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她遭受迫害的經過。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八日,高松去撫順市一位法輪功學員家,不料在門外被撫順市警察非法抓捕,劫持到撫順市望花區光明派出所,當時負責審訊的是兩個警察,一個叫王永海(音),另外一個警察不知姓名。高松不報姓名,王永海就用手使勁打高松耳光,打了一會,又改用拳頭打,再過一會,把高松的鞋脫掉,王永海用他穿著皮鞋的腳使勁踩高松的腳,而且還擰勁,轉圈的踩……後來王永海又用他的鞋跟刨高松的腿。他們還叫囂著說去拿電棍。
酷刑演示:踩腳 |
後來警察在高松的包裏找到了家人的證件,認出了高松,下午他們又去非法抄家,搶走了法輪功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還有一些傳單和小冊子,少量光盤,幾箱複印紙,同時還有一個高松父親留下的SONY牌影碟機,都被警察搶走了。
在光明派出所那個負責審訊的不知姓名的警察還非法搶走高松隨身的一千二百多元錢。後來他們又換了兩個警察(都是光明派出所的警察)逼問高松複印紙是從哪來的,其中一個警察用拳頭使勁打高松的肩胛內側,震的心臟十分痛苦,後來另一個警察使勁掐高松的鎖骨,並用拳頭使勁砸高松的肩膀。
被非法關押的第二天晚上,高松被劫持到撫順市南溝地區的撫順市看守所。撫順市看守所的生存條件十分惡劣,吃喝拉撒睡都在一間屋裏,並且嚴重超員,由於人太多了,不用說晚上睡覺了,有時白天坐著都有一種喘不上來氣的感覺,並且還被非法強制勞動,從早上幹到六點半,一般都得幹到晚上六點到八點不等。而且除了上廁所之外,看守所不讓隨便下地,所以吃飯的時候不能洗手,幹活用的膠都是有強刺激性的,味道刺鼻,對人的身體傷害很大。
在撫順市看守所,除了有一間囚室是每個人一個月要交五百元錢的之外,都得幹活,有年歲極大的沒有任務但也得幹。吃的都是十分髒的飯菜,蘿蔔土豆上的泥根本都不洗,蟲子甚麼的都在裏面。撫順市看守所裏面賣的東西都是超高價的。家屬給存的錢,先得交給看守所二百四十元錢,裏面被關押的人自己根本花不著。
後來,高松被非法判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末,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那裏更是人間地獄。剛到監獄的第一天,在監獄的入監隊,從看守所帶去的基本生活用品和衣服,獄警只給留了兩卷手紙、兩套內衣、一塊香皂、一塊肥皂,其餘不管有多少,全都給鎖在一個編織袋裏不讓用,監獄這些手段只是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的。
傍晚時,高松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三監區(後來改為一監區),當時三監區的監區長是張曉兵,科長是馬秀豔,馬秀豔是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還有一個幹事叫朗朗,也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
到了那裏高松先被隔離,獄警科長馬秀豔指使兩個犯人(名字分別叫張薇、朱旭升)折磨高松,想迫使她轉化。她們強迫高松看污衊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的書和錄像,並且連續幾個白天罰站,晚上不讓睡覺,或有時到很晚才睡覺,逼迫高松轉化。
後來,為了迫使高松轉化,這兩個犯人使用陰損狡猾又省力氣的手段來折磨,因為到了三監區後,日用品很快就用完了,張薇和朱旭升她們兩個犯人斷絕了高松女士的最基本生活用品,比如衛生紙等等,用她們的話說「打你幹啥呀,怪累的,你們還有把柄抓」、「一卷手紙能用多長時間,別的可以不用,手紙不能不用吧,水洗屁股還得有個瓶子呢,到時看你怎麼辦」……
被逼迫違心轉化以後,高松仍然被夾控,惡人不允許她接觸其他的人。並且還要強制勞動,每天早七晚七是常態,有時還得加班,而且法定的兩天假也變成了一天。據說幾年前從年頭到年尾只有過年時能休息一、二天。加班時間有時早六點到晚九點,有時更長,這還是好的,有的監區幾乎每天都有加班的。
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那些獄警為了趕任務,根本不管人的基本承受能力。監獄不像社會上的正常工廠那樣人員比較固定,監獄的人員是經常變動的,所以不可能像社會上正常工廠那樣工人的技術會越來越好,他是有一個適應的過程的,可是獄警卻要求定額不斷提高,這給人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有的人都快被逼瘋了,完不成定額的每天被訓斥,更嚴重的被打罵,有的被停止接見,或不讓買基本日用品等。這些被非法關押迫害的人成了監獄為自己創收的奴隸。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7/14787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