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沈文伶被一群惡警從家中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受到惡警洗腦、撞牆、墩布把捶陰部、毆打等「人間地獄」般折磨,直到二零一三年五月,沈文伶才回到家中。
通過本文,讓我們走進沈文伶的內心世界,體會法輪大法引領她心靈返本歸真的美好,以及中共迫害善良,給家庭社會帶來的深重災難。下面是沈文伶女士的自述。
從前的「女強人」
我曾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女人。九二年,我和單位一女同事帶二十多人,承包了業務科,購銷廢鋼鐵,我們跟經理簽了合同,上繳利潤多少,超額部份八五、一五分成,我們得八五,公司收一五的管理費。不到三、四個月,我們就完成了全年的任務,到年終,我們超了一百多萬。後來,那女同事和經理好上了,他倆獨吞了,沒給我。我心裏過不去,整天吃不好,睡不著,精神都要崩潰了,天天打麻將、抽煙,來排解心頭的怨恨。
在家裏,與婆婆的關係相處不好,因為我生的是女兒,我怎麼對婆婆,她都看不上我。十來年,我也不去婆婆家,怨恨的心理把自己折磨得一身病,神經官能症,五~六節頸椎生理曲度變直,乳腺增生,胃竇部粘膜性潰瘍,肝功能減退,肺氣門淋巴結核,心率過速,血壓低到四十到六十,經常眼前一片片黑,有一次,心絞痛疼得暈了過去,腰椎盤突出,風濕痛等,經常跟丈夫發脾氣。病痛的折磨,真是生不如死,還時常有死的念頭。
師尊帶我走上返本歸真的路
一九九七年五月一日,我帶女兒到法輪大法學法點聽過師尊第一講錄像,後來就沒去。相隔十幾天的一天,我帶女兒到朋友家去,女兒看到他家有一本《轉法輪》,回家才告訴我。我說:你怎麼不早說呀?我當時就打電話借來了這本《轉法輪》。當時因為初學,一邊抽煙一邊看,看到第七講才明白戒煙的道理。七月一日,我終於第一遍看完了整本《轉法輪》,這是我從獲新生的第一歲,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我帶上了返本歸真的路。
九七年七月一日至七月九日,我聽了師尊講法後,身心得到了高度的淨化,一生中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通過看書聽法,都迎刃而解,我下決心修煉下去。煙戒了,麻將不打了,供的狐、蛇的東西全都扔了。
我原來跟婆婆、小姑十年不說話,通過學《轉法輪》,我明白了,我不是一個常人了。後來我主動去了婆婆家,婆婆沒有理我,但是公公激動得流了淚,公公說:這多好啊,這片烏雲不就散了嗎?我說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修煉大法後,我明白了不失不得的道理,放下了被經理獨吞錢財的怨恨心和爭鬥心。
善待公婆
九九年,我去北京上訪,去了兩個來月,被惡警綁架回來到綏中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被迫害四十九天。期間,婆婆逼我丈夫跟我離婚,我丈夫不離,她讓我丈夫跪在地上,用掃帚打了半天,逼我丈夫把大法書給扔鍋爐裏燒了,我女兒看不下去,制止了她奶奶。
九九年十二月八日,我從看守所回家,婆婆看我回來了,趁我和丈夫去洗澡的功夫,因她家和我家一個院兒,到地下室把大法書都搬到她家。我洗澡回來,一本書也沒有了。我讓丈夫去她家要,到她家,我丈夫又被婆婆和公公打了一頓。丈夫硬搶一本回來,先讓我看。
隨後,婆婆拿手電筒追下來,打了我一頓,還跟我丈夫說:你怕她啥呀!你怎麼不打她呀!我笑著對她說:媽,您別氣著了,我學法是做好人,您上我家待一會兒,消消氣。她大吵大鬧,坐沙發上就是號啕大哭,怎麼也哄不好。我到別的臥室看書,丈夫看電視,不一會,她就不哭,自己走了。
婆婆經常背地裏罵我,還跟對門嘮我不好,我聽見多次,但我都一笑了之。不管她對我啥樣,我是修煉人,用修煉的理要求自己。
我堅持修煉 全家受益
二零零六年的八月份,有一天中午,我正在發正念,我丈夫下班回來,不一會兒,我就聽「撲通」一聲,我以為丈夫在弄甚麼東西呢,我也沒在意,繼續發正念。女兒的孩子不到一歲,「哇哇」的叫,我到客廳一看,丈夫歪倒在地上。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我起不來了,可能得腦血栓了。我非常堅定地說:不可能,你趕快起來。他說:我起不來,我說:你念法輪大法好。他說我念呢。
我說:你信師父不?我拽他不會動的那隻胳膊,說你往有師父法像的屋裏走。他說走不了。我說:你想走,你就能走。我把他扶到師父法像前,我就出來管孩子,我一回頭,他自己走出來了。我說好了?他說好了。我們都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還有一次,丈夫得了腎結石,痛的滿身都是汗,背心都濕透了,臉上一層白霜,也叫白毛汗,我說你應該怎麼做,你自己想,上次怎麼好的?你心裏明白。不一會,他就上師父法像前,給師父上香,磕頭,立刻就好了。
做好人 遭綁架關押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時左右,我正在家,突然聽到有人撬門聲,我到門鏡前往外看,沒人。我剛要開門看看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聽那門「銧當」的一聲,闖進一夥人,有六、七個。我穿著襯衣襯褲,被他們戴上手銬,把我按在沙發上,抬不起頭來。另外,幾個搶電腦和真相資料等物品,都被他們搶走。
當時,我丈夫問他們是幹甚麼的,搶我們家東西?你們是哪的?再三追問下,沒人搭茬兒,就是亂搶亂翻,我當時以為是衝錢才來的呢,我大聲地喊著,我說你們要幹甚麼?別把孩子(女兒的孩子)嚇著,後來有一人說了一句「公安局的」。我才知道,啊,是衝我修煉法輪大法來的。
他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四個男的把我抬成大字型,從我丈夫和孩子面前,把我綁架走。當時,孩子才三歲多點,被他們嚇得都不會哭了。
我腳蹬著門框不配合他們,左腳四至五腳趾頭有骨折的症狀,腳腫得老高,都是紫青色,走路特別困難,我大聲地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把我抬到樓下,塞進惡警的車裏,拉到葫蘆島看守所。
在葫蘆島看守所,我只有用絕食來反迫害,他們百般的折磨我,女惡警馮冰利用販毒和詐騙的罪犯李俠、齊紅、李玲等對我大打出手,用手使勁捏我兩腮,至今牙齒鬆動。有一次,強行給我灌食,我不配合他們,看守所楊姓醫生使勁踢我,還髒話滿嘴,把我的拖鞋都踢飛了,根本就沒有醫德。
還有一次,惡人們強行把我綁在「老虎凳」上,給我下管兒灌食。我已被他們迫害得心率過速,心跳一百五十多、血壓二百左右,下很長的膠皮管,我憋的差點暈了過去。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
葫蘆島看守所蓋樓,在押人員都轉到綏中看守所,公檢法幾個部門全出動,還有武警,惡警馮冰讓我穿號服,我說:我沒犯罪,我不穿。她利用梁麗君、齊紅等四、五個犯人強行給我套上。在他們的迫害下,我心臟急速的跳動,渾身哆嗦一團,馮冰拿救心丹叫我吃,我不吃,她狠狠地打我兩個嘴巴子,犯人梁麗君在後面用腳踹我,葫蘆島市公安局一個姓徐的女警不斷的訓斥我,她用力的推我一下,把我推出好幾米遠,摔倒水泥地上。我趴在地上起不來了。他們強行給我嘴裏塞了藥,那時我心裏明白,卻說不出話來。我把藥吐了出去,姓徐的女警和一男警把我拖出去,有幾十米遠,扔在道邊的有醫療設備的車旁邊,讓我上車。我躺在地上,閉著眼,他們把我塞進車,強行給我打了針,不知甚麼藥,綁架到綏中看守所。
在葫蘆島看守所時,張希文(原政保科警察,現調到遼寧省公安廳)、陳紹周(原綏中縣公安局法制科科長,現在縣公安局任督查)等幾次逼我,讓我回答他們的問話,我不回答他們,他們就胡亂寫一氣,拽我頭髮往後背,逼我按手印,不按,陳紹周把印泥盒蓋兒硌在我的手背兒上,把著我的手強行按手印,又把我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強行送進醫院進行藥物迫害。
陷冤獄五年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十三日,也就是汶川大地震那天,天下著大雨,中共邪黨人員把綁架的大法弟子,都分別的非法開庭,後來又分別判了刑。我被非法判了五年。五月二十七日,把我綁架到遼寧女子監獄一監區六小隊,進行非人的折磨和迫害。
當時由李敏(詐騙犯)、於曉榮(殺人犯)對我進行嚴酷迫害。他們強行讓我看攻擊大法的書,還有光盤帶子,讓我寫甚麼所謂「轉化」六書。我不聽他們的,他們百般刁難,就大打出手,大罵出口,於曉榮經常往我臉上吐唾沫,拽我往牆上撞,讓我站在四十見方的地板磚上,不讓動,一動就連踢帶打,腿腫的邁不了步,一推就倒。有一次,隊長趙秀梅差點把我搥倒在地,當時我拽住了她沒摔倒。
天天晚上不讓睡覺,一站就是十一點到半夜一點鐘。
還有最嚴重的是於曉榮拽著我,要拿墩布把,捶我的陰部,她還不停地喊著:「我就是流氓,我就是流氓。」她跟迫害大法弟子的張威說,誰誰用這辦法,馬上就「轉化」了,這招可好使了。
於曉榮還經常念破壞大法的書,經常用那厚厚的書搥我的胸部,至今胸部還有疼痛感。張威用爬滿蟑螂的擦地抹布往我的臉上捂。
剛去的大法弟子不讓跟任何人接觸,在監舍有兩個犯人進行迫害。一般的都在監舍迫害兩個月,再讓上車間強迫勞動。七月二十二日,讓我上了車間,又開始從幹活上對我進行迫害,不幹活就停帳,因為吃不飽,自己家裏都得存錢,他們說不讓花,就給停帳,連日用品都不讓買,有一次,強行讓我答心理諮詢題單,不答就讓我面向牆壁站著。
二零一一年,弟弟給我寫了一封信,說我媽媽病危,信中說讓我跟獄中領導請示請示,回家看看媽媽最後一面,也了了老人的心願,媽媽也能含笑而去。我看信後,很悲傷的找教導員秋英,說明我的原因,也讓她看了信。我又找了隊長李宏坤,他們說我沒「轉化」,不可能讓我回家探親。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五日,老人家含冤而去,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因為我被綁架那年,媽媽已八十九歲高齡,也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不在她身邊,也沒人給她念經文,又加上長期想念我。
我一三年二月二十四日回家,足足的被迫害五年,失去兩位親人,五年沒給我發工資,該長的工資也沒給長。我回來時,把信和判決書想帶回家,他們把信沒收了,用碎紙機處理了,原因就是,信中有請示政府的話不讓帶回來。出獄時,我自己的東西甚麼也不讓帶出來,給我扒得一絲不掛。
二零零八年,我被綁架期間,我女兒已懷孕四個月左右,因沒人幫她,她沒辦法只能忍痛割愛,墮了胎。這場迫害使多少人遭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