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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赤劫(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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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九日】(接上文

第七部份 冤獄遍地 罄竹難書

在這場持續十四年的血腥迫害中,黑龍江省各市(地區)、縣(市)政法委、六一零積極推行江、羅流氓集團的邪惡迫害指令,驅動公、檢、法部門瘋狂抓捕、重判法輪功學員,並對法輪功學員敲詐高額罰款,成為各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元凶。而各地的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公安局、國安局和省屬的勞教所、監獄則成為拘禁、關押、殘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這裏需要指出的是,各市(地區)的國安特務憑借掌握的高科技監視監聽手段,跟蹤、監控法輪功學員,甚至直接出面抓捕,刑訊逼供,而武警部隊及軍隊醫院則與當地的公安部門相互勾結,沆瀣一氣,充當殘害法輪功學員的兇手。這樣一來,就使廣袤的黑龍江大地冤獄遍地,慘案頻仍,血淚交織,罄竹難書。

一、派出所的罪惡

案例1:王新春,男,三十七歲,伊春市豐茂林場青年,現居住金山屯區玫瑰小區。

王新春
王新春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王新春去豐溝林場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豐溝派出所女所長王薇與另一惡警綁架。王新春走脫後,卻遭到非法追捕。區公安分局長崔玉中調動幾十名警察將山包圍。王新春被追後不慎掉到河裏,鞋與棉褲濕透後凍結成冰。

王新春在大山裏被追捕了三天兩夜,到了一位住戶家。給他們講述了自己被惡警追趕的經過,全家人都同情他。善良的女主人還為他熱了一碗麵條。後來女惡警王薇與另一名男惡警邊海塘闖進屋,抓住王新春拳打腳踢。惡警們還非法搜身,搶走了王新春的四十多元錢、BP機和帽子。

王新春被劫持到豐溝派出所,雙腳雖然凍成了冰,但還能走路。女惡警王薇指使姓邊的惡警把火爐上燒的熱水倒入盆中,抓住王新春的雙腳就往熱水盆裏按。王薇知道腳凍後必須用冷水緩,但她卻故意用熱水燙。王新春的雙腳被熱水處理後便失去了知覺,站不起來了。十一日早八點,區六一零、公安局和豐溝派出所數名惡警對王新春非法審訊,打王新春耳光,侮辱謾罵,還強行拽著王新春的手按手印。晚上五點多鐘,惡警們看王新春雙腳腫起大泡,為了推卸責任,才把王新春押回家。

家後,王新春被熱水燙過的雙腳開始發炎流黃水,並散發著臭味。經過十一個月的痛苦折磨,王新春的雙腳一點一點的爛沒了。當時年僅二十六歲的小伙子就這樣被派出所惡警殘害失去了雙腳,造成終生殘疾,至今傷口還在滲水,沒有癒合。

案例2:徐宏梅,女;沈子力,女。二人均為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

徐宏梅
徐宏梅

沈子力
沈子力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三日下午四時,已經流離失所的徐宏梅、沈子力到一住處時,被破門而入的齊齊哈爾市惡警綁架至青雲街派出所。惡警衣湛暉毫無人性的將徐宏梅從四樓拖至一樓,徐宏梅高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們拳打腳踢。派出所惡警動用各種酷刑把徐宏梅折磨致昏迷不醒,再用冷水將她澆醒後關入站不起來又蹲不下去的鐵籠子裏繼續折磨。沈子力被派出所惡警用膠帶綁在椅子上。惡警抓住她的頭髮狠勁撞牆,直至昏死過去,醒過來後繼續刑訊逼供。

徐宏梅、沈子力被刑虐五天五夜,致內傷嚴重,五臟衰竭,被強行注射「白蛋白」。之後她們二人雙目呆滯、咳血、重度昏迷,身體水腫、抽搐,呼吸極為困難,檢查後電解質紊亂。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三日,徐宏梅、沈子力同時被帶著鐐銬送入醫院迫害。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七日,徐宏梅、沈子力含冤離世

二、國保惡警的罪惡

案例1:曲德洪,男,四十八歲,家住雞西市雞東縣永安鎮永新村。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曲德洪被永安派出所和雞東國保大隊近二十名惡警綁架,劫持到雞東公安局迫害。

在雞東公安局五樓,公安局副局長於洪軍指揮國保惡警何文清和崔光日先把曲德洪的鞋襪脫掉,用白龍管打,不一會曲德洪雙腳腫脹、青紫。於洪軍再用錐子扎,惡警孫作恩也積極參與。

接著惡警們一擁而上,摁住曲德洪,何文清用灌注了水泥的實心白龍管打曲德洪的雙腳,水泥塊灑落一地,於洪軍用裏邊的油門拉筋往腳上狂抽,再用錐子扎,其痛苦無法言表。曲德洪幾次昏死,被惡警用涼水激醒。這時天已快亮了,何文清氣急敗壞地抽出了曲德洪的大寬牛皮帶,扒開曲德洪的後背,沾著盆裏的涼水往死裏打。曲德洪休克過去,惡警就用澆花的噴壺往其臉上身上噴涼水,醒了再打、再噴。於洪軍、孫作恩又把曲德洪的頭髮拴上吊在架子上,用火柴棍把眼皮支上,怕支不住就再用膠帶粘上。用錐子到處紮。曲德洪拒不說話,惡警們就用澆花的噴壺往他耳朵裏注水(水裏有破壞神經的藥物)。於洪軍說給他喝點水算了。惡警拿來一瓶礦泉水硬給曲德洪灌下去。過一會,於洪軍把曲德洪拖到他跟前,用腳踩住曲德洪的頭部和肩膀,拿起掃帚往他嘴裏捅。

十一月份的一天傍晚,於洪軍帶領國保惡警把曲德洪提到預審室,崔光日拿著厚書墊在曲德洪的胸部等位置,用力猛擊,讓曲德洪撅著,飛著,並用煙頭燙手等部位。還有一次,於洪軍和孫作恩等惡警又來了,孫把牛皮帶拴起來打曲德洪的手心,把皮帶打折了。

案例2:金成山,男,五十五歲,哈市呼蘭區公安分局幹警。一九九六年金成山因車禍致胸骨粉碎性骨折(高位截癱),屬一級傷殘。

金成山
金成山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下午三點左右,呼蘭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姜繼民、國保大隊長陳兆林指使二十多名警察闖入金成山家中,四、五個身強體壯的惡警將金成山按倒在椅子上,反銬雙手,把金成山妻子焦曉華反銬雙手按倒在衛生間裏。其餘惡警開始翻箱倒櫃,搶走金成山家一萬三千元現金,一台電腦、二台打印機、一台複印機、一台掃描儀、二台塑封機等價值五萬餘元的物品,連金成山接尿用的塑料袋二十餘包都被搶走。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十餘名惡警再次闖入金成山家,搶走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套無線上網卡、一台打印機等價值五千多元的財物。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四點多,呼蘭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陳兆林通過公園路派出所長楊建國轉告金成山說給退錢。金成山信以為真。惡警王可達和徐光武到家後只說退錢卻不往出拿錢,不一會跑來二十多名惡警把金成山的妻子焦曉華按在地上,反銬雙手強行拖走。七八個惡警把金成山反銬雙手按在褥子上,用褥子把光著腚的金成山抬到樓下已準備好的救護車內,由四名惡警按住,劫持到呼蘭看守所,又從呼蘭看守所拉到哈爾濱市看守所,再從哈爾濱市看守所拉到哈爾濱市第四看守所(即哈爾濱市公安醫院)。期間,金成山遭受了難以想像的痛苦折磨。被綁架後的第二天,金成山兩胯、臀部和後腰開始流血、流膿、淌水。

三、刑警的罪惡

案例1:王立文,女,五十一歲,伊春市金山屯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晚上六點多,王立文正在家裏看電視,豐溝派出所惡警閔長春夥同金山屯刑警隊的趙成、王鐵力、何邵峰非法闖入,進來就強行給王立文戴上手銬,然後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並把王立文綁架到刑警大隊,銬在鐵椅子上迫害了整整一個晚上。

剛開春的天氣,乍暖還寒,天又下著雨,王立文只穿一件薄絨衣,凍得渾身直哆嗦。睏得不行時,才睡一會覺,一會又被凍醒。第二天惡警把王立文抬到一個屋裏拉上窗簾,強迫王立文站著,蹲馬步,之後惡警強行給王立文上大背銬。王立文不配合,惡警趙成就用手使勁地掰王立文的胳膊,在場的惡警還有何邵峰、王鐵力。晚上惡警將王立文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關押。

案例2:孫立福,男,四十八歲,大專文化,佳木斯鐵路分局武裝部裝備處助理工程師。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孫立福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伊春市南岔區的便衣刑警綁架,劫持到南岔公安分局。他們用黑布蒙住孫立福的眼睛,兩個人把他架到六層樓的一個暗室。屋子中間有個不鏽鋼的圍欄,圍欄裏放著鐵製的老虎凳。惡警就用老虎凳等刑具對孫立福刑訊逼供,威逼他說出法輪功真相資料的來源。惡警將孫立福鎖在老虎凳上,凳的前面有個鐵桌,人趴在上面,咽喉正好卡在鐵桌邊沿上,使人喘不過氣來。凳子前方擺個強光燈,燈可調角度,直射孫立福的雙眼,導致其雙眼刺痛難忍,流淚不止。惡警輪番看著,不讓他閤眼,禁止他吃飯、上廁所等。孫立福在老虎凳上遭三天三夜的折磨。惡警們邊折磨邊說:「你知道我們是幹甚麼的嗎?我們這裏是刑警隊。你知道刑警是幹甚麼的嗎?就是打擊你們的。」

四、巡警與治安警察的罪惡

案例1:劉傑,女,三十七歲,雙城市啤酒廠職工。

劉傑
劉傑

二零零三年二月六日(正月初六)中午十二點多鐘,劉傑與丈夫赫衛東開著自家的麵包車正常營運,被巡警在十字街街口攔住。二名巡警未出示任何證件,要去了劉傑丈夫的駕駛證,揣在自己兜裏,說:「跟我們去巡警隊一趟,有人舉報你們。」劉傑丈夫只好開車去巡警隊(南二道街,原乳品廠前邊)。這時從屋裏出來三名警察,其中有個叫項軍秋的警察對劉傑丈夫說:「有人舉報你們散發法輪功的傳單。」隨後項軍秋叫警察楊寶瀾與另一警察翻劉傑家的車,沒翻出甚麼。這時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帶領國保大隊惡警佟會群、劉國臣來了,幾人一起翻車。張國富翻出了幾張印有「真、善、忍」字樣的賀年卡片,就叫另一名警察搜劉傑夫婦的身。

隨後惡警開著劉傑家的車,把劉傑夫婦二人劫持到公安局五樓,刑訊逼供。當天下午五點多鐘,劉傑夫婦被關進雙城看守所。赫衛東被關兩天,惡警勒索一千五百元後放出,麵包車被扣。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七日晚,劉傑被迫害致死。

案例2:劉海康,男,六十歲,原大興安嶺松嶺區老幹部科工人。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三日(農曆正月初五)晚,劉海康在加格達奇至碧水的火車上帶法輪功真相資料回松嶺,被乘警發現遭綁架,劫持到加格達奇火車站。松嶺區公安分局治安科副科長張衛東和惡警羅某等趕到加格達奇,把劉海康劫持到加格達奇火車站斜對面一幢低矮陰森的房子裏,逼問劉海康資料來源,劉拒不回答。惡警張衛東惱羞成怒,對劉海康拳打腳踢,把劉海康的臉和眼打的青腫,眼睛視物模糊,下身陰部多處青紫。劉海康當時頭部昏迷難以站立。張衛東又惡狠狠地把銬劉海康的銬子用手緊了緊。第二天,張衛東往下卸銬子時,劉海康的手腕腫的已把銬子埋沒。張衛東沒卸下來,又讓別的惡警幫忙,兩個人才卸下來。一個多月後,劉海康的手麻得拿東西還不好使,

張衛東、羅某又對劉海康行刑「開飛機」,開飛機就是把兩胳膊伸直狠狠地從背後向上搬到極限,兩腿伸直向左右兩側狠劈到極限,當時劉海康疼的汗水濕透棉衣服,地上的地革都濕了一大片。

次日張衛東、羅某等把劉海康拉到加格達奇鐵路西的看守所關押,又一天把劉海康劫持到松嶺第二派出所迫害。在第二派出所,松嶺區公安分局治安科長關淑文逼問劉海康資料的來源。惡警們把劉海康銬在暖氣管子上。惡警吳亞文等人一宿不讓劉海康睡覺,一直站到天亮,隨後把劉海康劫持到松嶺看守所關押。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七日,張衛東和吳亞文等惡警對劉海康已連續刑訊毒打了幾天,致使其身體受到嚴重摧殘,以至於送到看守所時,看守所的頭目不敢讓其他法輪功學員和犯人看到劉海康的面部,數日內不敢讓人看見和探視,並嚴密封鎖消息。

五、特警和技術警察的罪惡

案例1: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早八點,來自黑龍江省公安廳的二十多名特警躲藏在雙城市一家燒烤店等待實施綁架的命令。大約一百五十名警察全部聚集至雙城市城建局家屬樓附近,包括省公安廳二十六處及哈市公安局五處、雙城市國保大隊的眾多警察。

當天上午,四十餘位毫不知情的法輪功學員正在城建局一棟家屬樓裏交流修煉心得(聽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秦月明的妻女講述法律申訴的艱難經歷)。十一點左右,五名法輪功學員因有事先行離開。其中三名學員發現前方路口已被警車堵住,剛要離開就被跟蹤她們的警察快速追上來綁架。十二點十分左右,屋裏的法輪功學員交流結束準備回家,剛一開門,一百多警察衝進幾十平米的屋子,馬上對著在場的所有學員噴撒催淚瓦斯。在法輪功學員甚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特警們手持電棍,只要有人動就用電棍電。屋裏亂作一團,有人被擠壓在別人的身下。接著,兩名警察架著一名法輪功學員往外拖。大多數學員都是沒穿鞋就被綁架到車上。法輪功學員田曉萍當場被特警打破了頭,衣服被撕扯成碎條。

案例2:二零一三年一月一日清晨,在從依蘭縣到方正縣沿途路邊出現大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恰在此時,黑龍江省省長王憲魁(現省委書記)到各地視察,途經依蘭縣及周邊鄉鎮時看到真相條幅,下令調查。 黑龍江省公安廳和哈爾濱市六一零、公安局立刻進入高度緊張狀態,迅速成立了「專案組」進駐依蘭縣。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六點,依蘭縣及周邊方正縣、通河縣等地公安局、派出所同時行動,暴力綁架了五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在實施綁架過程中,黑龍江省公安廳技術處處長不僅親自到依蘭縣指揮,還制定了一整套「偵查」、「破案」方案,利用一切高科技設備並採取特務手段,非法獲取法輪功學員的手機號碼,躲在陰暗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電話監聽、錄音、跟蹤。為實施抓捕,甚至每半小時對法輪功學員跟蹤定位一次,為暴力綁架提供技術支持。

六、國安特務的罪惡

案例1:崔勝雲,女,五十歲,佳木斯市農機職工中專學校講師。

崔勝雲
崔勝雲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九日下午兩點多,崔勝雲從佳木斯市長安社區的妹妹家出來後不久,被監控跟蹤的佳木斯市公安、國安惡警綁架。隨後,惡警崔永志、陳萬友等八、九個人驅車趕到佳木斯市志興社區崔勝雲的住處,在小區大門外守候,極其野蠻地綁架了領小女兒外出回來的崔勝雲的丈夫。

崔勝雲和丈夫先後被強行戴上手銬和黑頭套,綁架到佳木斯市國安的一個秘密關押地點。在國安一個陰冷、黑暗、恐怖的小屋裏,崔勝雲遭到辱罵、恐嚇、毆打、不讓睡覺等迫害。市公安局惡警李澍卿(政委)不但恐嚇和辱罵崔勝雲,還指使其手下把法輪功師父的法像往崔勝雲坐的椅子上塞,按住崔勝雲坐,還拽住崔勝雲的腳踩法像。國安的一個三十多歲女特務辱罵崔勝雲,猛踢她的腿。崔勝雲的腿被踢的一片青紫,二十多天也不見消退。女特務還抓住崔勝雲的頭髮狠勁打她的頭,崔勝雲被打昏死過去好幾次。

案例2:解運歡,男,三十八歲,大學文化,雞東縣人。一九九六年解運歡喜得大法,一九九九年四月留學日本。

解運歡
解運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發起對法輪功及其修煉者的野蠻鎮壓,成千上萬的大法修煉者遭到抓捕、勞教、判刑。

二零零零年二月,在日本留學不到一年的解運歡看到國內的迫害形勢憂心忡忡,毅然回國為法輪功討還公道。

解運歡在回國途中就遭到了戶口所在地雞東縣公安局的非法通緝,從那時起解運歡就開始了艱難的流浪生活。二零零一年三月,解運歡突然失蹤。因他手中有幾位國外同學的電話號碼而被國安特務當作所謂的「日本特工」進行調查。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二日,解運歡被北京國家安全局秘密綁架到臭名昭著的北京團河勞教所,遭受強行洗腦,經受了長時間不讓睡覺、暴力毆打等一系列精神和肉體折磨,並染上疥瘡。

七、第一看守所的罪惡

案例1:楊海玲,女,三十四歲,雞西市城子河區東海礦絞車工。

楊海玲
楊海玲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楊海玲被蹲坑的惡警再次綁架,關進密山市第一看守所,期間多次遭大背銬、鋼針扎、往鼻子裏灌芥末油、往眼睛上塗芥末油、毒打、電擊、戴頭盔頭套、雙背銬、用無底的啤酒瓶紮、頭朝下倒控、手背銬用鐵鏈吊掛在牆上等酷刑折磨,致使胳膊肌腱被嚴重拉傷,多次被人抬回監室。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身體非常虛弱的楊海玲在監室內靜坐調整身體,惡警所長馬寶生領著人氣急敗壞的闖進監室,抓住楊海玲的頭髮和衣服將其掄倒在鋪板上。楊海玲的頭重重的撞在鋪板上,立即昏死過去。十三日下午一點多,楊海玲被抬走。晚上十點,家人在醫院停屍間的冷藏櫃裏將楊海玲抬出,驚奇的發現楊海玲的腋下和胸口在冷凍十小時後還有體溫,但到處找不到警察。次日凌晨,楊海玲的體溫才漸漸消失。

案例2:周志昌,男,四十五歲,雙城市韓甸鎮人民武裝部部長。

周志昌
周志昌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周志昌和雙城市五十多位法輪功學員直接去北京上訪,在中央信訪局被非法拘留,於九月十七日押回雙城,關在第一看守所,遭酷刑凌虐八個月。

在非法關押期間,周志昌在獄中遭管教及管教唆使的犯人打罵。除拳打腳踢外,還時常把他的頭狠勁地往牆上撞,撞得他頭昏眼花,鼻子流血,腦袋上滿是大包、傷痕。惡徒們怕周志昌煉功,長期給他帶著很重的手銬和腳鐐,又把腳鐐與手銬上下用鐵鏈接在一起,稱為「三鐐」。戴這樣的鐐銬,人直不起腰,走路要彎腰九十度。因腳鐐扣入肉裏,腳踝總是傷痕累累,流膿淌血,痛的他根本不能入眠。他兩腿腫的穿不上褲子。棉褲是家裏人特製的,褲的兩邊是拉鎖,或釘上帶子,他就是這樣日復一日的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周志昌絕食抗議對他的非人折磨。絕食到第六天時,他被提出監室,在陰暗潮濕的走廊角落裏被強迫坐在老虎凳上。惡警們強行扒開他的嘴,用鐵絲勒住他張開的嘴角,給他強行灌食。由於手段惡劣,把周志昌灌得大口大口的吐血。絕食期間,惡警不顧人命關天,竟唆使監號犯人輪番踢打周志昌。有一次,四個犯人把他抬起來,把他的頭象撞鐘一樣狠命的往牆上撞,周志昌當時就被撞昏。

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上午,絕食中的周志昌戴著手銬,被押往雙城市醫院檢查身體。據知情者回憶:他是自己走上醫院的四樓。在這裏,他遇到一位熟人,還和熟人站在一塊說了話。做B超檢查,身體一切正常。讓人不解的是,到下午兩點多鐘,周志昌再次被送到市醫院,檢查的醫生卻說:「瞳孔已經擴散,人到醫院前就死了。」

一個上午還能走路、上樓、嘮嗑、做B超檢查「身體一切正常」的人,下午突然就死了,雙城市第一看守所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八、第二看守所的罪惡

案例1:張淑芹,女,五十四歲,哈市阿城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快過年時,張淑芹和兩名同修到北京上訪,被繼電器派出所惡警押回後關進阿城第二看守所。張淑芹在看守所煉功,惡警就往她身上和床鋪上潑水,用掃地笤帚抽打她的身體。所長張文禮用小白龍塑料管把張淑芹的腰部兩側到腿部打成紫黑色。只要張淑芹煉功,惡警就穿著皮鞋踹她的膝蓋和雙腿。張淑芹和其他同修抵制迫害,集體絕食,惡警將她們帶到醫院強行打點滴。。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張淑芹因營救被非法關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裏絕食的同修,被惡警綁架到阿什河派出所,後被惡警趙某和副所長王某強行關進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全體法輪功學員反迫害集體絕食,一幫惡警闖進監舍,扯住張淑芹兩腳、腦袋和身體在地上往外拖。之後惡警強行給張淑芹灌食,在鼻子裏插入有小手指粗的塑料管,灌的是鹽水和玉米麵。惡警還強迫張淑芹的姐姐看著他們對張淑芹灌食。

案例2:陳豔梅,女,四十三歲,原鶴崗市委黨校講師,

二零零二年五月,陳豔梅等十多名女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鶴崗市第二看守所。惡警強行給她們戴上一米多長的支棍,不管白天黑夜逼迫她們坐在澆了涼水的水泥地上,由刑事犯看著,不許閉眼睛,不許睡覺,睡就用涼水澆。冰冷的支棍一米多長,一邊一個圓環鎖在腳脖子上,雙手戴著手銬銬在支棍中間,讓你站不了,坐不直,蹲不下,只能彎著身子,吃飯、大小便都不給摘下。有個學員要小便,憋得臉都變色了也不讓小便,最後尿在褲子裏,直到捂乾。有的學員連水都不敢多喝,飯也不敢多吃,怕麻煩別人。監控器不管甚麼時候都開著,學員們無法迴避,只好當眾用盆接大小便。被逼無奈,她們只得不吃飯,惡警就讓獄醫帶來五、六個男犯要強行灌食。大家只好佝僂著身子或由別人餵著少吃幾口。

據悉,這種酷刑正常人挺不過七天,而陳豔梅等法輪功學員一坐就是十幾天。由於日夜遭受折磨、驚嚇,加之坐在冰冷的地磚上,雙腿冰的沒有了知覺,月經來了也不走,肚子疼得更是難忍難熬。

九、洗腦班的罪惡

案例1:王奎,男,五十四歲,大慶油田井下作業分公司綜合配液廠職工。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日上午,在大慶油田公司「六一零」授意下,大慶油田井下作業分公司邪黨黨委書記魏玉闊、六一零主任馬耀強、副主任劉傑夥同下屬綜合配液廠邪黨總支書記范翼、前線一隊隊長楊曉峰等人,以去通河施工的欺騙手段,將法輪功學員王奎欺騙綁架到臭名昭著的五常洗腦班。

一進洗腦班,洗腦班的惡徒們個個像瘋子一擁齊上,將王奎按到地上,強行戴上手銬。王奎的兩隻手背都搶掉了皮,至今還有疤痕。惡徒們把他架到黑屋,腳尖點地,雙手被手銬吊銬在鐵管上。背吊高度可調,使被吊銬者達到極度痛苦的程度。

洗腦班頭目付彥春,不斷登場,一會揪頭髮向上拽,打嘴巴,一會用腳踹肚子,踹腿,踢腳,滿嘴髒話,逼王奎放棄信仰。付彥春每一次獸性發作,都給王奎的身心造成巨大痛苦。付彥春每天派來猶大搞「轉化」。 王奎不斷的勸善,付彥春等人根本不聽。洗腦班的惡徒們把王奎吊銬六十多個小時,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王奎手指蓋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五常洗腦班副頭目莫振山,經常不讓王奎解手,每天脅迫王奎寫「三書」、寫詆毀法輪功的所謂「認識」。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三日早七點三十時多,惡徒們才把昏迷的王奎放下來。看王奎稍微清醒,七、八個惡徒一擁而上,按住王奎的身體、胳膊。莫振山按著王奎的手寫「三書」,王奎沒有配合他們。

六十多個小時的吊銬,王奎的手面、手腕被銬出道道口子,流血並留下傷疤。手、腳腫脹,行走困難,雙腳不能上翹,腰腿疼痛,鑲的牙都被付彥春打掉了。五常洗腦班怕惡行敗露,不好向各方交代,從五月至八月初,由朱憲福等二、三人,看著王奎在五常洗腦班(計生局院內)繞圈走。

案例2:李翠玲,女,四十多歲,家住伊春市烏馬河區。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九日,李翠玲被伊春市烏馬河區政法委書記趙某、李某,以及烏馬河區道南派出所副所長王志華、惡警呂學武綁架到伊春市洗腦班。

在伊春市洗腦班,李翠玲每天被逼迫看誹謗大法的邪惡錄像,很晚都不讓休息。惡徒讓李翠玲每天坐在一個小圓凳上,有的時候讓站著。晚上都讓站著,不讓睡覺。

因拒絕轉化,李翠玲被手銬銬在暖氣管上近一個月。她一隻手被手銬銬在高處的暖氣管子上吊起來,另一隻手斜拉著銬在暖氣片上。腳也被用手銬銬上,腳脖子被手銬勒出了很多傷痕。

李翠玲經歷了連續兩天兩夜這樣的折磨,胳膊疼痛得撕心裂肺。幾天後,惡人們又把李翠玲的雙手吊銬在暖氣管上兩天兩夜。然後用布袋把李翠玲胳膊背吊起來,兩隻腳只能粘點地。李翠玲被吊了五次,那種痛苦更是讓人無法想像。

在洗腦班裏,李翠玲向窗外喊「法輪大法好」,被石姓惡徒打嘴巴。惡警慕振娟把李翠玲大腿都踢紫了,一個月才好。洗腦班頭目顧松海用皮鞋踢李翠玲的臉,而且不斷的謾罵。袁姓惡徒拽李翠玲的頭髮,打李翠玲的臉。因為不到會議室看「央視」,李翠玲被慕振娟拽倒在地上,不斷的打。李翠玲的臉被打壞了。一個惡警把李翠玲的肋骨踢裂了,不讓李翠玲知道拍片子結果。有個外號叫「老虎」的惡徒,曾經無數次的打過李翠玲,而且不讓李翠玲上廁所,李翠玲的頭髮被他揪下來一大綹。

李翠玲盤腿,兩個惡警打李翠玲的嘴巴子,其中一個是踢裂李翠玲肋骨的那個惡警。李翠玲剛被劫持到洗腦班時,一個叫王語輝的惡徒,不讓李翠玲盤腿,用手揉李翠玲的膝蓋,被李翠玲呵斥。他說了許多難聽的話。慕振娟不讓李翠玲盤腿,用筆尖扎李翠玲的腿和腳,都扎出了血。

二零一二年八月七日,李翠玲被劫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迫害。因勞教所拒收,伊春區六一零張虎又把李翠玲綁架到伊春洗腦班。李翠玲絕食抗議。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一日早上,慕振娟強行給李翠玲戴上了手銬,然後摁住李翠玲的身體。惡徒杜桂傑捏住她的鼻子,石姓惡徒捏住兩腮,翠巒的猶大史麗君拿勺子灌食。因李翠玲根本就不張嘴,最後都快窒息了,他們才放手。

十、六一零的罪惡

案例1:馬學俊,男,五十八歲,佳木斯鐵路分局副處級幹部,歷任佳木斯鐵路分局木電段段長、企管辦主任、老幹部處副處長。

二零零零年六月中旬,馬學俊進京上訪,被綁架後押回佳木斯,關進看守所。他絕食絕水八天,生命垂危。佳木斯六一零和市公安局不法之徒,不但不放人,還批他三年勞教,把他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繼續迫害。期間馬學俊長期絕食絕水抗議迫害,一年半後生命處於極度危險狀態,勞教所怕擔責任,把他送回家。

修煉大法後的馬學俊
修煉大法後的馬學俊

被迫害一年後的馬學俊
被迫害一年後的馬學俊

二零零二年四月,邪惡新一輪的迫害開始了,惡徒們企圖綁架馬學俊,天天去他家砸門,並在樓下布置警力監控。馬學俊被迫流離失所,邪惡之徒瘋狂至極,到處搜找。省、市六一零密令非法抓捕馬學俊,市公安局重金懸賞四處抓捕他。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凌晨兩點,佳市鐵路公安分處二十多名惡警包圍了佳東五百附近一住宅樓,綁架了馬學俊等六名法輪功學員。在省、市六一零的操控下,市公安局李樹卿、高志倫、陳萬友等惡警唆使東風公安分局刑警隊對馬學俊施以多種酷刑折磨,長達數天之久,用電棍電,強制坐電椅,腳穿皮鞋猛踹腰和胸肋,用凳子腿跺腳趾,造成馬學俊腰椎骨折、軟肋骨折、腳趾甲變紫脫落、右手無名指殘廢,生活不能自理。酷刑後馬學俊被關押在看守所繼續迫害。

七個月後,市六一零指使佳木斯東風區法院捏造偽證,誣判馬學俊重刑十二年。馬學俊絕食絕水抗議,被看守所惡警釘銬在地環裏一個星期,野蠻灌食把他的食道都插壞了。

二零零三年八月,馬學俊被送香蘭監獄,因檢查身體不合格,香蘭監獄拒收,惡警把他帶回佳木斯看守所繼續關押。馬學俊多次出現生命危險,但市六一零、公安局拒不放人。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晚,在家屬多方援救和各界正義人士的強烈抗議和譴責下,佳市公安局為推卸責任,用擔架把已經不能動彈、不能說話、長期無法進食水的馬學俊強行抬進家門,扔下就走。此時的馬學俊形如骷髏,下肢蜷曲僵硬,奄奄一息,生命處於極度危險狀態。

案例2:栗志剛,男,四十二歲,哈爾濱市南崗區白家堡居民。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八日,哈爾濱市六一零惡警李樹新夥同南崗區國保大隊惡警王立國、郝希東及和興路派出所惡警馬良、李志傑等使出流氓手段敲擊暖氣管道、鳴放鞭炮,藉此噪音掩護,破門闖入栗志剛家中,將栗志剛及其朋友共八人綁架。

栗志剛
栗志剛

二零零九年三月八日,栗志剛被哈爾濱市六一零惡警及南崗區國保大隊惡警王立國、周松濱、韓秀文等十幾人劫持到江北郊外某秘密處所,進行長達三日的酷刑逼供。惡警們將栗志剛強制鎖在鐵椅子上,腳用腳鐐固定住,然後用力往後上方掰栗志剛的胳膊,直到栗志剛汗流滿面時才放下,接著往其鼻孔裏灌芥末水並拳打腳踢。三日後,栗志剛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被送回看守所。看到栗志剛被折磨至如此慘狀,看守所怕擔責任,曾為其拍過錄像。

此後,南崗區邪黨法院在六一零操控下,誣判栗志剛五年徒刑,於十二月九日將栗志剛劫持到呼蘭監獄迫害。

十一、武警及軍隊醫院的罪惡

案例1:吳東升,女,四十八歲,寶清縣五九七農場職工。

一九九九年農曆臘月二十八,吳東升去北京上訪,在國務院信訪辦被綁架,被押回當地,關進紅興隆看守所。

吳東升在看守所裏煉功,被武警曲海濤、鄧立波往身上潑涼水,姓李的管教讓武警方特用電棍電她。

到看守所一個月後,吳東升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看守所所長鄭萬生指使管教、武警共五人強行把吳東升送醫院打針,注射不明藥物。因吳東升堅決抵制,王管教說實在不行打睡覺針也行。就這樣,吳東升在兩個管教、三個武警的暴力控制下,被強行打了睡覺針。

第二天,看守所副所長李玉帶著七、八個管教、武警把監號的門打開,讓法輪功學員林熙傑、尹玲也去醫院打針,她倆拒絕。惡警們就動手把她倆從床上拖到地下,從地下拖到大門口外的車上。她倆的衣服全是泥土。尹玲的褲子在地上硬拖壞了,腳上的襪子也拖壞了。林熙傑的毛褲和外褲都拖到了大腿根,整個屁股都露在外面,內褲也沾滿了泥土。

十天後,惡警再次將吳東升三人拉到醫院打針,她們抵制。十三名管教、武警穿鞋上床,踩在被子上,往外拽她們。惡警硬將她們拖到門外的車上,衣服、褲子在地上拖得沾滿泥土,外褲拖到腳後跟,內褲在地上沾滿泥水(地上已經開化),屁股被沙子劃破出血,腳上的襪子也拖壞了。在醫院她們仍拒絕打針,在地上打坐,背經文,高喊:「法輪大法好!」並向醫生講真相。四、五個惡警按一個人,惡警田力把尹玲按在椅子上,用手扭她的脖子,拽著頭髮往椅子上磕,磕得滿臉都是血。吳東升和林熙傑高喊:「警察打人了!」田力過來踢了吳東升兩腳。幾個武警上來把林熙傑拖到另一個屋裏,把她按在床上。姓郭的司機竟然坐在林熙傑身上。

二零零一年三月的一天,吳東升在看守所煉功,所長李玉不讓煉,吳東升沒理他,繼續煉功。李玉把號門打開,指使武警朱明海用皮帶抽打吳東升的後背,讓把手放下來。吳東升繼續煉,朱明海就用皮帶抽打吳東升的手十多下。還有一次說所裏來人檢查工作,惡警讓吳東升三人配合一下,被拒絕。李管教領著兩個武警進號,穿鞋上床,踩在她們的被子上,用腳踢她們三人。

案例2:王紀平,男,三十九歲,畢業於哈爾濱醫科大學麻醉系,曾任佳木斯市駐軍二二四醫院麻醉科主治醫師。

王紀平
王紀平

二零零一年七月,在醫院政委於濤、政治處主任楊傳寶的直接策劃下,王紀平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五四五倉庫長達一個月。

二零零三年,醫院領導違背常理,完全不顧麻醉師出現嚴重短缺的情況下,強制王紀平轉業,並扣發了王紀平的中級職稱證書。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九日,王紀平和妻子趙文麟在老家梧桐河農場發放真相資料,被當地惡警綁架。趙文麟被非法關押在寶泉嶺管局看守所,王紀平被二二四醫院政委於濤和政治處主任楊傳寶等七人接回,非法禁閉在二二四醫院原信息科。開始由兩個人看守,後增加為七人。他們還到王紀平家非法抄家。王紀平以絕食絕水的方式抵制迫害。院長劉英山找來四、五個軍人,強按著給他打安眠藥,然後由麻醉科主任韓玉生實施麻醉後輸液。王紀平還曾被野蠻灌食,強制下鼻飼。為了不讓他出聲,醫務處主任劉某還用力按住王紀平的喉部,令其幾近窒息。有時鬆開一下,再按。

一次王紀平被灌完食後,瀋陽軍區聯勤部 「法輪功辦公室」主任及其帶來的記錄員和二二四醫院保衛科科長曲遠利來了。因王紀平的身體極度虛弱,他只得在床上躺著。瀋陽軍區聯勤部的那個辦公室主任見狀就強令王紀平下地站著,那個書記員和曲遠利上前把虛弱的王紀平反覆拎來掄去,更甚者那個書記員竟狠狠的照王紀平的左腮打了兩拳,將他打到床上。

二零零四年十月九日早晨,王紀平在重重圍困中走脫,流離失所。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在瀋陽軍區的指使和二二四醫院及佳木斯當地公安惡警的積極參與配合下,王紀平遭綁架,並於當天被非法押往瀋陽。王紀平被固定銬在火車上,不許上廁所。最後,王紀平被瀋陽軍區政治部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瀋陽軍區聯勤部看守所迫害。

期間,一撥又一撥的人來給王紀平施加壓力,「轉化」王紀平,逼迫他寫污衊師父和大法的「思想彙報」。看守所還不讓他吃飽飯。對於在軍隊內如何迫害被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更多細節,至今尚不知曉。在長期的關押迫害中,王紀平的血壓極度升高,並出現了腎功能衰竭和尿毒症症狀。

瀋陽軍區聯勤部保衛處處長宋偉成及六一零辦公室主任衛東和保衛處王海波等人,是直接迫害王紀平的主要責任人。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王紀平因病重而提前幾個月回家。當時他的身體非常虛弱,雙目幾近失明。轉年王紀平被部隊強制復員,住房被收回。

二零零九年二月四日,王紀平含冤離世。

十二、勞教所的罪惡

案例1:王斌,男,四十七歲,大慶油田勘探開發研究院計算機工程師,曾獲國家科技二等獎。

王
王 斌

王斌被迫害致死
王斌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晚,王斌在大慶勞教所因不放棄大法修煉而遭受各種酷刑。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晚,在勞教所二大隊教導員馮喜的指使下,四五名罪犯對王斌進行毒打。馮喜對王斌說,不寫保證就往死裏打。結果王斌的頸部大動脈被打斷,大血管破裂,扁桃體破裂,淋巴打爛(已切除),鎖骨、胸骨、肋骨被打折十幾根,睪丸被打碎,身體幾處骨折,手背被煙頭多處燙傷。

王斌是被大慶勞教所惡徒當著四十多人的面活活打死的。之後,王斌的器官還被摘走。

案例2:常淑華,女,五十四歲,哈爾濱建成分廠退休職工,家住哈市阿城區交界鎮。

常淑華
常淑華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常淑華遭惡警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

當晚五點左右,集訓隊的管教強迫新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軍蹲。常淑華蹲不了,三個女惡警上來輪番踹她的腳脖子,薅頭髮。這三個惡警是:集訓隊隊長相國紅、內保科長吳寶榮、管教班長於芳麗。她們輪流踹完後又薅著常淑華的頭髮把她關進小號。不一會大班長張桂雲給常淑華上了大掛,大約四個小時左右。後來發現她被上大掛後,下巴、耳根、嘴的四周、小腹、手、腳脖子等處都有被電棍電過的黑印,很長時間都沒下去。從那以後常淑華經常嘔吐,吃不下飯。就這樣惡警還逼她出操、跑步。她經常跑著跑著就昏倒了。不到三個月,常淑華滿頭黑髮全白了。

二零零五年元宵節後,惡警讓常淑華在兩行隊的外隊碼坐,她不去,小班管教李連潔過來就抽她幾個嘴巴子,踹她幾腳。

二零零七年一月末,常淑華回到家中,六月中旬含冤離世。

十三、監獄的罪惡

案例1:劉傳江,男,五十五歲,原伊春市烏伊嶺區廣電網絡有限公司職工。

劉傳江的血衣
劉傳江的血衣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一日,劉傳江遭惡警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香蘭監獄,後轉至佳木斯監獄迫害。期間遭惡警毒打,曾兩次昏死過去。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晚,劉傳江再遭綁架,被非法判刑、再一次劫持到佳木斯監獄迫害。

在集訓監區二分監區,劉傳江拒寫「悔過書」,被二中隊中隊長徐亮打嘴巴子、罰撅,一撅很長時間,並遭坐班犯人康宇軍數次毒打。

二零零九年三月下旬,監獄教改科副科長馮中慶和一個姓杜的惡警拿著警棍對劉傳江又踢又打。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佳木斯監獄開始把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嚴管隊裏迫害,每位法輪功學員都有多名犯人包夾,每天逼迫寫「四書」。二月二十六日,法輪功學員秦月明被迫害致死;三月五日,法輪功學員於雲剛被迫害致死。

劉傳江在佳木斯監獄被迫害的特別嚴重,惡警們拿著四根電棍電他,直至沒電為止。在遭毆打、酷刑折磨後,他的一隻手臂被折斷。當他從集訓隊被轉至三監區三分監區後,惡警曾讓四個犯人看著劉傳江。當劉傳江上廁所時,他們看到劉傳江的臀部都是傷,都是被電棍電擊和警棍打的。

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半夜一點多,劉傳江在監獄診所含冤離世。

案例2:王關榮,女,五十三歲,雙鴨山市法輪功學員。

王關榮
王關榮

王關榮的雙目在流淚
王關榮的雙目在流淚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七日,王關榮在集賢縣講述法輪功真相遭惡警綁架,被誣判重刑十二年,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

第一天王關榮就被上背銬罰蹲一個多小時、蹶了一個多小時,還被集訓隊副隊長王曉麗打嘴巴子。後來,王關榮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拉到監獄的一個背陰面 「強化軍訓」,每天跑近兩個小時,中間還不准上廁所。王關榮的腳面腫的像大饅頭似的,裂的口子都出血了。跑不動了就被罰蹲,手還得背後邊。蹲不住時坐下,惡警就穿著尖皮鞋踢王關榮的腰、腿。

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王關榮制止惡警放謗法錄像,被關進小號迫害了兩個月。小號沒有暖氣,很冷。王關榮的兩手背銬在地環上,一動不能動,不能靠牆,一天二十四小時被銬著。她的腿開始抽筋,腳開始麻,還拉肚子,但惡警不讓她上廁所。王關榮被關小號兩個多月,導致雙腿冰涼、大小便失禁、血糖升高,身體極度虛弱。從小號出來,王關榮又被關入大號兩個多月,被三個包夾日夜監控,每天還被罰坐十五個小時的小板凳。

由於長期的酷刑折磨和強制洗腦,致使王關榮下肢癱瘓、雙目失明。

二零零九年,王關榮在痛苦、貧寒中離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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