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八月,一天早晨我同妻子在松花江畔散步,見一群人在一邊煉功,人群的前左方還立著一個紅色橫幅。我剛走近人群,便有一個年輕小伙子走出人群,向我介紹功法,勸我學煉。我問需交多少學費,回答是義務教功。我早聽說氣功能強身健體,鍛煉鍛煉很好嘛,何況還不收費,則欣然接受。當即,跟那小伙子學煉了第一套功法的動作。煉功間歇期間,粗略的看了一下橫幅的內容,方知我學煉的是李洪志先生創立的法輪功。
初期由於悟性低,對氣功並沒有深刻認識,只認為可能就像跑步、體操、太極拳等一樣,是一種鍛煉身體的方式,並未刻意認真對待,雖然也和大家一起煉功學法,但並沒有深入,也沒有堅持一天不落的學法煉功。大約一個半月以後,突然想起:我的胳膊怎麼不疼了?脖子也不疼了?哎呀!這功還能治病,真是沒想到啊。
煉功前我有嚴重的頸椎骨質增生症,導致脖子和左胳膊疼,嚴重時騎自行車都困難。吃藥牽引都沒起到大作用,可煉功中竟然不知不覺的好了。太神奇了!我把這一神奇的消息告訴親友們,並勸他們也來煉。我首先勸的就是我的妻子。
我妻子雖然支持我煉法輪功,但她不想煉,原因是她認為她信基督了,不能再煉法輪功。但她身體很不好,從小就體弱多病,出現過嚴重的胃出血。婚後,又患有心肌炎、嚴重失眠、腦震盪後遺症、婦科病、結腸炎、直腸炎等疾病,每年光打針吃藥就得花費兩千餘元,從當時我的工資收入來看,這筆花銷著實不小。尤其是結腸的病變,導致她便秘,常常是腹脹的痛也便不出來。吃過多種藥,都沒見明顯效果。弄的她整天在痛苦中煎熬。
她親眼目睹了我身體的變化情況,在我幾次勸說下,動心了。九月的一天晚間,她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跟我學煉第一套功法。當晚第一套功法還未熟練掌握,第二天早晨奇蹟就出現了,那天早晨她起床後就急忙奔向衛生間,便了很多,消失多年的大便通暢的輕鬆感,又回來了。從此她把《聖經》送給了同事,扔掉了一大兜子藥,堅定的走入大法修煉。隨著學法、煉功的深入,她身上的其它幾種疾病也不翼而飛,從此她成了一個完全健康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團與中共狼狽為奸,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師父遭到邪惡的誹謗,很多同修被抓、被打、致傷、致殘,甚至被迫害致死。當時我有些迷茫,加之怕心重,有放棄修煉的想法,但又身心受益,實在捨不得扔下。妻子一直認為這個法好,決不能放棄,但在我的影響下,也變得有些消沉,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了。於是我們都呈現出帶學不學、帶煉不煉、幾近停滯的消極狀態,更沒敢出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二零零零年一月,妻子出現飯後噁心、嘔吐、頭暈等症狀,大便呈黑色,經檢查是潛血。由於學法、煉功都差了,心性提高不上來,認為是病了,怕心也起來了,於三月份急忙上醫院診治。經當地醫院檢查,是胃出血,胃裏長了個瘤,初步診斷是惡性的,建議到大醫院進一步確診、手術治療。於是回到哈爾濱,聯繫到省腫瘤醫院住院診治。
這一境況的突現,像晴天霹靂震的我六神無主,傷痛至極。惡性,那不就是癌症嗎?癌症有幾個好的?妻子要這麼一走,這個家不就完了嗎?兩個孩子知道實情後也總哭。尤其是妻子去省腫瘤醫院剛要離開家門的那一刻:妻子和兩個孩子都失聲痛哭,好像妻子這次離開家後就再也回不來了。
在省腫瘤醫院等待手術期間,我倆的頭腦都清醒了一些,方便時,我還給她念《轉法輪》,心想這個大法決不能丟。
妻子胃里長的那個東西,被省腫瘤醫院確診為「惡性纖維組織細胞瘤」。三月三十日動的手術,手術後第三天經妻子要求停止了一切藥物治療;七天拆頭一道線,第八天在妻子的要求下第二道線未拆就出院了。因為妻子已意識到不能再靠人的辦法,還得靠學法、煉功。
回家第四天的晚上,妻子突發高燒,手摸身上有滾燙感,眼睛都燒紅了。當時我真有點沉不住氣了。勸妻子去醫院打針。妻子說沒事,堅決不去。所以,我們還照常一起學法。到第三天早晨,高燒驟退。整整燒了三十六個小時,身體沒出現任何異常反應。回家後八天,在附近小醫院拆了第二道縫線。從在醫院停藥到拆第二道縫線期間,以及以後的恢復期間再未打針吃藥,妻子在學法煉功中,身體得到了恢復。同時,我倆都一改前階段的消沉狀態,積極的走入正法修煉的行列。
手術的當年(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妻子與同修一起到北京證實法,被當地惡警劫持到朝陽拘留所迫害。後又被戶口所在地派出所人員接回,關在地方拘留所繼續迫害。誰能想到,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下,低劣的飲食條件下,一個術後剛出院不久的癌症患者,在經受了近三個月的拘留所的迫害,竟然沒有倒下,靠的是甚麼?靠的是背法、煉功(當然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煉有限的動作)挺了過來。
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三年,我們每年都接到一次省腫瘤醫院來的詢問電話。二零零三年接到電話後,我在妻子的督促下,給省腫瘤醫院相關部門寫了一封較長的信。信的主要內容:首先感謝貴院醫護人員的關懷和為患者服務的精神。進而闡明了我和妻子都是修煉大法的,是大法的力量使被貴院宣判了「死刑」的妻子活了下來,而且活的很好。這是貴院醫護人員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也是現代醫學無法解釋的奇蹟。法輪大法就是神奇,望貴院全體員工都會因這一奇蹟而相信法輪大法好。
為甚麼腫瘤醫院每年都來電話詢問情況呢?首先是他們要看看被他們宣判了「死刑」的這個人是否還活在世上,活了多長時間。說是被他們宣判了「死刑」,我這兒決不是故弄玄虛,確實是他們給我妻子宣判了「死刑」。更確切的說,不是醫護人員宣判的「死刑」,是現代醫學給我妻子宣判的「死刑」,誰掌握了現代醫療技術,也都會下同樣的結論。妻子出院的前一天,主管外科醫生讓我拿著他們開的診斷書,找內科主任會診,爭取術後治療意見。內科主任姓李,是位中年女士,從外觀看給人一種很權威的感覺。她看了一眼診斷書,先是「哎呀」了一聲,然後抬起頭來看看我問,患者是你嗎?我說不是,是我的家屬。我問她是否需要化療,她問我:你家的經濟條件如何?我說一般。她說,若家庭條件好,可以試一試,若家庭條件不太好,就不必做了。因為化療對這種癌症細胞作用不大,甚至起不到作用。我問患者的生命能維持多長時間?她說:這種惡性纖維組織細胞瘤,患病率僅佔胃癌患者的千分之一,是胃癌裏最惡毒的一種,養護好,最多能維持一年。
可是,我的妻子不但沒被現代醫學按期執行「死刑」,而且現在活的比一般年輕人還好。如果我妻子不是法輪功學員,不堅持修煉,那早就被現代醫學執行「死刑」了。
法輪功是超常的,是現在科學無法全部解釋清的。因此,站在現代科學的角度上看,真心修煉法輪功的人,身體出現的各種超常的變化,生活中發生的不可理喻的變故,都是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奇蹟。我相信,這個被判了「死刑」人的經歷,會使腫瘤醫院的相關人員及更多的明白了真相的眾生,對現代醫學為真修法輪功學員身體變化所做的任何宣判,提出問號,從而更加相信大法的神奇,相信法輪大法好。這也許就是我去信後,腫瘤醫院再也未來電話詢問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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