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學員潘維 |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八,潘維被關在青山鄉里辦的所謂「學習班」強制洗腦。二零零零年二月初,被綁架到農安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一塊空地,成大字型站著,兩腿被惡警踢得劈到極限。一般人連幾分鐘都站不上膝胯兩處便疼痛難忍,而拘留所的惡警夥同政保科的惡警卻逼迫每個法輪功修煉者一站就是兩個多小時。誰的手臂酸痛抬不起來的時候,惡警的皮帶和竹竿便雨點般的落下來,專打人手與臂的關節處。潘維的手指都被政保科的惡警打黑。當時參與的有青山派出所所長李軍,警察程曉風(現任農安縣刑警三中隊隊長),劉曉林(現任農安寶塔派出所警察),錢祥子(原青山派出所協警已遭惡報)。潘維在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十三天,交五百元「吃飯錢」後放回。
二零零零年冬月,早五點,錢祥子和派出所的幾個人將潘維和李德林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關押至深夜十一點放回。二零零一年春天,潘維到農安修打藥器,到郵局交電話費,又被錢祥子和劉小林綁架到派出所。
二零零一年秋天,潘維去農安衛校看兒子,又被錢祥子半路攔截,綁架到派出所,要一千元,找人花五百元吃飯才放回。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三,潘維被蔡成秋所長騙到派出所,返回又抄家,當時把潘維妻子嚇得心臟病復發。
二零零二年正月二十三深夜,唐家村治保任大偉帶領派出所錢祥子等人和農安縣公安局的人,任大偉騙開門後,縣公安局的人從兜裏掏出材料,放在柴堆裏預謀以此為藉口綁架,被潘維女兒發現,立即制止方才收回。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蔡成秋所長領著錢祥子和婁中子、司機,又闖到潘維家,潘維不在家,婁中子鑽棚裏去翻東西,甚麼都沒有找到,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初四,潘維正在大女兒潘鳳華家幫助收秋,青山派出所蔡成秋領著錢祥子、程曉風、劉小林,將潘維和女兒一同綁架到農安縣看守所,潘鳳華被拘留八天後家人被勒索四千元放回。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潘維被劫持到長春朝陽溝勞教所二大隊三中隊,遭到大隊長楊光、中隊長叫朱勝林、獄警姓劉的殘酷毒打。朱問潘維轉不「轉化」,潘維說「不」。朱惱羞成怒,指使勞教人員用冰涼的水澆潘維,三九天冷凍他,三天兩頭打一頓。
二零零三年三月,勞教所開「嚴打」大會,管理科高某一邊歪曲事實,一邊威脅法輪功學員必須所謂的「轉化」。次日,朱勝林到號裏指名問潘維能不能「轉化」,遭到拒絕後,朱便蓄意找茬,否定法輪功學員做好人。潘維舉例說自己學法後義務為村裏修路,朱勝林就說:你修你們家跟前的路,那勞教所這的路你怎麼不修呢?儘管是如此強詞奪理,朱也說不過法輪功學員,於是兇相畢露,舉手便打。
外號「王老八」、「雞膀子」的十來個幫兇見勢一擁而上,把潘維倒拖著一直拖到管教室,扒得一絲不掛,先用電棍電了一通;看沒管用,就用鐵鍬把和三角帶(發動機傳動用的)一頓暴打,再用涼水澆,然後再打。暴徒們打累了,就用鉗子夾他大腿裏子和腳趾甲,當時就把一個趾甲夾掉了,其餘的青紫、化膿一個多月。潘維被打得暈頭轉向,走路都晃,獄警也不允許別人幫扶,結果昏倒在廁所裏。潘維臉被打出一條大口子,後背一道道檁子,後來結了疤,直到回家還清晰可辨。
在接連不斷的迫害下,潘維違心地寫了一份所謂「決裂書」,後來意識到錯了。二零零三年十月四日,勞教所統計「轉化」人數,事先各班裏先統計,班長劉東浩讓「轉化」的舉手,潘維不舉,劉東浩、張宇、王海彬等凶犯又把他一頓毒打,尤其是王海彬(農安人)的一頓腳,專踢胸部,潘維好幾個月喘氣都疼。
中共酷刑示意圖:壓床板 |
次日,獄警孫海波先用拳打了潘維一頓,說是手疼,就用鞋底子打,電棍電,然後把電棍交給劉東浩,劉就用電棍打他。打了一會兒,孫海波把潘維叫到值班室,把他雙手反銬吊在床上,頭插到上床的梯子空裏,扒下褲子,用三角帶抽,用鉗子夾肉,連續毆打了兩個小時,打完還問疼不疼。回到號裏後,別人都睡了,凶犯還逼著他坐板到十二點,逼著他罵師父。戴上背銬,塞到床底下(時間長了就全身麻木),然後拽出來就扯著胳膊用力抖,使人痛苦不堪。
二零零四年四月潘維非法勞教到期後,勞教所也不放人,非法超期關押二十天,後來在家屬的努力下才放回了家。
大約二零零六年,青山派出所所長官百輝領一人來到潘維家,潘維走脫。
一次次的迫害,潘維終於承受不住,於二零零八年十月初一含冤離世,終年五十六歲。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4/10/11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