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在外公家給外公祝壽時,門口來了一個道人,說走累了,要討口水喝。我外公是個好客的人,趕忙倒水,並且留他吃飯。那道人感激不盡,留下了。閒聊時得知他能算命,外公就請道人給他在場的幾個孫子和外孫算一算。那人看了看我們這些小孩子,說:「那我就給那個胖子娃兒(指我)算一算吧!」並且問了我的生辰八字。過了一會兒,道人便開始說,但又吞吞吐吐的。我母親說:「不要緊,請直說。」那人又重複一句說:「真要聽實話呀?」母親說:「聽實話!」道人說:「這娃兒的父親應該已經去世了。他的命中有三個轉折:一,如果他好好讀書,以後去當兵能當上軍長一級幹部,但是,他造的業就有天那樣大!二,如果他管不了自己,讀不下去書,就會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必定成為棒老二(土匪、惡霸的別稱),他就活不過三十到三十三歲;三,他前三世都是惡人,如果有佛緣,他將只當三世半惡人。接著他回頭指著我說:「你娃兒如果真有那個緣份,你會在三十到三十三歲時不僅不得死,還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由大惡人變成大善人!」又說:「你娃兒不是一般人呢,你是一個頭戴鋼盔、腳穿鐵鞋的硬命人,所以你同父同母的哥哥弟弟都會死去。」
當時的我只是好奇,根本不懂。但後來這些都一一應驗了。父親在我四歲那年就已去世。在這道人給我算命不久,我的一個哥哥和弟弟也相繼去世。過幾年我繼父又去世,留下我們一家三口:母親、我和同母異父的一個弟弟。
我們經常被人欺負,所以我的性格越來越怪異,越來越凶暴,十一歲就開始酗酒,到後來每天必喝三斤!母親靠收購、轉賣廢品、縫紉、經營小煤窯等多種辦法辛苦地拉扯著我和弟弟一步步艱難的生活著。雖家境困難,我讀書又不行,但我母親還是「逼」我在本鄉鎮中學混了個高中畢業。畢業後我遊蕩著,大事做不來小事不願做。母親為了讓我早點成熟懂事並減輕她的壓力,在我十九歲那年,就讓我討了老婆。因我還沒懂事又頑劣不羈,實際這時母親的擔子和心理壓力更加重了。而我反而心裏經常想:我為甚麼生在了她名下?既沒有錢,到處欠賬,這麼沒面子,上街都要從河溝裏悄悄上去,辦完事悄悄的離去,生怕別人斜眼望我或在背後指指點點。那時覺得苦日子總熬不到頭似的,時時埋怨自己生在這種家庭是倒了一輩子的霉。所以母親的苦樂我根本不理,我就在她這棵樹下過一天算一天……
屋漏偏逢連陰雨:一九九八年夏,一場大暴雨大洪水席捲全國。我們家鄉也未倖免,一場泥石流瞬間吞沒了我們賴以生存的一切,包括煤窯和住房,真是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生活一下子全無著落。我母親只好帶著我那個才幾個月大的女兒進縣城找民政局想辦法。沒想到這一去竟見了救命恩人──法輪大法弟子!母親得到了偉大的師父傳的法輪大法。
在這次災難中,縣城大法弟子在物質和精神上給了我絕望至極的母親極大的幫助和安慰,使母親走出了陰暗看見了光明!母親回家興沖沖的跟我講法輪大法如何如何好,但我根本聽不進,也不相信。我年少氣盛,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
不久我因推銷假貨坐了牢。在號子裏有一姓朱的人,他看我雖然兇惡,但又覺得我不失正直,就主動找我說話。時間長了,我倆關係也好了。得知他是信神的,他說他曉得人類今後有大劫難。他對我說,現在的人一定要信神,不然就過不去大劫難。他說:「你如果回去了,一定要在周圍打聽,是否有信神的,並且要跟著信,才能躲過這一大劫。」在那種特殊的環境裏,他講的這些東西我卻聽進去了。
刑滿回家不久表舅到我家來串門,和我談起他在信神,並且要我一起信。我很爽快的同意了。母親曾勸阻我叫我修法輪大法,我抵觸的說:「你那個苦得很,我吃不消,而且政府又不允許煉。」於是我跟著表舅們一起做起了禱告、守安息、做功。時間一長,我沒耐性,加上我發現他們裏面有很多虛假,口裏講愛,心裏卻彼此勾心鬥角,經常出些扯皮不和的事,導致我最後放棄了。
這個世道也真無救了,人們都陷入吃喝嫖賭騙中,卻幹不出一點像樣的事。而我那次坐牢卻是因為我想找個正經事做,去應聘當推銷員,結果受騙進了個假公司造成的。還有一次我在外地想靠在一輛自行車上休息一下時,不想那自行車沒鎖,前面的地有點坡度,那自行車迅速向前滑了兩米多,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被抓住關了半個月,說我偷車。其實那真是冤枉!
我把這世道看穿了,做好人難!所以後來我甚麼都不信了,乾脆在家裏隨波逐流,自由放蕩,整天以煙酒作伴,抽煙喝酒還很挑剔,差的不要。沒多久導致我長期頭腦不清醒,眼睛睜不開,一雙大眼睛變成了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走路左腳踢右腳。繼而經常和妻子吵架,就像兇神下凡,蠻橫無理,腰間還隨時插槍、掛刀、掛酒,目空一切。因沒有收入就乾脆明搶暗偷,如我看上了哪家的煙酒,我當面提起來就走;趕集時哪個賣的雞、哪個賣的魚、哪個賣的豬兒,只要我看得上的,提起來就走。我個子大,身上又有刀、槍,沒人敢找我要錢。我還可以攔路一下搶劫三個人的財物也不見人報案。有時晚上背個大背簍出去偷養雞場的雞。我就像掐油菜苔那樣輕易的就把十幾隻雞的頭扭下來扔了不要,再把剩下的背回家……真是無惡不作,越惡的事還越想做,越刺激、越過癮嘛。我這麼壞可從來沒被抓、沒進過班房!足見這社會恃強欺弱!在快到三十歲時我更放肆,還莫名其妙的想殺人!現在想來,真是罪業深重,我若真走到那一步,那真的就沒命了!那時妻子見我靠不住,常把孩子留下躲到娘家去,或者喊離婚,或者逼我出去打工,除了作惡我也真是沒有一點辦法了。只好讓步,答應出去打工。
二零零八年的一個早晨,我準備出門去打工,路過母親家門口,母親問我哪裏去?我就把所有的事情講了一遍。我說我走投無路了,真是沒法了!但是我母親笑了笑平靜的對我說:「娃兒呀,有法!有法!」我嘆著說:「有甚麼法喲!」母親很認真的說:「有法輪大法!我學法輪大法這麼多年你還不曉得呀,我這本《轉法輪》就是法!你好好的通讀,你自然會明白,自然就有辦法了。」我接過書來,疑惑地說:「就一本書有那麼大的威力呀?」母親說:「絕對有,媽不會騙你!娃兒呀,你這樣出去媽不放心啊!你就靜心的在我這裏讀這大法吧,讀過了再說。」媽是擔心我三十至三十三歲出遠門闖禍丟命,應那道人的話,不想我出去打工,而我也怕不能自控走到殺人闖禍那一步,就接受了母親的建議。
我想了一個辦法,把我自己關在以前租的一個堆放廢品的門市裏,免得受干擾。母親給我找來一架舊鋼絲床,一床被子,誠懇的對我說:「娃兒,就在這裏好好的讀、好好的修。」我說:「要得。」這就是我修煉的開端──開始通讀大法。由於常年喝酒抽煙有癮,就請母親幫我買了煙酒,還買了一些方便麵。嘴裏叼著煙,邊喝酒邊讀《轉法輪》。當我讀到老師講的:「我勸大家,真想修煉的從現在開始你把煙戒了,保證你能戒的了。」我心裏一震,十分堅定的對自己說:戒!就這一念,放在旁邊的煙和酒我連看也不想看它們了。就這樣把煙酒戒掉了。從此再也沒有碰過煙酒。現在更覺得它臭得熏人。
當時,我把自己反鎖在那屋裏七天、靜心學法的。大法讓我心裏一下子明白了多年來的困惑;大法,讓我知道了人來世間的根本目地;大法,讓我懂得了如何放下和捨去;大法讓我明白了原來做母親的兒子是多麼的榮幸、多麼大的福份:我是跟母親一起來得法的!我不禁為自己過去不聽媽的話導致這麼晚才得法而後悔,也為過去埋怨不該生在母親名下而痛心。想起母親年紀輕輕連死了兩任丈夫,又痛失兩個愛子,而後房屋、家產全被泥石流所毀至今不能復原,只能住在塑料大棚裏,四面漏風,毒蛇、野貓、老鼠隨進隨出,而我卻悠哉悠哉,不但沒為她分憂解難,反而還埋怨她,為她添傷加痕……她是承受了何等的苦難才走到了今天呀!若不是有大法的支撐,她哪能有今天?如今她竟然還活得瀟洒坦然,腰板挺直、面無皺紋,快六十歲的人像四十幾歲的。我既為母親高興又無比的內疚。現在,她將她的縫紉技術已耐心的教給了兩個兒媳,她常以「真、善、忍」法理言傳身教,使兩個兒媳與她的關係勝過母女關係。她的臉上永遠是善意的笑容,她的言語永遠是那樣的親和,她就是我的一面鏡子!想到這些,我不禁潸然淚下……
在這七天裏,母親曾幾次敲門送飯,但我全部婉言謝絕!我哪吃得下?!我說不餓。我也確實不餓,整個七天只吃了三包方便麵!我不但不餓,身體反而變好了,精神倍增。以前因壞事做絕,又長期喝酒抽煙,身體很差,還出老相,上四層樓中途還要歇息一下,現在竟然一下子輕鬆了,甚麼都好了!《轉法輪》裏不允許我再與人勾心鬥角;不允許有嫉妒紛爭;矛盾來了只有一切向內找,找自己的錯,嚴格按大法心性要求修煉,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我一定不能辜負師尊的期望。我明白了很多很多。就這樣,短短的七天,大法讓我徹底改變了!真的是那道人說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啊!
就在這第七天的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就在這個門市裏,我開了一個窗簾店,開始只有一面牆上掛了幾段布,後來布匹逐漸多了起來,最後三面牆都掛滿了。我醒來才知是個夢,但感覺就像是真實的。我想,肯定是師尊在給我指出生活的出路。於是,我第二天(即第八天)早上起來,學了一講《轉法輪》後,就開門出來啦!我感覺到空氣是那麼新鮮,周圍的人對我是那麼的友善,不像以前的眼光,一切都變了!我暗自驚訝,沒想到這大法連我的環境都改變了。我當時提醒自己:心裏一定要時時裝著「真、善、忍」,時時不忘自己是個煉功人。
不一會兒,我妻子抱著孩子來了,看見了我就奇怪的問:「你不是出門去了麼?怎麼……」我笑了笑說:「不出門了,我現在知道我該做甚麼了。」我說,我已經戒煙酒了。妻子鄙夷的說:「你能戒兩天煙酒,河裏的水就要倒流!」我很平靜的說:「真戒了。」可我妻子就是不信。
後來,我每天就在那門市裏學法,吃、住都在裏面。時間一長,妻子發現我真變好了,就主動問我:「現在怎麼辦?你就是學法變好了,那我們也要找事做,得過日子呀!」於是,我就和妻子講了那個夢。妻子說:「既然這樣,那就開個窗簾店吧!」我說:「我正在發愁本錢的事。」妻子笑了笑說:「這些年我賣菜、做飯余了一點錢,我有六千元私房錢!」我感動得不知說甚麼了!妻子理解、相信、支持我啦!我知道這是師尊早就給我安排好了的。我將我原來作惡用的刀、槍以及葫蘆形的酒壺、還有煙斗全部砸爛扔掉了,迅速將窗簾店開了起來。
開始沒有生意,但我們心裏很平靜,不著急。因為師尊講過:「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我們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處事為人,講求質量,講求信譽。就這樣生意慢慢的好起來了。一年下來,不但生活費用有了,還還了幾萬元的欠賬,自己還買了兩個門市。雖然現在還欠點賬,但從一個遊手好閒、偷扒摸搶的無業遊民,變成一個有正事做的好人,而且我性格還變得開朗友善,皮膚白皙年輕化……這是何等的差別!何等的昇華!這都是慈悲偉大師尊的恩澤呀!我的轉變帶動了我的妻子、弟媳及部份親戚走入了大法修煉。
有一天,在村委會遇見我那位信「神」的表舅。他見我表面變化這麼大,就叫我過去,拉我到邊上悄悄問我:還在信神沒有?我回答說:「我肯定信我心中的這位大神(師父)!」他說:「那就對囉,不然你哪有這麼好!?」顯然,他以為我還和他信的一樣呢。他接著說,有時間要到我家去領道理。我說:「不必要。信神就是要看你這顆心,向內找自己的不是,就跟修行一樣,修心是關鍵。你禱告也是在向神說自己的不是,以後做好。如不修心,不同化『真、善、忍』特性,天天對著神說自己的錯,又不改正,神也不會喜歡你。」他聽了我的話驚奇的點頭稱是。
我又問他在村委會幹甚麼?他說開選舉會。他還很自豪的說:「我是黨員,還是優秀共產黨員呢。」我突然大聲的說:「那你還信甚麼神囉!」我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沒過幾天,一個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看見一個有好多丈高的巨人老者,頭髮是花白的,鬍鬚就有一丈多長,他把我托在手心裏對我說:「你認識我嗎?」我擺頭說:「不認識。」他說:「我是造字的始祖倉頡,我來教你拆字。」隨後他用手在空中寫了一個「爆」字,說:「現在的人,不能與共字相連,跟共向前,就有火燒;跟共向上,太陽會烤死;跟共向下,水會淹死;只有向後退才有生機。明白了嗎?」說完就不見了。我驚醒了,趕快把妻子叫醒,向她講了這個夢。她驚訝的說:「難怪喲,天滅中共是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經定好了的呀!在造字的時候就定好了的呀!」
第二天下午,那位表舅來到我家,直接問我:「那天你那話是啥意思?」我說:「一人不奉二主,你是信神,還是信黨?」他說:「神我也信,黨我也不丟。」我說:「你老人家二黃(二黃就是糊塗的意思)!你曉不曉得共產黨是無神論者,你信它,神還管你呀?共產黨是與天鬥與地鬥與神鬥其樂無窮的東西,是殺害八千萬中華兒女的惡魔,特別是鎮壓善良的法輪功,害死了將近四千名法輪功學員,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它才是邪教,老天爺註定是要滅掉它的。它與神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個天堂,一個地獄!你這不是信神,你是在侮辱神!」他說:「現在政策好呀。」我說:「再好也沒有信真神的好,信真神才能過大劫去天國。」我又給他講了昨天晚上的夢,並且像巨人老者那樣把那個「爆」字給他拆了一遍。他說:「啊,是神奇呀!」我說:「這也許是主神的安排,必須要讓你知道真相!」他說:「那啷個辦?」我說:「趕快把它退了。」他說:「哪個敢去退?」我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如果真想退,你就對天說:『神,我某某某從心裏決定退出共產黨的組織,與它徹底決裂』,就行啦,神就會管你啦。」他說:「哪個給我作證?」我說:「我給你作證。」他說:「好嘛!」
表舅就這樣退了。他說他也感覺到老天就要滅中共了。
發生在我身上的奇蹟還很多,就不贅述了。我明白自己起步晚,要奮起直追才能跟上正法進程。
我講出這些,只是想讓人們從我的新生神奇事中明白法輪大法是萬能神聖的救命大法。那些還在迷中的人啊,趕快醒悟吧,給自己選擇一條光明大道吧!
合十謝師恩!合十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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