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的冬天,新加坡的一位闊太太來北京玩。由於她丈夫是我先生的頂頭上司,我便成了她的「護衛」加導遊。我領她去雍和宮時她告訴我:新加坡所有的廟宇都是免費的。於是我知道了外國人也相信神佛。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從那一刻起,我對中共的信任降到了零。我去奶奶家時四叔說:「如果有人要害你,趕緊跑四叔這兒來,我把你藏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當時有親人勸我別信法輪功了,信啥不是信呢?好漢不吃眼前虧。唯獨四叔不勸我,因為四叔經歷過稀奇事。
四叔二十多歲時,一天傍晚他站在家門前,看到從西北處過來兩人,手裏提著紗燈。四叔心想:這年月,還有人用這東西。正想著,倆人來到了院外。院子是用秫秸圍起來的,四叔想他們得邁腿才能跨進院,可那兩人沒邁腿,飄進來了。四叔很驚奇,嘴裏還不停地說「不是我,不是我……」那倆人沒理四叔,斜穿院子又飄出去了,奔南邊去了。之後四叔摸著頭上的冷汗,自己也不知道為啥說「不是我」。
四叔為啥出冷汗?因為那倆人頭上都戴著大尖帽,一黑一白。第二天早晨,南邊傳來陳老四死去的消息。曾啥也不信的四叔明白了,陰間真的存在,神佛是存在的,不是迷信。
四叔說:「這事我跟一萬個人說,一萬個人都不會相信,還得說我是精神病。」
我說:「四叔,別人不信我信。我學法輪功,懂得了很多道理。我師父用佛法解開了人間的一切迷,我相信你說的。」四叔很高興,拜讀了《轉法輪》。
中共導演的「天安門自焚」發生後,本來一些知道法輪功好的人也被騙了,相信了中共的謊言。在清除謊言的過程中,感覺最沉重的一件事就是許多中國百姓太「迷信」中共了。
為啥這麼說?因為中國人不知道中共真正的根底及其所要達到的目的,卻在為中共說話。也許你會說,中共要達到的目的不就是實現「共產主義」嗎?如果對「共產主義」的定義稍加研究,你就會發現現在中共的貪官們正在享受著「共產主義」,正在「按需」分配(貪污)著人民的財富。
《九評共產黨》的出世,揭穿了中共的老底,讓人們看清了中共的本質。那些還在盲目相信中共的人,跟中共隨幫唱影的說這個是迷信、那個是迷信,其實他們才最「迷信」,無知的「迷信」著最坑人的中共,把自己的生命置於最危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