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不能躺在床上睡覺,只能一個姿勢坐在沙發上。天天喝著中藥,同時又紮著針灸。半個月後,能走了,也能躺下睡覺了,可是疼痛沒有減。到醫院檢查,化驗「抗O」、「血沉」都正常,可腳一落地腿就疼,像是一條筋疼。醫生也不知是甚麼病,只好開點止疼藥,暫時緩解疼痛。
從此以後,我夏天還好過點,一到春秋就開始疼,手腳冰涼,穿多少都冷。冬天大頭鞋、氈襪、毛襪、皮襖、棉襖都穿上也不管用。只能用止痛藥、風濕膏緩解。可是腿疼的地方卻不固定,把藥膏貼在這個地方,這個地方不疼了,它又串到別的地方了。再把這個地方貼上,它又串到另一個地方。
後來我頑強的讀完大學、工作(做電子技術工作)、結婚、生子,可是病痛的折磨讓我再也沒有了健康快樂的感覺。
中藥、西藥、還有帶翅膀的螞蟻不知吃了多少。那時只要聽說有甚麼偏方都要試一試。到後來藥對我沒有了療效。一種止痛藥只能維持半年或幾個月就不管用了。可是疼痛卻從腿上升到了腰、後背,疼的厲害時,不敢喘大氣,不敢咳嗽。然後脖子僵硬,不能回頭。後來疼痛上了頭,天天頭疼,昏昏沉沉、低燒對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有一天,眼睛突然發紅,不敢見光,一見亮,眼睛疼的往下淌眼淚。而且眼睛起了一層膜,看不清人,到醫院檢查是虹膜炎。大夫說:「再晚來,虹膜粘連了,眼睛就永遠看不見了。」
打了一個月的消炎針(往眼眶邊的太陽穴裏打青黴素藥),眼睛不紅了,可看東西不是很清楚,前面總有些小黑點。最後身體變得僵直,身上的血管和肉都貼在骨頭上,人瘦的皮包骨。醫院的結論是「強直性類風濕」(也就是不死的癌症)。
睡覺時要想翻身,必須先坐起來,側過身子後再側躺下。再後來,腿也不聽使喚了,騎自行車帶孩子,騎著騎著自己就摔倒了,孩子也從自行車上摔了出去。
這期間各種理療,只要有人說管用,我就去試,如:點穴、拔罐、埋線、按摩、氣功、針灸、紮大針(那針有一尺長,粗細和納鞋底用的錐子一樣粗),甚至連巫醫都去看了。可病情卻一年比一年重,渾身無力,每天強忍著疼痛,幹一點力所能及的事。
一九九七年,同學告訴我,法輪功能讓你的病好。開始我不相信,因為我以前也練過別的氣功。後來聽到她和別人在一起交流,講學功後自己如何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做好人,為別人著想,提高心性等等。慢慢的我有點心動了,就從同學那借來了《轉法輪》這本書看。看完後,知道了人為甚麼會得病,如何做個好人,明白了很多過去不得其解的問題等等。我覺的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決定修煉法輪大法。煉功後,奇蹟接二連三,我扔掉了所有的藥罐子。
二十年了(從一九七七年病發,到一九九七年),不知道沒有病是甚麼滋味,現在也知道了。每天從早忙到晚也不知累,精力非常充沛,上十幾層的樓都不感覺累。
修煉法輪功十多年了,我沒再吃一粒藥,身體卻在不知不覺中一天比一天好。而且全家受益,丈夫有很多病不治而好,孩子小時候老有病,隔三差五就到醫院打滴流,現在很少得病。丈夫在外面工作,看見誰有病難受,就告訴他,快學法輪功吧,我媳婦有病,煉法輪功都好了。
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沒有師父、不修大法就沒有今天的我。所以我要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之所以把親身經歷寫出來,就是想叫更多不了解大法的人,知道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告訴大家,不要聽信中共喉舌電視、報紙媒體宣傳的謊言,趕快了解一下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別錯過這大好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