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之間產生間隔這是較難避免的,如能向內找(不管表面對錯而無條件向內找),或是站在證實法的角度而理智的交流,對不一樣的認識報以理解和寬容或借鑑,那麼這種間隔也就是提高層次的一個墊腳石而已;但如果不警醒,老是不找自己的原因而向外看,進而看不起對方,就會加強這間隔甚至漸漸升級為矛盾,大法弟子之間會產生內耗,這時舊勢力幹壞事的機會就來了。
大法弟子能量那麼強,合成一股力可使邪惡膽寒,如果一天想的是某同修如何如何不好,甚至於惡語相向,那發正念時的能量到底會幹甚麼呢?互打嗎?所以消除大法弟子之間的間隔是很重要的。我常常在發正念中加「破除所有間隔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把所有的這種間隔都返還給舊勢力,讓它們之間鬥去吧」一念。
記得去年我回家鄉,與幾個月前剛從黑窩出來的母親待了一段時間。剛開始我很受不了她,覺的她這麼偏執而且不聽人說。比如她要半夜三點才睡,讓她早點睡她不幹,說不睏。等我半夜起來上廁所時,發現她在客廳裏雙腳盤著,人前傾趴在地上睡著了,書還抓在一隻手裏。好幾次都這樣,說她也不聽。我又心痛又氣,和外婆一起「教育」她:作息時間要有規律,該睡覺則睡覺該看書時則看書,你這個樣子,覺睡不好,書也看不好。她不要我們管,我們氣的不行……
後來交流中我才知道,黑窩中每天二個包夾二十四小時監控,寸步不離,她想把腿盤起來都不允許,看看窗外也不行,一天到晚強迫看電視,聲音放的很大,邪惡想讓人想不起法來。只有在半夜二、三點時,萬籟俱靜,她可以偷偷坐起來背背法,盤著腿煉一會兒功,冷不丁被發現了又是一番暴風驟雨,在最困難的時候,她有機會得到了縮印的《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她就是在每天的半夜二、三點卷曲著身子,利用昏暗的燈光把全文背了下來……
還要問她為何不睡好了再看書嗎?還要問她為甚麼當夜貓子半夜二、三點不睡覺嗎?我能理解了:同修在黑窩中沒有書看,為了堅持正念、不向邪惡妥協,長期處於一種「堅守」而「排它」的狀態:我就是要背法、我就是要盤腿、我就是要喊「大法好」,管你是偽善的惡警也好,窩囊的猶大也好,只有我說給你們聽的,你們說的我都不聽……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下這樣做就是在法上──不配合邪惡。然而舊勢力不甘心失敗,就利用這個「堅守」,偷偷的灌輸了一種「偏執」──「就讓他認為自己對、別人不對。」
我們通過學法都知道向內找的重要,修掉不能被人說的心很重要。如果有剛脫離黑窩的大法弟子表現出很堅持自己的做法,不願改變,被人說後仍堅持己見,不能向內找甚至顯得情緒激動時,與之交流的同修往往會提醒對方要能夠被人說等法理,這時對方如果仍很偏執的不改,就容易被認為心性太差,犯了修煉的大忌。同修漸漸覺的與之無法交流,開始疏遠或與之形成間隔、矛盾。而且一說到這類大法弟子時,氣呼呼的張口就來:「他太固執」,「他不能被說」,「他不向內找」。
不能被人說當然是修煉的大忌,肯定是要修去的不足。但是如果由此而與剛脫離黑窩的大法弟子形成間隔就恰恰中了舊勢力的奸計。這不是這些大法弟子不講心性,是長期的迫害中的堅守被舊勢力利用使的他們暫時有些偏執。
記得剛買車時,我妻子由於轉彎只顧前輪不管後輪的軌跡,容易把彎拐小了。為了練習轉彎就找地方設置障礙然後練習了幾個鐘頭的向左轉……後來發現車在路上始終有點跑偏(向左偏),直到保養時做了四輪定位才得以糾正。一樣的道理,同修在黑窩裏不可能對所有人的所有話都去分析對錯(就像不會對假氣功書哪對哪不對分析一樣),在漫長的堅持自己的正念,排斥外來干擾的過程中,也許被舊勢力偷偷利用形成了偏執的思維。這種思維慣性的確需要一點時間和多學法才能糾正過來。
所以,對剛脫離黑窩的大法弟子我們更要多加愛護,不要這個那個建議指責一大堆,多讓他們學法,法能正一切。不要太看重他們這時表現出的不能被人說或有些偏執等心性不足,不要操之過急。那是舊勢力對同修思想上的迫害,只要多學法,同修一定能調整過來。
話分兩頭,身處這種情況的大法弟子也要儘快的歸正自己,不要被舊勢力強加的思想障礙所長期干擾,已經脫離了邪惡的環境,已經能夠學到法,師父怎麼說就怎麼做。要放下不讓人說等人心的執著。
個人粗淺體悟,不足之處請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2/25/14559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