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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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七日】二零一二年下半年,我遇到了很大的家庭魔難。向內找,知道是自己修煉中有大漏,長期以來沒有做到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實踐中脫離了法。同時也找出了自己還有很多人心,如:對情的執著和由情派生出的怨恨、妒嫉、爭鬥等不好的心,如果沒有對情的執著,又怎麼會在被觸及時,心裏的感受那麼剜心透骨呢?找到了這些不足,那麼就從這些入手,分清這些不好的心不是真正的自己,必須清除。

那段時間在學法上不放鬆,因為只有大法才能歸正一切。這個過程中雖然很苦,但是提高也非常快,對很多的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由於我的努力,隨著發正念和心性的提高,我的家庭環境和修煉環境慢慢的走向良性循環。

就在這個時候,一天協調人對我說:有同修說,你根本就不適合再擔任整體中的項目了,自己到一邊去做點甚麼事吧,不要影響了整體。連家庭都平衡不好,出了問題,會給整體造成損失。

那時我在當地負責購買耗材、資料製作、傳遞、設備維修等工作,接觸不少本地各點的同修。協調人很為難:他擔心我離開整體環境,不但個人的修煉會受到影響,也會給整體帶來一些問題,畢竟我做的那些工作已經多年,駕輕就熟;又擔憂我們整體環境已經不是很好,能走出來證實法的同修並不多,而且也發生過幾次大面積的迫害,就是因為同修出事,又供出其他同修,使得整體證實法一度癱瘓。如果對我的事情處理不好,也會帶來一定影響。

我聽了協調人的話,心裏挺難過,但是完全理解他作為協調人的不易。他要考慮整體的安全,考慮同修的意見。本來能做實事的同修就少,如果他執意留我,勢必會造成很多同修的不理解,那就會在同修之間形成更大的間隔從而被舊勢力鑽空子,那他就更難以協調,本地證實法豈不更會受到影響。想到這些,我對協調人說:「沒關係,我完全理解。你在整體上把握著,不需要我做的時候儘管告訴我,我就去做其它的,甚麼時候或甚麼事情需要我的時候,隨時來找我。你放心吧,我對提出意見的同修也沒有不好的想法,大家都是在對法負責。」

協調人讓我寫出購買耗材、維修機器的地點,聯繫方式、注意事項等。我就把我做的項目涉及到的情況和自己多年來的一些經驗,寫了一份材料給了協調人,這樣,即使我不在,同修們按照我寫的去做也能做好,整體證實法不會受到影響。

離開多年以來證實法的工作「崗位」,心裏一下子像被掏空了一樣,當晚睡到半夜突然驚醒了,心裏空空蕩蕩很難受,好像不知道自己該做甚麼了,以前那個甚麼都幹得來的我,現在完全被否定被推了出來。

一天翻開兩年前自己寫的一篇文章《從「做我想做的」到「做大法需要我做的」》,裏面有這樣一段:「這幾天看神韻晚會的群舞節目,看到為了變換隊形,有的演員就要在節目中間暫時退到幕後,等節目最後再出來形成一個整體的造型,這給我很大啟悟:不是你一直在台上,一直在領舞的位置,你比別人做得多才能建立威德,不執著於自己,按照大法整體的需要,無條件的配合,能屈能伸,能主能從,能上能下,能做能不做,只要大法需要,無所不能。在心裏,沒有一絲自我,只有大法整體的需要,只有全宇宙的利益,這樣的心才是純淨的,做的事才是真正神聖的。」這篇文章是當時意識到了自己在證實法中有強烈的證實自我的心而寫的,還被選登在那週的《明慧週刊》上。

此時,我強烈的意識到,在這兩年證實法中,證實自我的心又悄悄滋養的很大了,如果我完全是證實法的,沒有一絲證實自我的心,絕對不會有這麼強烈的心理反應。意識到這些,我感覺比被趕出整體項目還難過,原來自己有這麼強的人心!還好當時理智戰勝了這個卑微可惡的自我,才沒有給協調人、給整體添更大的亂子。

於是,又開始了剜心透骨的去顯示心、歡喜心、自以為是的心的過程。期間,這個「自我」不斷掙扎反抗,甚至想讓我怨恨同修,怨恨協調人。我十分清楚這是邪惡的險惡招術,我在心裏告訴它們:這些思想不是我的,我不承認、不要,全部解體,你們休想離間我們的整體!大法弟子是完全為公為他的,可以無條件的放棄自我的一切,而且大法弟子不管在哪個角落,都可以發揮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作用。

於是每天發正念,解體邪惡干擾、破壞本地證實法的整套安排,解體同修間的間隔因素和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為在第一線證實法的同修們清理另外空間的環境。那段時間雖然沒有在整體中與同修具體配合做事,但是發正念的時候我感覺我從未離開過整體,我與同修們依舊緊緊聯繫在一起,從未離開。那時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可以在任何時候,包括完全不被認可的時候,仍然能無條件默默圓容整體的,也只有這樣才配做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修煉這麼多年來,甚麼都看不到也沒有感覺,只是我做不好時,師父的棒喝是很明顯的,做好的時候的鼓勵卻不多。但在這個階段,晚上做夢自己在天上飛,我知道我悟對了,也對師父說的:「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1]有了更深的理解。

接下來的幾個月,基本上是和母親配合證實法。

今年,母親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保安舉報,被綁架到了公安局。母親拒不配合那些公安人員,不說資料來源,不但被非法拘留,而且被非法扣留了退休金。

我把母親被迫害的消息發給明慧網,當地政法委和公安局人員接到了來自海內外許多同修打去的電話。邪惡被暴露非常恐慌。他們把我父親喊去,說他們知道了我母親的資料和明慧的消息都出於我們自己家,並恐嚇不能再往明慧發消息。父親把我訓了一頓,還說等母親出來把她鎖起來,打斷她一條腿看她是否還往外跑。我更明確了:邪惡是怕曝光的,邪惡不讓曝光,正說明這麼做是對的,迫害一天不停止,揭露迫害一天不停止,決不能退縮。

母親被綁架的當天,我就把消息告訴了協調人和同修,同修們立即分頭配合做各種反迫害的事項。尤其知道邪惡已經掌握了母親手中的資料和明慧文章的出處後,我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在師父的呵護下,協調人與同修們不斷的鼓勵、正念加持下,我平穩走過了那段艱難的時刻。

母親被迫害的消息在明慧期刊上刊登出來了。我們又配合著做了一些事情,揭露當地邪惡,同時救度眾生,並解體當地公檢法內部的邪惡因素和操控我父親的邪惡因素,使眾生們解脫邪惡的安排,不要對師父的正法起負作用,而是正面對待大法,讓眾生擁有美好的未來。

母親被非法拘留10幾天。父親把她接回家中。父親沒有鎖她,沒有打她,也沒有發脾氣,而是問她在那裏能不能吃飽,還帶母親去餐館吃肉餅,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也就是說,母親被迫害後回到家裏,修煉環境反而比以前寬鬆了。以前在家看書、煉功都得背著我父親,現在可以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父親不管了。

在母親被綁架期間,我丈夫一直支持我,現在他給我交無線上網卡的費用,還幫我搬打印機,有時半夜做資料,擔心鄰居們聽見,我就把打印機搬到他房間裏,他也不怕吵,還說:沒事,打印機就放我屋裏吧。我弟媳也在幫我做一些事。

一年的時間內,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由於信師信法,不斷去除自己固有的觀念,使我對法有了不同以往的認識。就我目前的理解,在證實法中,我們根本不能說「我」在做甚麼,「你」在做甚麼,「他」在做甚麼,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助師正法,大法弟子們所做,整體看就是師父正法的具體體現。師父說:「這件事情只有我一個人在做。」[2]「其實一切表現形式都是我用洪大法力在正法與度人的具體體現。」[3]我對師父講的「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2]有了新的領悟。

我走出了家庭的魔難,也重返整體中修煉,信師信法,在法中修,柳暗花明又一村!

實在無法表達此時的心情,作為一個宇宙中的一粒沙塵,能與師父同在,並在師父的宇宙正法時期成為助師正法的一員,我深感無限榮幸和自豪,在此,我以最謙卑、虔誠的心向偉大的師尊道一聲:師尊您辛苦了,叩謝師恩!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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