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陳豔梅修煉法輪功的經歷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實。
讀《轉法輪》破謎
陳豔梅出生於一九七零年九月,從小受中共謊言教育的影響,大學的專業是政治教育,又在中共黨校工作,形成了她頑固的無神論思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萬人和平大上訪震驚世界。這使當時正熱衷於研究社會熱點問題的陳豔梅很好奇,就借來《轉法輪》想要看個究竟。沒想到,看了《轉法輪》第一講,就徹底改變了她的世界觀,使她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神佛的存在,解開了她三十年解不開的人生之謎……一夜之間,她從無神論者變成了有神論者。
看完一遍《轉法輪》之後,陳豔梅深知這本書句句講的都是真理,是萬古不遇的天機,而政治敏感度極強的她,知道中共肯定會迫害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二日,中共下達了內部發行文件,不許黨團員幹部學煉法輪功的。經過認真的思考,陳豔梅堅定地走上了修煉大法之路。
進京上訪遭綁架
在家學煉法輪功一年,陳豔梅的身心得到了巨大改變。這樣好的功法,對社會、對國家、對個人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為甚麼不讓煉呢?當從上級報告中得知,一九九九年中共用於迫害法輪功的錢,已高達上億元。陳豔梅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二零零零年五月,陳豔梅依法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在中央信訪辦,她被警察綁架到鶴崗駐京辦。幾天後被鶴崗市工農區團結路派出所片警張志剛(音)押回鶴崗看守所。
因為她是黨校的老師,中央信訪辦直接給黑龍江省委書記徐友方打電話,大罵他監管不力,居然在黨的「陣地」裏暗藏著法輪功。徐友方又大罵鶴崗市委書記何忠學,何忠學又大罵黨校書記謝玉芝和她的家人。這樣層層施壓,陳豔梅的丈夫承受不了壓力,和她離婚。
六百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晚八點,陳豔梅在家中被工農公安分局警察綁架。警察在陳豔梅家翻了幾個小時,搶走了一台電腦、兩台VCD、一部手機等私人物品,毀壞了很多家具,價值近萬元。
二十二日凌晨一點多,陳豔梅被關入鶴崗第二看守所。那幾天,鶴崗有六百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第二看守所鋪上、地上都擠滿了人,就是站著常常只能站一隻腳。
第二看守所幾乎所有的空屋子都變成了提審室,不時傳出法輪功學員被毆打的慘叫聲,經常有人走著出去,抬著回來。工農區的郝淑賢是一位六十歲左右的老人,雙手被綁在背後,兩人在後面用力往兩側拉繩子勒,把郝淑賢折磨得死去活來,回到牢房時雙臂上下抖,無法梳頭、吃飯,長達幾個月生活不能自理。丁鳳蓮深夜十點被惡警劫持出去,後半夜才回來,走著去,抬著回來,這期間被八個男惡警圍著暴打迫害,將她折磨的昏迷不醒才抬回來,過了幾天才剛剛緩過來,又在深夜被劫持出去,殘酷迫害折磨得生命垂危再抬回來。
鶴崗市第二看守所牢房是直筒子屋,牢房內廁所和睡覺的板鋪只隔著一道矮牆,停水時在牢房內大、小便,臭氣熏人,牢房內空氣嚴重污濁。四、五十個人擠一室,板鋪滿了,很多人睡在地磚上。自從數百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第二看守所後,白天碼坐,從早晨開始,有時碼坐到深夜十二點,還不許閉眼睛,許多人夜裏休息不好打瞌睡,女警吳雁飛就指使刑事犯打罵。
酷刑「鐵支棍」
十四牢房的法輪功學員集體高喊「法輪大法好」,被張姓獄警和何姓獄警一個一個抓住扔下板鋪。十三牢房的法輪功學員大聲回應,一時間,「法輪大法好」的喊聲此起彼伏。第二看守所所長李樹林氣急敗壞地下令用酷刑「鐵支棍」迫害。當時第二看守所只有三個「鐵支棍」,李樹林派人到第一看守所和佳木斯去取,還不夠用,又找人定做。
「鐵支棍」這種酷刑,以前所方只施於身強體壯的男犯,而且最長不超過一星期,從未給女子用過,迫害法輪功之後,這種酷刑迫害法輪功女學員多達上百次。
酷刑演示:戴鐵支棍 |
「鐵支棍」最短的九十釐米,最長的一米三。五十三人中還有兩人,除了鐵支棍迫害外,還加戴了腳鐐,把人的兩個戴了鐵鐐的腳脖子套在鐵環裏,鐵支棍支上後,兩腿幾乎不能回彎,雙手還要用鐵手銬銬在一隻腳上,整個人趴也趴不下,坐也坐不起。吃飯上廁所都不給打開,上廁所要四、五個人甚至七、八個人抬著,其他人用盆在底下接,監控器的鏡頭還對著,法輪功學員的尊嚴完全被踐踏。
那次被「鐵支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張華、姜月秋、王秀琴、宮桂芝、宮桂花、呂豔秋、丁鳳蓮、鄧愛民、趙淑香、陳明珍、張迎春、王志君、龐麗華、周桂琴、鄭洪麗、李國霞、張春芝、高穎、田桂英、吳美豔、白雲芝、陳豔梅等五十三人。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陳豔梅和宮桂花、呂豔秋等法輪功學員不願麻煩別人餵就不吃飯,遭到暴力灌食,惡警當著大家的面往一小盆苞米麵粥裏放了半袋鹽,那齁死人的咸粥和膠皮管子插入鼻腔的噁心感,是沒有經歷的人無法想像的。一天,為了不麻煩別人陳豔梅讓人把盆放在銬雙手的左腳邊,趴在盆上自己用手吃,一個姓姜的惡警走過來說:「陳老師,看你混的連狗都不如!」
坐在又硬又涼的地上,有些人臀部上生瘡,有的人臀部上爛的傷口有拳頭那麼大。如:被上支棍的第九天,王秀琴臀部已經爛的露出骨頭,臭的滿屋人都受不了了。手銬還總是往肉裏剎,有時剎到陳豔梅的骨頭上,露出深層的白肉,疼痛難忍。手腕上留下的疤痕好幾年才消失。
更沒人性的是,惡警不許睡覺,剛一閉眼惡警就指使刑事犯往臉上潑水或用鞋往腦袋上打,一天午夜四、五個犯人看著陳豔梅,不許她睡覺,剛一打瞌睡一個王姓賣淫犯就把一飯盆涼水潑到她頭上,水沿著頭髮和臉流到衣服和地上,本來就涼冰冰、光禿禿的瓷磚地上,再撒上涼水,寒氣象小蟲子一樣往心裏鑽。而那個王姓賣淫犯第二天中午就遭到惡報犯心臟病。從那天開始,陳豔梅就在心裏求師父不讓自己困,女警吳雁飛看到她瞪得圓溜溜的眼睛,氣得說:「別人都爛屁股,你怎麼不爛?」
令人稱奇的是:陳豔梅受重傷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右腿在十天後拿掉支棍時,不但沒有殘疾,還能自己走回監房。她心裏明白,沒有李洪志師尊的慈悲呵護,是根本不可能的。
邪黨書記叫囂:強行判刑,讓她失去工作
二零零二年六月初,陳豔梅被轉到鶴崗第一看守所。接下來,她兩次被法院秘密非法庭審,都沒有通知家屬。第一次開庭,陳豔梅利用法律知識為自己做無罪辯護,案卷被打回辦案單位。
按理應該無條件放人,只因當時的市委書記張興福說:「陳豔梅沒有證據也要強判,就讓她失去工作。」就這樣,第二次開庭沒容陳豔梅辯護,就強行判她五年徒刑。
魔窟──黑龍江女子監獄
二零零三年七月,陳豔梅被非法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那裏是人間地獄,陰氣森森撲面而來,獄警侮辱性搜身:把衣服全脫光,還要再蹲三下,獄警為搜經文,把所有的物品都翻個遍,甚至把棉被的棉花都掏出來。在集訓隊,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也不讓家人接見。
兩個月後,陳豔梅被轉到七監區。監獄制定「五聯保」迫害法輪功學員,四個犯人監控一個法輪功學員,不許有筆紙,不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如果說話、傳條,扣四個犯人的分。當時沒有鋪位,獄警就把陳豔梅塞在別人一尺半寬的夾鋪裏,每天早晨起來,再把被褥捲起來送到庫房,之後出工。幾個月後,才有獨立的鋪位。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陳豔梅等法輪功學員拒絕戴名籤,獄警康亞珍、崔豔指使犯人把她們綁在監舍的水房裏,被綁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王法娟、陳偉君、李冬雪、陳雲霞、孫桂芝、王淑霞、鄭金波、沈景娥、武立君、鄭宏麗等。陳豔梅和李冬雪、管鳳蘭、繆曉露、王法娟、陳偉君、陳雲霞在水房子戴背銬,二十四小時罰站。法輪功學員們絕食抗議。李冬雪和鄭宏麗被迫害的昏了過去,犯人王憲立、徐桂蘭把她倆拖到便衣庫,醒後又拖回水房。徐桂蘭在法輪功學員睡覺時故意洗澡,潑得滿地都是水,將法輪功學員的棉褲都濕透了。此後大家白天被關在水房裏,晚上到便衣庫的地面磚上睡覺,手和胳膊背在後面,除吃飯、定點上廁所外,都是用銬子銬上。一次,法輪功學員拒絕被縫上名簽,犯人頭楊淑華氣急敗壞,拿針挨個紮法輪功學員的頭,孫桂芝的頭上被扎出個大包來,李冬雪不讓扎,她用皮鞋踢李冬雪的小腿骨。還有一次陳豔梅和王曄用嘴把名簽咬掉,被單獨背銬到水房冰冷的水管子上,水管子高,身體無法正常站立,傾斜著身子,控得胳膊不過血。
那時,法輪功學員還經常被強行抽血、打針、照相,每次都亂成一片,大家強烈反抗,四、五個犯人甚至更多的人,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那場面無法形容。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這個邪惡的黑窩又全面發動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各監區統一搜號,說是要把經文搜絕根了。每天早五點至晚八點,強迫法輪功學員一動不動坐小凳,不許閉眼睛,坐勢正直,每人劃定一塊地磚的範圍,身體的任何部位都不能出這個範圍,離床一尺五,面對監控器,前面離窗戶兩米。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碼坐) |
這樣屋裏發生甚麼外邊看不著。每個法輪功學員至少兩個犯人包夾,最多時八個,每天早飯後,包夾犯人念誹謗大法的書,每個監室安一個小喇叭,定時播放誹謗大法的文章。監獄長劉志強還大聲高喊著:「我就不信治不了小小的法輪功!」(劉志強不久就因監獄出現殺人事故被降職調離,後因經濟問題進了監獄。)
迫害仍在繼續
陳豔梅從魔窟出來後,仍然頻頻遭到文化路派出所、「610」警察的騷擾。由於沒有生活來源,她只能到外地打工,而文化路派出所所長張長青明知她不在本地,故意扣押陳豔梅的二代身份證,非讓本人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