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悉,二零一二年上半年,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包夾摁在水裏死亡。重慶市324醫院和勞教所相互勾結,醫院出面欺騙家屬,說是得疾病死了。情況有待調查。據說,當時隊長強迫包夾去挖法輪功學員的臉,打,打了過後,弄冷水潑,潑了過後就抓頭髮撐(按)到往水裏摁,當時就摁死了。
據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報導,重慶法輪功學員徐真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惡警指使犯人對徐真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把眼睛蒙上、嘴巴用封口膠封住,手腳用繩子捆綁著,將她多次打昏,再用冷水潑醒,繼續毒打;犯人唐紅霞、周藝等還用硬紙塊塞入徐真的陰道,強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她大出血,生命垂危。一個月不到,徐真被折磨致死。
法輪功學員王婭、張志芬等遭受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王婭(曾經擔任重慶大學校長秘書)很堅定、不妥協。惡徒打她,王婭一直在裏面揭露,她承受了很多,惡徒們還把她弄來夾,周身都掐烏了。嚴麗萍大隊長走去,說「這是你們喊打的嗎」,就沒說話,自個走了。
張志芬也被折磨得很慘,冬天,王川和譚紅霞把她弄上樓小間;弄到廁所裏,揪住她頭,按倒往水裏溺,把衣服褲子脫光,內褲都不穿,把她的手伸開,用棒棒支起綁住,腳也綁起,人根本動不了。惡徒舀起冷水往她全身潑,穿起皮鞋踢她的下身。
因為勞教所裏都有攝像頭,只有小間沒有。小間安的暗燈,包夾說「某某某,不怕你硬,把你弄到小間去試試」。弄到這麼點大間屋裏,窄的沒辦法坐,蹲都蹲不下去,只能站,兩邊牆壁把人夾著,一天要學員站20個小時,不轉化就這樣整。再不轉化,就弄到裏面大一點的屋子,燈都看不見,沒有監控。黃有麗跟幾個藥教吸毒的蔣中麗、王川、譚紅霞等等,她們說弄到那裏面後,不知道是哪個學員,幾個人把她按倒,把頭按住,把她兩個手伸直按住,把腳搬起。王川穿起皮鞋跳上去踢她下身。這樣打踢,把人整「轉化」,很殘忍。
有個當過兵的包夾,吸毒的,就講她們到小間怎麼折磨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的,就用礦泉水瓶子,裝滿滿一瓶水,用一根線吊起。吊兩瓶水,一瓶水用線纏到乳房上吊著,一瓶水就在肩膀後吊,很痛。她們月經來了,就用月經水泡著,按住往學員嘴裏灌。不轉化就這樣整。陳昌英表示,身體被折磨得承受不住了,完全是違心的所謂「轉化」。
勞教所每天給法輪功學員放邪惡的誹謗大法的碟子,要不就放色情那些亂七八糟的碟子。一天除了強制勞動,就是強制洗腦。法輪功學員坐一會兒,稍微眼睛閉著,包夾就要吼「眼睛閉著做甚麼,又打瞌睡了嗎」。也不要你坐正,坐正了她也要吼。法輪功學員王婭、張志芬遭受很多折磨,陳超英(音)、尚澤梅(音)都承受了折磨。還有趙欣美,進去她就喊「法輪大法好」,七八個包夾把她按倒在地,野蠻給她灌食,打她。
沒有哪個法輪功學員進勞教所沒挨打。但惡警們嘴上說,沒有打呀,我們這兒是不打人的。實際上就是蠻力打,背著狠裏打。隊長給普教包夾說,喊她們(把學員)接去。特別是隊長陳本輝,最邪,她偷看偷聽,看包夾怎麼整,她心裏就巴不得狠裏打。那個法輪功學員下身被踢了後,她又跑去說「她們沒打你啥」,故意使其脫褲子給她看,還譏笑。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是真心轉化的,被轉化的全是被折磨得受不了。羅道英昏倒了幾次,被逼的配合她們。
惡警陳本輝、賈珍兩個主要管迫害法輪功,她們之間爭權奪利,想踩著法輪功學員往上爬,一個比一個心黑。賈珍陰險、狠,想奪權;陳本輝更奸詐,連普教都給她取個「笑裏藏刀」。就說看著她一天笑嘻嘻的,卻心黑、奸詐狡猾、惡毒。她們嘴上說(四大隊)沒關吸毒的,新來了就關在二大隊整訓,整訓完四大隊就專挑吸毒的。吸毒的犯了其它案子,犯了偷盜、搶劫這些案子,就弄來勞教,專門往四大隊調。隊長最好利用的就是吸毒的,心狠,毒辣,奸猾,就弄來整法輪功學員。
勞教所裏,給人思想壓力很大。以前隊長出面打,現在就安排包夾打,表面上裝好人,表面上跟你們笑嘻嘻的。隊長還扣法輪功學員的信。趙欣美的老公給她寫了信來,五六篇,賈珍收了不給她。後來她老公打電話來說我給你寫了信的。賈隊長看說不過了,才把趙欣美喊去,撕了小半篇、幾行字給她。
法輪功學員陳昌英遭受迫害經歷
50多歲的陳昌英女士, 2012年5月28日向人傳享譽世界的神韻晚會,遭到被中共邪教洗腦毒害的人追問,被綁架到重慶市九龍坡區黃桷坪派出所。在九龍坡區華岩看守所關押兩個月後,被綁架到重慶市沙堡女子勞教所遭受近一年(二零一二年七月至二零一三年六月)的迫害。
一踏進勞教所大門,就撲上來一群人,那些值班的普教,像要吃人一樣,很兇,喊「脫衣服」,穿「所服」。穿好後,陳本輝(隊長)馬上喊黃有麗等包夾來(吸毒的),把陳昌英弄上樓去關進單間裏。進去後,包夾就圍上來,「砰砰」的踢陳昌英,打她。有攝像頭,包夾又怕,她就遮著(攝像頭)踢。陳昌英後來不站了,認為又沒有錯,沒有罪,就坐下來哭。她們給隊長說了,陳本輝和朱玉就跑來。朱玉把吸毒的唐亞平(音)喊上來,此人最邪,也最狠,她和黃有麗等七八個包夾,把陳昌英按倒,拿膠紙(封口膠),周身纏,從膀子、腳纏到嘴。又喊陳昌英站,陳昌英站不穩倒在地下。朱玉說趕快把揩腳帕拿來,把嘴巴給她揍到,拿膠布給她纏到,不准陳昌英哭。她們看著陳昌英睡在地上。
後來她們叫(包夾)譚紅霞(音)來,喊陳昌英配合她們,給她解了綁,要她站。以後每天陳昌英就這樣被強制站。早上五點起床,做衛生,挨著挨著做。做完衛生就站,站到晚上十一點。鎖捨後還要寫思想彙報,強迫每天寫,還要寫週記,兇的很。當時6、7個包夾,都兇的很,一點不合她意就是打,逼你怎樣寫就得寫,不那樣寫就拿裁紙刀(音)砸,打了好幾回。陳本輝跟黃有麗說,這個權力下放給你,由在你怎麼,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弄「轉化」作數。吸毒犯心很狠,經常打罵法輪功學員,喊怎麼寫就怎麼寫,不那樣寫她就打。
每天吃飯就扣飯,只給一點點大團飯,小半碗。包夾吃飯,吃不完掀來倒了都不給法輪功學員吃飽。只准法輪功學員吃一點點。分飯,包夾分很多,法輪功學員每個人吃飯都不夠,吃點點,都很餓,一個個都瘦的不像人樣兒,犯人們就長的肥咚咚的。剩的飯菜倒也不拿給法輪功學員們吃。開始陳昌英就這樣餓,餓的人沒精神,一兩個星期都解不出大便。陳本輝很邪,她安排黃有麗來整,說這個權力交給她了,隨便怎麼整,打人不准打青(怕留下迫害證據)。嚴大隊(長)曾喊陳昌英問話,得知被逼轉化後,她說要不要再寫一遍,陳昌英說不。她說我看一下她們打你沒有,陳昌英說打了的。她說沒有哦,她還敢打喲。陳昌英說你看嘛,就把腳撩起,踢青完了,她們都看見了。惡警當著你說不准打人,背地裏就喊她們往狠裏打。隊長背後給包夾撐腰。
陳昌英被拉到324醫院檢查,沒咋地就扣幾百元錢。檢查說她有尿路的病,因為她老想小解。陳昌英從來沒得過這些病,被弄去吃了幾十元錢的藥。剛去就不准喝湯,也不准喝水,兩個月,不准洗漱(不准漱口、洗臉、洗腳、梳頭)。一到就一刀把頭髮剪了。
每天被強制站,陳昌英腳腫得很高。一天她悟到,不應該腳這麼腫,轉到惡人身上去,第二天起床腳就不腫了。每天扣飯,也不准買吃的,每天餓,陳昌英心裏就有點發慌,站不起了。在廁所蹲了起來,站起來頭就昏,眼睛也看不清。陳昌英身體支撐不住了,違心的向隊長妥協了。隊長就喊她寫,又喊包夾廖小英和羅道英(被轉化的人)兩個來所謂「學習」。繼續洗腦,搞了兩個多月,直到十月八號才從樓上下來。陳昌英打電話叫孩子來,孩子說她(他)來了,衣服拿來了,但不准見面。衣服沒收到。十月十號,下來後仍被強迫每天寫思想彙報,寫的無比惡毒,不寫就要遭整。岳春華就是不寫被弄去打,弄去嚴整。
現在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可能還有一二十個。隊長都是二三十個,比勞教人員還多。大隊長五個,還有些分隊長,她們是邪黨用的那種腐敗分子,寄生蟲──普教給隊長們取的。隊長每天就耍,買來水果,坐那吃這樣吃那樣,打電腦耍。隊長來了不上班,讓普教來值班,給她們做帳做事。值班的,民管會的,一個一間辦公室,給隊長甚麼都做完。值班的把大門口看著,所部或者領導有人來了,馬上把門全部關了。值班的現在是勞教人員,原來是吸毒的。吸毒的現在走完了。四大隊對外說是不准做生產,說是「學習」,實際上,所部知道在做生產,也在給勞教所接業務。所部的人來了沒啥,照樣做生產。但是,只要上頭的來檢查,就要把這些東西藏,把她們所有生產的機器呀,材料呀,搬到四樓、五樓頂上,把屋打掃乾淨放裏面,把屋鎖了。等檢查的一走了,下午馬上就搬下來,又做生產。完全是做假。吃東西也是,帳上公布吃的甚麼,實際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買東西也亂扣帳。加餐,一點點兒,就是十五元錢。陳昌英被弄到醫院去跟著跑一趟,啥子都沒搞,就扣了280多元。甚麼都貴,價格翻倍,敲,亂扣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