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的病情很嚴重,患有嚴重的胸膜炎積水、抽水一次,腦供血不足、腸結核、心臟病、腎炎、痔瘡、流鼻血、婦科病、脈管炎、腦膜炎、乳腺癌等,這些病有的已經十六年了,省城各大醫院走了不少家,也沒有把我的病治好,不但沒治好病,還增加新的病情。只要聽說哪有能治病不管花多少錢我都去,甚麼算卦、大神、讓供甚麼就供甚麼,錢也花了不少,病情反而越來越嚴重,每天晚上成宿睡不著覺,身體沒有不難受的時候。
丈夫看我成天有病,每天早晨吃完飯就出去找地方打麻將,家裏的一切瑣事全然不管,不管你病情如何嚴重,每天也得自己做飯,洗衣服、做一頓飯每次都要二─三個小時才能把飯做好。他有時回到家裏看飯沒做,就發火,指責我:你的病哪來的那麼快,你的病在兜裏揣著,說來病就來病,要死你就早點死。他以為我裝病哪。白天我一個人在家,沒有人來看一眼,姐妹六、七個、爸爸、媽媽都有,離我家都很近,從來沒有人來看看我,我在心裏怨上帝對我不公平,我不想死,我剛三十五歲。隨著病情的加重,脾氣變得越來越冷酷無情,怨恨我家裏的所有人,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活一天,得一天。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幾號的一天,上午十點多鐘,與每天一樣,丈夫出去打麻將,我獨自一人坐在炕上,這時耳邊傳來一個聲音說:你去潘明(化名)家。我以為聽錯了,家裏沒有人,誰跟我說話;這時又聽到:你去潘明家、去吧,去吧。我當時也沒害怕,因為我很喜歡上廟、磕頭燒香,家裏供觀音菩薩像,心想是神跟我說話,那潘家今天有甚麼事哪,讓我去。
潘家離我家不到二百米,要過年了,外面的風很大、地上厚厚的雪,哪敢出去呀。耳邊又傳來祥和的聲音說:你去潘明家,去吧、去吧。
我猶豫了好長時間決定去潘明家,穿上長大衣、帶上圍巾、把臉和嘴捂的嚴嚴的,推開房門,風吹的我上氣接不上下氣的,轉身回屋裏把衣服脫掉,不去了。剛要上炕,耳邊又傳來祥和的聲音:去吧、去吧。
我是一次次的把衣服穿上,又一次次的脫掉三次,這個聲音在耳邊一次次響起:去吧、去吧。最後決定不管外面天氣多冷、風多大、我都要去看一看,早去早回,不能讓我丈夫知道。
我穿好衣服,邁著艱難的腳步走到潘明家。當屋門打開時,我驚呆了:屋裏有很多人,但我都不認識。潘家嫂子說:「你怎麼來了?」嫂子知道我有病,我喘了一會說:你家怎麼這麼多人。
嫂子指著一位不到六十歲的老頭說:他是我四舅,煉法輪功。我四舅和舅媽以前常年有病、每年得花四─五千元錢醫藥費,打針、吃藥的,自從學法輪功以後,身體好了,也能幹活了。我四舅知道我有高血壓病,告訴我煉法輪功。正好你來了,你還有病,你也煉法輪功吧。我說:我都是一個要死的人了,還煉甚麼功。
嫂子的四舅說:你不要老想著你的病,就好像你有一個兜子,你每天都把兜子背在身上,你不累嗎?……你每天想著你的病,你心理壓力越大、病情越嚴重。學大法是無求而自得,只要你學法按真、善、忍做人,師父就給你淨化身體。明天我們來給她們幾個人放長春萬人晨煉的錄像帶,你也來看一看吧,對你身體有好處。
我當時看到他們來的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說話都很祥和,一心為著別人好,心想:我都是一個要死的人了,有他們這麼多人教我煉功、陪著我,也比我一個人在家好。過年就三十六歲了,找了好多算命的都說逃不過三十六歲,心想怕死也得死,不如樂樂呵呵的死哪?有這麼多好人陪我死也不怕,煉一天得一天,明天我早點來看錄像。
第二天,早晨八點鐘放長春萬人晨煉,煉完功、記者採訪煉功的大法弟子,有的大法弟子說:在煉功前身體不好常年住院,每年醫藥費近萬元,生不如死,自從學煉法輪大法不到兩個月病全好了,身體也有勁了,上樓也不累,是法輪大法救了她。這時我的眼淚已經止不住了,心想我有救了。
看完錄像帶,同修教我們煉第一套功法,同修說疊扣小腹時突然感到手心一股熱流吹到右手背上,熱呼呼的、好舒服(因為我手腳從來都是冰涼的),同修說結印,我晃晃頭說不結印,同修問為甚麼,我說:我的手從來沒有熱的時候,我要讓熱氣多吹一會。同修看到我的手不肯放下,笑著對我說: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哪,不要管它。
我們把第一套功法、第二套功法、第三套功法、第四套功法,分別煉了一遍。同修臨別時說:明天上午八點鐘,我們教你們煉功,煉完功再學法,你們需要一本《轉法輪》。我問同修煉功怎麼還看書哪?同修說,煉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只要你按照真、善、忍做人,師父就給你治病。我趕快說:我能做到。
回到家裏,我跟丈夫說:我們今天看長春萬人煉功的場景,好多人都是一身的病,吃藥、打針、住醫院、每年醫藥費近萬元也沒把病治好,煉法輪功不到三個月病全好了,沒花一分錢。明天我就開始煉法輪功。丈夫說:你煉功我不反對,每天吃藥、打針別停。
第二天,我們上午八點開始煉功,因當時沒有錄音機,同修問我,把昨天煉功動作、做一遍,我說忘了。同修說你想一想。我當時已有四-五年沒有記憶了,就連自己兜裏的錢剛看完,揣兜裏,丈夫問你兜裏有多少錢,我說不知道;朋友問我今年多大歲數了,我說不知道。當時我只知道自己是屬龍的,光學煉功就學了一個星期,才把簡單的動作記住。
因身體多處有病,每天煉功的時候站一會就站不住了,只好拿一個凳子坐著煉,休息一會再站起來,實在站不住了再坐下。北方的冬天很冷,煉功的時候熱的我只穿一件薄線衣,別人誰也不熱,煉第二套功法時,抱輪三分鐘也堅持不下來,中間也得坐著煉。同修看我身體這樣也沒說不讓坐著煉。
自從煉法輪功,我每天晚上都能睡著覺,睡覺也不做夢了。做飯時中間也不用歇息了,以前做一頓飯二-三小時,現在一會就把飯做好了。
自從煉功學法,鼻子再沒流血。在我十六歲時,開始流鼻血,不分白天、晚間、有時半夜睡覺,衣服兜裏棉花不斷,不知甚麼時候鼻子出血,晚間睡覺感覺鼻子冰涼,趕緊起身拿起枕頭邊放的棉花,把鼻子用棉花塞住。每一次流鼻血,出血很多,到醫院也沒檢查出是甚麼病,大夫說是上火了,火走一經,後來流鼻血,左側鼻子出血,用棉花塞住,右側鼻子開始流血,兩個鼻孔塞住,就從嘴裏一口一口的吐血。
一九八三年十月份,經大夫檢查,確診為兩腳脈管炎,大夫說,嚴重時就得截肢。聽到這一消息,如晴天霹靂,當時我剛二十歲,兩隻腳痛的我在地上來回走,大夫都沒有辦法,只好挺著。兩隻腳病沒好,又患上嚴重的心臟病,每天呼吸都困難,說一句話得喘半天,才能說第二句話;躺在炕上要想起來,那得一點一點的慢慢起來,坐起來那心怦怦跳,喘好長時間才能下地。年末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脹得肚皮一摸都疼,例假也沒了,身體一點勁也沒有,連握拳的勁都沒有,吃藥、打針也不見效果。八四年三月份,經大夫檢查確診為,結核性胸膜炎積水,需要立即穿刺(抽水),抽出醫院最大的針管七管水,醫生說來晚了,剩下的只能靠身體一點一點的恢復了。直到一九九九年一月份,胸積水一公斤,需要二次抽水,經醫生檢查,骨縫已感染,不能二次抽水,二次抽水醫生說容易得骨癌,慢慢吸收吧。
就在我生不如死的時候,是慈悲偉大的李洪志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親朋好友、鄰居都親眼見證了大法的殊勝。
以前身體有病,幹點甚麼都費勁,現在煉功身體好了,給丈夫多做點他喜歡吃的。我給他包的豬肉餡的凍餃子、雞肉餡的餃子、雞肉餡的餛飩凍好,他甚麼時候想吃,我甚麼時候給他煮。我對丈夫說:以前我身體不好,好吃的都叫我自己吃了,現在我學大法身體沒病了,這些營養我不需要了,你吃吧,他吃剩的不吃了我再吃。
我每天除了學法、煉功,其他甚麼也不想,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特別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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