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佛法中的喜悅和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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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九日】自從全職做媒體後,每天至少十五小時坐在計算機前。可怎麼努力,黨文化還是那麼濃,怎麼努力,我們的經營還是沒上去,怎麼努力,神韻還是沒在我們這裏打開局面,怎麼努力,家裏的孩子也不修煉……

雖然知道,得了法了,我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心裏總是有那麼一絲抹不掉的愁緒,覺得辜負了師父的囑託,辜負了眾生的期待,心情經常是沉甸甸的,嚴重時,眼睛痛得睜不開,寫一篇文章,得停下來十多次發正念,才能寫完。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不知不覺中,我鬢角上的頭髮全白了,牙齒也鬆了,身體損傷很大。我知道自己有問題了,但看看周圍的同修,大家不都是這樣超負荷的在默默奉獻嗎?好多人也都變老了。

向內找,我找不到自己執著甚麼。人世間的一切,我都不稀罕,我只想做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只想達到師父的要求。

我給自己找藉口說:這些都是舊勢力的干擾,否定它,不承認它,不管它。

直到前不久去了香港。好友見面說,看我那麼蒼老,「真心痛啊!」我當時還沒在意,回家,親人也說我像六十五歲的人,我也不在意,因為他們經常負面說我們。

直到今天,在街頭洪法煉功。正打坐,同修過來悄聲說,「那麼多人在看呢,表情祥和點。」她以為是天冷把我臉給凍青了。我那時才突然悟到:我已經很久沒有「面帶祥和之意」[1]了! 我已經被困難壓得愁眉苦臉了!

回頭看我身邊一位同修,五十多歲了,卻像二十多歲的人。關鍵是她的心態,在電話裏都能聽見她歡樂的笑聲。「嘻嘻,嘻嘻」,感覺就像純真的少女。其實以前她並不愛笑。

我這才醒悟:我偏離了修煉人那種心靜如水的狀態,我在求,每天我都在拼命的追求,想達到某一個目標。體現在寫作上,就是非常有目地地在給讀者灌輸大法的東西。甚至於我家孩子說我「像共產黨」。

體現在勸三退上,我很著急地給對方講,一顆非常強烈的求心。若有神通,我恨不得一把把對方的心掏出來,洗乾淨後再放回去。非常強勢,非常執著。

驀然發現,我修煉最大的執著就是「強為」,外加「自以為是」。

強為,讓我老是處於拼搏狀態;強為,讓我老想改變別人;強為,讓我老是體察不到自己的執著;強為,讓我的家人都想遠離我……

甚麼叫舊勢力?不就是每個層次那百分之二十的所謂精英嗎?它們自以為是,它們總是想替眾生安排甚麼,唯獨就是不願謙卑的服從,無為的等候。等候師尊來善解這一切。

修煉如初。我只理解到要勇猛精進,而忘了修煉初期的平靜和喜悅。

放下執著的人心吧。順其自然,速度並不一定會減慢,順其自然,工作量也不一定會減少,但我們的心是輕鬆的。不再自責自己沒做好。大覺者的逍遙自在,溶於法中的無我的快樂,也就自然浮現。

我的擔憂,我的愁苦,說白了,往深了挖,不就是對大法、對自己、對同修沒有信心嗎?不就是正念不足嗎?師父說要「坦坦蕩蕩正大穹」[2],功夫不是用在做事上,而是要修心提升。人累死了也做不出神的事來。多學法,只有法才能賦予我們神通和法力。

以前大法工作忙,我一般只有週末洪法時才能完整的煉完一套功。當時我還給自己找藉口:我們的功法是法煉人,只要心性提高上來,功就自動長,肉體改變不重要。上次去香港時,我經常聽到另外空間的煉功音樂,我想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應該加強本體的轉換了。其實師父早就講過:煉功是圓滿的輔助手段,而我卻用自己的粗淺理解,曲解了師父的要求。就想偷懶走快捷方式。

修煉人應該達到「靜而不思」[3]的狀態,而修煉十多年,我在打坐時都很少能夠入靜,腦子中各種大法的事很多,如何在忙中靜下心來,那就更欠缺了。現在我明白了,這些想法都不是真我,都是後天觀念的假相,我得放棄它們。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4]。我明白我該如何修正自己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一念中〉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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