院能過去嗎?」他說:「你全身腫成這樣,不住醫院、不吃藥最多活十五天!」我根本就沒有被醫生的話嚇住。醫生的話是常人的理,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是用大法的理來衡量的,是超常的。我深信師父,深信大法,再加上我上兩次消業的經歷,所以一點都不害怕。也沒有要吃藥、到醫院的想法。就在沙發上躺著,我背完了第一遍《轉法輪》。
時間到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電視、電台、報紙等一切邪惡的宣傳工具鋪天蓋地的給師父、給大法栽贓,造謠,我根本就不相信邪惡的任何東西,絲毫沒有懷疑過我們尊敬的師父,絲毫沒有懷疑過法輪大法,時刻保持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排斥著邪惡的攻勢。
沒幾天,單位就找上門,當時我還在沙發上躺著,他們強迫我到醫院,讓我交書,讓我不煉了。我就覺的這些人太可笑,沒有頭腦,沒有善惡、成了空殼、工具 。他們都知道我沒住院、沒吃藥,腎病好了,每年給單位省上萬元的醫藥費,工會主席見了我說:「你真是神人。」我給了他幾本書讓他看,他覺的挺好,準備讓我教單位退休的職工煉法輪功。可是中共一迫害,這些人就不顧事實了,中共讓他們幹啥就幹啥。這些人哪管你的死活?我在沙發上躺著那麼難受,哪受的了他們天天來找事?
有一次,他們的車開到了樓下,要強抬我到醫院。但是在我妻子的保護下,他們沒有得逞。我的妻子,儘管還沒有修煉法輪功,她知道,如果抬我到醫院,不但無益反而害了我,折騰也得把我折騰死。
到了八月初,我開始正常排尿,幾天就正常、好了。單位人員在事實面前都感到很驚訝,怎麼好了呢?
令我欣慰的是,我妻子在邪惡鋪天蓋地的污衊師父、抹黑大法的邪惡環境下,她不但沒有相信中共謊言,沒有被中共嚇住,反而支持我,處處幫我阻擋惡人的要求,而且還堅定的走上了修煉的道路,成為一名堅定的同修。
三、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我煉功後,首先受益的是我的家人,我的親戚。我在家聽師父講法錄音,我兒子就跟著聽,當時他才11歲,聽遍數多了,都聽熟了,師父講上一句,他都能說出下一句。有一天,跟他媽媽騎自行車在馬路上,被汽車給撞了,自行車都撞壞了,褲子撞破了,他起來後,第一句話就是師父講的:「我沒事,你們走吧。」我妻子當時還沒煉功,但是她也聽過師父的講法,交警提出要到醫院檢查,我妻子說:沒事,不去了。交警堅持要去,結果甚麼事也沒有。交警要司機給三百元,我妻子不要,交警堅持讓要。
回家後,我說,不能要人家的錢,後來說,衣服壞了,熱水瓶壞了,自行車得修一下,就要了50元,到司機單位退給了司機250元。後來,娘倆騎自行車在馬路上給人撞車了,對方說衣服壞了,我妻子說:賠你錢,你說多少吧。對方張口要50元。回家後,我和妻子都悟到,看來那司機的50元也不應該要。
我煉功後,我家人,親戚先後有十幾人走上修煉道路,我妻子、姐姐、母親、姪女、兩個姨姨、姨姨家的五個孩子、舅舅,共十二人。
我父親今年90歲了,他曾經患高血壓,前幾年,癱在床上都不能自理。我母親聽師父講法,他也跟著聽,結果好了,現在身體非常好,血壓也不高,他也知道沾了法輪功的光。
四、勞教、判刑迫害 金剛不動
我是煉法輪功的人,對常人的名利不看重,沒有這一輩子怎麼當官發財,怎麼出人頭地、光宗耀祖這類的想法。別人勸我入邪黨,我說不看重這個。修大法後,我才知道大法才是我看重的,這輩子就修大法了,任何艱難險阻,任何困難,任何力量,任何邪理都別想動了我這顆心。
(一)勞教所關不住
二零零零年冬天,我和另外兩位同修到北京天安門,打出了「法正乾坤」的橫幅,回來後,單位不讓我回家,弄到別的地方監控我,還勾結派出所想勞教我,但一量血壓210,勞教所不要,沒得逞。回家後,單位在我家樓下二十四小時設崗監控我,出門跟著我,走哪跟哪。後來單位讓我上班,上班人也跟著,我堅決的拒絕他們的流氓要求,書記惱羞成怒,勾結派出所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裏,隊長想「轉化」我,幾句話他們就無理了,只是說一些歪理、狡辯的話。比如:隊長說我病好了是因為心理暗示的結果。我說:「恭喜你,你可以成為億萬富翁了」。他說:「此話怎講?」我說:「你可以申請專利了,你發明『心理暗示治病法』,申請專利,誰有了大病小病,醫院治不了的病,用你的『心理暗示治病法』好了,你不就掙錢了?」隊長無話可說了。隊長又說:「政府不讓煉了,你們為甚麼還煉,跟李洪志跑,吃這個苦?」我說,「政府鎮壓法輪功是錯的,是違背憲法信仰自由的。我們煉法輪功病好了,家務、工作也能做了,每年給單位、國家節省萬元的醫藥費,這對誰不好?政府不讓我們煉了,政府能保證我們的病好嗎?能保證我們的身體健康嗎?」我說:「我的病是師父給治好的,我永遠會感謝我們師父。做人要有良心、良知,有感恩心,知恩圖報心,要能分清善惡、好壞,不能稀裏糊塗。比如說你為某某幹了甚麼好事,就說提拔他當了幹部,可有一天你被冤枉打倒了,可是這個被你提拔當幹部的人,不但不為你說一句公道話,反而昧著良心、良知出來罵你、批判你,要與你決裂,你說這個人還有人味嗎?你怎麼看這個人?」他又無話可說了。
至於邪悟人員的話,根本就打不到我思想中來,我永遠不能、也不會認為他們的話一句是對的。我就記住師父一句話:「別人的功能根本就打不進來。」[1]。在勞教所裏,有一個同修說:「我要封住自己,可又不知道怎麼去封。」聽邪悟者的話,同修有時說:「你這句話對。」好,這一念,邪惡因素就上來了,就打到自己的思想中來了,就開始控制人的大腦、控制人的思想,排除你的正信、正念,讓你邪悟。
師父說:「你腦子中稍微有一個念頭一出:哎喲,這句話有道理。這念頭一閃,那裏面的附體就會上來。」[1]你認為它對,邪靈、爛鬼、黑手就會上來。那個說「邪悟者話對」的同修,就開始傻笑,不幾天就邪悟了,也開始「轉化」別人了。我就是不承認邪悟者的話對,就是封住自己了。當然能做到這一點,必須是在學好法的基礎上,法學不好,分辨能力就不強,就很難識破邪悟者的話是錯的。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
在勞教所,隊長也未能「轉化」我,後來勞教所看我血壓很高,眼都紅了,有生命危險,勞教所的一個女醫生說,她知道某某,和我的症狀一樣,死了,所以她極力勸隊裏放人。勞教所就找我單位領導說讓我出去。單位以我拒絕「轉化」為由,說甚麼也不同意,後來勞教所看我身體很不好,怕我死在勞教所,在多次與單位交涉無果的情況下,釋放了我,我在裏邊只待了九個多月。
(待續)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