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七十五歲了,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我沒上過學,認不了幾個字。剛開始學法時,全靠我老伴教我。零八年春天,老伴去世的前幾天,他看見屋裏的牆上出現了奇景,他說看見了美景,藍天白雲,彩色的亭台樓閣,還有好多仙女在飛,他囑咐我一定好好修煉,萬古機緣要珍惜。
老伴的去世對我打擊太大了,特別是學法遇到了困難,我的學法就一度鬆了下來。後來業力往上返,我的身體又出現病怏怏的狀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拿起了寶書。兒子沒有修煉,對我卻很支持。可是今年夏天,兒子在床上逗他的小外孫玩兒,突然頭觸在床上,人事不省,送醫院搶救,再也沒醒過來。當時我在外邊不知道家裏發生的事,孩子們也沒叫我,一直到發送兒子,孩子們死活不讓我見兒子,我也就沒再見到我兒子。
人說老年喪子是人生最大的不幸。我已七十五歲了,小孫子才十四歲,剛上初中一年級,兒媳沒工作,今後的日子咋過啊,我不知大哭了多少次。同修們一次次來我家,看望我,幫助我,和我一起學法交流,使我終於走出晦暗心境。人各有命,兒子教我認字,幫助我給大法書改字,支持我學大法,他一定有個好歸宿。放下了這顆心,我感到輕鬆了。
遠在北京的老哥哥,來看我,又勸我皈依佛教。我告訴他:「我就學大法了,師父指的路,我一直走到底。」
九六年,是哥哥把我一個病秧子帶上了大法修煉的路,可中共迫害剛開始,哥哥就在兒子的脅迫下皈依了佛教。二零零三年春,我因到同修家買土豆栽子,遭到鄉派出所綁架,在洗腦班遭到三個月的邪惡洗腦,但那時我正念很足:我修大法,沒做壞事。出洗腦班時一個字沒寫。哥哥怕我再遭受迫害,多次勸我信佛教,我都拒絕了,我雖然修的不精進,磕磕絆絆,但是修大法這條路我是走定了。我也多次勸哥哥走回大法修煉的路,但哥哥怕心太重,我真為哥哥惋惜、遺憾,萬古機緣啊,錯過了還有機會嗎?
一個月前,我突然高燒不退,天旋地轉。孩子們送我到醫院檢查,也沒查出原因,一直高燒了兩個多星期,孩子們盯著我吃藥,也不見效。我想:醫院就不死人嗎?我是有師父管的人,這些年師父不是一直在看護我嗎?我躺在床上背法,背《洪吟》裏的詩,想起哪首背哪首。三個多小時,我好了,能下地了。兒媳在外打工不容易,晚上我就給兒媳做好了飯,她回來真是萬分感慨,她說真得好好學法啊。
一個星期後,大女兒回來檢查我吃藥的效果,一看我很好,就說還得吃藥啊。我說:「藥都叫我扔了,我背法好的,師父管我哪。」她每次回來,我都不多與她說話,就看大法書。媳婦也知道精進了。大女兒自打她弟弟去世後,就一直惦記家裏,經常往家裏跑,現在看到家裏都被大法溶貫著,沒有了先前的愁苦陰雲。她說:「大法這麼好,我也修大法。」我心裏真高興,原來她可是阻擋我學大法的,這個時候她要進來修煉。跟同修一說,很快就給她請到了《轉法輪》。
磕磕絆絆走到今天,全靠師父的呵護。兒媳也找到了一份薪水不錯的工作。師父啊,弟子帶全家跪拜恩師。第一次寫稿,同修整理,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