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迫害期間,李翠芳女士和丈夫(未修煉法輪功)還被扣發退休金、失業救濟金、住房公積金、應繳納養老金、醫保在內的一切家庭應得的經濟收入。在這期間應得的一切微薄收入,全部扣發,就連退休職工按規定應調升的幾級工資全部都沒有了,不給了,使其本人和全家人,(包括兩個正在外地上學的孩子)還有雙方八、九十歲的老人,失去生活來源、苦不堪言。一家人切身感受到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邪惡與冷酷。
修大法「藥罐子」獲新生
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李翠芳女士身體患有多種嚴重疾病:卵巢囊腫切除術後長期大出血,導致嚴重貧血,血色素只有0.7克,還有嚴重的急慢性氣管炎和哮喘,咳喘起來整夜不能入睡。膽結石、頸椎增生、腰椎增生、椎間盤脫出、黃韌帶鈣化、椎管狹窄、還有心臟、腎臟等臟器功能的問題造成的雙下肢浮腫、寒冷等等,身體極度虛弱,經常住院,靠藥物支撐著,每天把藥當飯吃,藥罐子熬壞了不知多少個,針打得屁股上都是針眼,成了硬塊,藥水都推不進去,往出冒。由於長期生病、心情不好,脾氣也很壞,易怒、暴躁、愛生氣。使身體也越來越差。
一九九六年初春,李翠芳女士在一個小書店裏看到了《轉法輪》等大法書籍,從此走入大法修煉。煉功後,不知不覺中,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很快恢復健康,人也變得年輕、精神。凡是認識她的人都說她判若兩人,都快認不出來了;而她自己更是感到無病一身輕,從長期的病痛中解脫出來,感到無比的幸運,發自內心的感謝大法和師父。全家人和親朋好友也都支持她修煉。
在修煉中,她的壞脾氣也變好了,整天樂呵呵的,幹起活來有使不完的勁。當年李翠芳所在的單位由於經營不好,要撤並部門,別人都盡力地想辦法找門子想留下來,就她沒有找領導活動。結果,有一天,上班後她被通知「放長假了,不用來上班了」,她平靜的甚麼也沒說,交了手續,就回家了。不長時間,她丈夫也回家了(同一單位)。就這樣她和丈夫失去了生活來源,失業了。當時,兩個孩子正在上學,公婆和母親都沒有生活來源,年齡也都大了,需要他們照顧贍養,家裏又沒有甚麼積蓄,生活一下子陷入困境。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了生活,她和丈夫吃了不少苦,勉強能維持生活。但她無怨無恨,也從未給單位提甚麼要求。
堅持煉功被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為了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爭取合法修煉環境,十二月二十日,她和法輪功學員一起進京上訪,剛到天安門廣場就被綁架了,在那裏的鐵籠子裏關了一天,晚上被拉到陝西駐京辦。後來,被寶雞市公安部門非法「以擾亂社會治安等罪名」拘留了十五天。出來後,她和法輪功學員們仍然去河灘煉功。
在幾次的干擾後,二零零零年三月的一天晚上,寶雞市公安部門大張旗鼓的搞了一次抓捕活動,調動了大量警力、特務、便衣,還特別安裝了多部探照燈,把河灘大橋交叉掃射,照的如同白晝,幾大車警力和便衣把煉功場周圍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可是,他們沒想到這幾個法輪功學員,不管他們怎麼安排得轟轟烈烈,卻不驚不動只管閉著眼睛站在那裏煉功「抱輪」,直到他們走到跟前用腳踢、踹也不把手放下來,只管安靜的站在那一動不動。這令那些警察們很震驚。後來,這些法輪功學員被帶到馬營派出所。
當時,李翠芳在警察抓人時並未在現場,她有事離開了。但是,她用來煉功的播放機,被警察收去,她就打電話給馬營派出所,索要她的播放機,因此,後來被綁架,在金台區拘留所關押迫害十五天後,和另外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李翠芳被分在教育中隊,那裏有先進去的陳春娥和劉愛英(已被迫害死)等法輪功學員,後來,馬蘊華也被關到了這裏。為了強制他們「轉化」,邪惡之徒使出了各種惡毒的手段逼迫她們放棄信仰。為了抵制迫害,她們堅持背法學法,堅持煉功,向接觸到的各種人講真相,寫真相信。為此,受到了嚴酷的迫害。為了不讓她煉功,惡警曾給她的鋪位上安排四個人,看著她,可她還是照舊爬起來煉功;惡警加大勞動量,不讓她睡覺,甚至連續幾天幾夜不讓休息做奴工。可是,只要有機會她還是堅持煉功,就是隊長(警察)站在面前也不動。打罵,群毆都不能使其放棄。有一次惡警讓她和陳春娥、馬蘊花幾個法輪功學員每天站在走廊裏,每個人由五個幫教(打手)輪班給她們念邪黨的惡毒謊言,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搞希特勒的「車輪戰」洗腦。她和其她幾個法輪功學員都背《洪吟》和經文,抵制不聽。有天晚上,馬蘊華實在睏的不行了,稍一閉眼打盹,大隊長李珍就用棍子打她的腿,還往臉上潑冷水。就這樣整整連續站了一個多月不准休息。可她們以大忍之心堅持背法、背《洪吟》、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堅決抵制洗腦,最終使邪惡的洗腦轉化可恥收場。
還有一次,惡警突然把她們住的幾個號子門鎖上不准所有的人出門,也不准上廁所,打門也不開。號子裏很多都是普通勞教人員,惡警的目的就是製造矛盾,煽動其他人仇恨法輪功學員,讓她們群起攻擊法輪功學員,打罵法輪功學員。因為,法輪功學員平時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與人為善,同時堅持講大法真相,使很多勞教人員了解了真相,有的還在跟法輪功學員學背經文,學煉功。認同大法好的人從警察到勞教人員都有很多人。所以,有些人是從內心佩服法輪功學員的。為了製造矛盾、挑動仇恨,惡警就採取這個毒招,讓法輪功學員處於孤立的狀態。當時,有一個勞教人員要拉肚子,惡警不開門,她憋不住了,引起一些人就罵開了,不敢罵警察就罵法輪功學員,還要打法輪功學員。一時群情激憤,當時,馬蘊華就拿出自己的臉盆讓她們解手,一個房子裏二十幾人,一個臉盆,無法解決,她又用自己的水桶來裝糞便。桶裝不下了,只好喊警察開門去倒。滿滿的一大桶糞便警察就讓馬蘊華自己一個人去倒,不讓其他人幫。有一個號舍,法輪功學員陳春娥還被七、八個惡人壓著強灌東西差點窒息而死。就這樣關了幾天。最終,由於法輪功學員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善待他人。惡警的目的沒有達到,只好作罷。但惡警的所為,也使人們看清了他們的邪惡。同時,更加證實了大法好,證實了法輪功學員的高境界。李翠芳在這件事後,還真誠的給大隊長李珍寫信,指出她們在此事件上違法,如造成後果對她的影響很不好,誠懇地對其勸善,使其稍有收斂。
還有一次,惡警把所有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在操場上,讓每個人保持兵馬俑式(單腿點地)的姿勢不動,在烈日下暴曬,誰只要一動就會被打,或罰。李翠芳不知說了甚麼,當時,就被李珍一拳打在臉上,鼻血流出來,嘴也腫了。那次,被迫蹲了很長時間,很多人站起來都不會走路了。
在勞教所幾個月的時間裏,李翠芳在這煉獄般的環境裏經受著迫害,堅守著自己的信仰,再苦再累,壓力再大,迫害再邪惡,都堅持、背法、煉功,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無怨無恨、善待他人;在迫害中證實大法,講真相。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淨化著,改變著周圍的環境和所有的人。她們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產生了很好的印象,有的人對她們說:「我以前不了解法輪功,可是,從你們身上看到了法輪功好,你們師父能教出這麼好的弟子。你們師父真了不起。」
但是,惡警不死心,在用盡心機不能使法輪功學員屈服「轉化」的情況下,她們把在教育中隊的幾位法輪功學員分開,每個人被分到一個隊。李翠芳被分到了三樓,當時最邪惡的一個隊。那裏的法輪功學員,承受的迫害更大。晚上,為了不讓她們煉功,惡人就將法輪功學員用繩子捆在床上,或吊在門上,有的天天如此。白天還要做奴工。
在那裏,李翠芳沒有屈服,她堅決抵制這種迫害,使邪惡不能得逞。可是,最讓她痛悔的是,由於長期受黨文化的毒害,對邪黨的本質認識不清,再加上在迫害中看不到大法書,有些問題悟不明白,邪悟「轉化」了。到家後看到了師父經文,她明白自己錯了。隨後,她向勞教所和其它有關部門寫了書面嚴正聲明,聲明所謂的「轉化」和一切不好的言行全部作廢,堅定修煉大法。
流離失所和再次勞教
由於她的聲明,邪黨惡徒要再次綁架她進洗腦班,由於她外出,幾十個來綁架她的人撲了空,就抓住她丈夫和單位領導不放,還趕到西安,在電話亭蹲坑,到處抓她,致使她不能回家,只好流離失所在外。這期間,她們找了勞教期間認識的一些法輪功學員,告訴她們「轉化」是錯的。很多法輪功學員明白後也都寫了嚴正聲明,聲明「轉化」作廢,從新修煉。這使610邪惡之徒非常惱火,為此還把省勞教局長等領導也撤職了。他們知道是李翠芳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反轉化」,就發通緝抓她們,還派出勞教所的惡警所謂的「回訪」。
就這樣,李翠芳在外邊流離失所中,過了幾個月,日子很艱難。就這樣一直到七月,在一次回家時,她被綁架了,非法拘留十幾天後,勞教一年半。這是她第二次被勞教。這一次,因為她們「反轉化」,使惡警很惱怒,所以採取各種邪惡手段來迫害。而她也因為自己上次做錯而給大法造成損失,對勞教所的警察對大法犯罪感到痛心和愧疚,因為她覺得本來由於法輪功學員證實法講真相,抵制迫害使勞教所很多警察和勞教人員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很認同,有正面的認識。可是,這一邪悟,造成的負面影響就使世人不理解,敵視大法和法輪功學員。一到勞教所,她就給張所長寫信,給管理科畢科長寫信,誠懇的說明真相;同時勸她們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不要對大法犯罪。出於這樣一個心態,對於那些敵視的眼光,仇視的心態,和惡劣的環境,她都是抱著慈悲的心態,誠懇的說明是自己當初做錯了,必須改正過來。並且,進一步講明大法真相,勸善,極力挽回當初造成的負面影響。這期間她寫了一些信,抓住一切機會講真相。真誠的態度,坦誠的交流。慈悲的心一點點的融化著堅冰,使周圍的環境逐步的發生了變化。
這期間她也承受付出了很多。剛開始,她因為在床上寫信盤腿被惡警指使七、八個打手抓頭髮,捆綁、往嘴裏塞抹布,亂打中還被一個打手咬破手指血把對方前胸衣服都染紅。最後,手指感染指甲都掉了;接著又因為晚上起床被打。為了不讓她們煉功,邪惡之徒想盡了辦法,甚至開大會宣布禁令:不准盤腿,發現盤腿,就上來打,強行拉開;晚上安排巡邏,不准坐起來,看見誰坐起來就打。
為了抵制這種迫害,全體法輪功學員都在早上到大門口走廊兩邊打坐,坐兩排。這一下引起一群惡警和打手們的暴打和綁架。一時間陰風陣陣黑天昏地,但法輪功學員們任憑惡人打罵、拉扯,都保持打坐姿勢不動,任憑頭上身上雨點一樣的拳頭擊來。就是要保持盤坐姿勢。最後幾個法輪功學員被架走,或抬走後,李翠芳仍然盤腿坐著。幾個人強拉扳不開腿,就把她壓倒上背銬,可她坐起來腿一甩自己盤上了。惡警就找來繩子把她腿捆上。有個惡徒還用腳在她的臉上亂踢,用棍子亂打,惡言惡語咒罵。
最後,把她雙手用手銬銬到雙層床架上,腳上用兩副手銬連在一起做腳鐐,還讓她戴著手銬做奴工活。後來,由於她的堅決抵制,不再做奴工活,白天晚上都戴著手銬,銬子卡進了肉裏,腫起來,肉也爛了,到現在還留下了疤痕。當時,正值七、八月份,天很熱,右胳膊腋下生起一個大瘡,有三個膿頭,氣味很大。她們發現後,就把她帶到醫務室,沒用麻藥,用刀挖掉了。即使這樣,手銬一直戴著,到後來,白天做奴工,晚上也一直要戴銬。因為,她們要她保證不再煉功,才打開手銬。可她絕不答應任何條件,一直不妥協。就這樣戴了一個多月手銬。最後有一天,惡警自己停止了給她戴手銬。
手銬摘掉後,她和同時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王傑,依然每天照常煉功。其他法輪功學員也都堅持煉功。
用善念和慈悲在迫害中救人
對於她在號舍中間煉功,邪惡之徒如芒刺在背,為了不讓她煉功,在冬天用桶給她身上潑水,嘩嘩的冷水澆在頭上臉上棉衣上,地上都是水。可她依然一動不動坐在水裏打坐。發正念,她們就上來拽她起來,棉衣都扯壞了也拉不起來。她們就把她的棉被抱出去扔在走廊裏、廁所裏。一連幾天都是如此,無論邪惡想甚麼邪招,都不能阻止她修煉。幾乎每天晚上她都是在號舍的中間空地上打坐煉功。
惡警們安排最邪惡的幫教來看著她,可是每次都在她講真相中,在她的坦然面對,真誠相待中,不長時間監視的人都改變了態度,不管了,而且在值班時有意保護她。就是那個給她身上潑水的號長,後來,在她值夜班時,有意保護她們煉功。在一次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時,邪惡之徒蓄意要借灌食來迫害她們。這個號長看到前面來了醫生等人,就趕快告訴她們。結果,法輪功學員們當時就停止了絕食,使邪惡的迫害沒有得逞。惡警氣得召集大會追查誰走漏了風聲,她站出來說,「我是擔心阿姨們年齡大了,餓壞了身體。所以勸她們吃飯的。」還有一次,李翠芳在抄經文時,被隊長發現,強要,李翠芳不給,她在旁邊,悄悄的將經文收起來。直到她解教時,又作為禮物送還她。她還表示回去要找大法。後來,她給隊長寫信還問候李翠芳。這些都是邪惡之徒無法理解的。這樣的事情太多了。
每一個派到她身邊來的勞教人員幾乎都改變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態度,了解了真相。從開始的幫兇,變為幫法輪功學員,有的幫他們傳遞經文,在查抄經文時,主動幫她保護經文。有的在她們煉功時給她們放哨看人(自己主動要這樣做)。為了監視迫害她,惡警換了許多「幫教」,都被她大善大忍的胸懷所感染所改變,為了達到目的,他們還從三隊專門調來一個打人很兇的幫教,但是到了她身邊,也是一樣的改變了。
惡警沒有辦法,就把她長期關小號不讓接觸其他法輪功學員。可是,明白了真相的「幫教」常常悄悄地幫她。有一次幾位法輪功學員來到她的房間,交流中被邪惡隊長發現了,就把在門外把看人的「幫教」打了一頓,惡警用腳直接往其下身小腹踢。那些年有多少人在法輪功學員的身邊明白了真相,為她們的將來擺放了很好的位置,也使邪惡利用壞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手段失效。這種例子太多了。
有一個女孩第一次來時,被隊長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很快就提前釋放了,可她回到家就找了人去報復毒打告她的人,馬上就又回到了勞教所。這一次,她又被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在李翠芳身邊,李翠芳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和她講人生的道理,用善心和慈悲去溫暖她的心,最後,她向她哭訴了自己可憐的身世,從來沒對人講過的秘密。她還對警察說,是法輪功學員教育了她,使她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是法輪功學員救了她。這次回去不會再來了,但不是勞教所教育的。她的父母都是高校的教授之類的。像這種高校教授子女失足的在李翠芳身邊改變的就有好幾個人。有一個教授子女把父親寫給她的信給李翠芳看,看著看著她就流淚了,真心勸這個女子要聽父母的話,那個女子見她流淚就說:「阿姨,你怎麼哭了?我都不想哭。」在她們看來,法輪功學員承受這麼大的苦難和冤屈都能忍,卻為了別人的父母兒女而流淚,很難理解。有許多「幫教」都願意把自己的經歷和心裏話講給她聽。
有一個十四五歲的賣淫女,是個孤兒,李翠芳給她講人生的道理,還教她識字。她告訴她:「每天學一兩個字,幾年下來就是幾百個字。將來出去就可以找個工作自己謀生路,堂堂正正的做人了。」這孩子很感動,叫她「媽媽」。惡警迫害李翠芳,讓她站在走廊裏不許睡覺,這個孩子每天早上就把洗臉水端過來,還給她端來早點,在廁所見到她,就把她抱住哭的眼淚汪汪的。她說:「自己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人。」惡警見到這種情況,就把這個孩子調到二樓其它隊去了。但是,每次開大會她都會偷跑過來見她,李翠芳解教時還把自己剩下的代金券捎給她。
惡警一旦發現派去的人被善化了,這個人就會被換掉,所以,她身邊常常換人,也就有不少人被改變。惡警因此非常害怕,不讓李翠芳見到其他人,說李翠芳的眼睛把人一瞅,人就會被改變的。所以,走路都不讓她看。她很多時間都是被單獨關押的。不但是勞教人員,那些參與迫害的警察也有被法輪功學員的慈悲和善念所感動的,有的隊長還因此開始修煉法輪功。在明白真相後還暗中保護法輪功學員,有許多感人故事。在這裏為了保護這些人的安全,具體就不詳談了。
魔頭江澤民竄到陝西撥鉅款操控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魔頭江澤民竄到陝西,撥鉅款八十多萬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同時,由陝西省「六一零」頭子劉新文親自帶隊,調集陝西男所─寶雞棗子河勞教所最邪惡的惡警馮喜堯、魏啟明等,還有省「六一零」的人員與新調來的趙曉陽(女所中共紀委書記)等一干人馬進入陝西女子勞教所,一場血雨腥風的殘酷迫害開始了。
中共惡徒們精心安排,軟硬兼施,分為南北兩個樓,一個院子相距不到五十米,對面的活動,大的聲音都可以聽到、看到。集邪惡之大成,他們甚麼心理戰、車輪戰、攻心術、親情軟化、各種酷刑等等都用上了。一套一套的邪惡手段五花八門,應有盡有。對那些警察和打手,使用利益金錢引誘和制裁手段,把迫害「轉化」和金錢利益、官職提升和貶免相掛鉤,使他們為了個人的利益,泯滅良知,甚麼壞事都可以幹的出來。
趙曉陽,這個為羨慕所長張卓青因迫害法輪功而平步青雲、當上「全國勞模」而鑽營來到女所的勢利小人,在這次迫害中幹盡了壞事,欠下了累累血債。他剛來就趕上李翠芳在二隊因煉功被惡警指使打手二十多人毆打,後教導員劉佩蘭又親自用警棍毒打,使其臀部呈黑紫色的硬塊,腫的老高無法行走,就這樣,打完後還把她用兩個手銬(雙手銬上再從中間另用一隻手銬吊掛到窗子鋼筋的最高處),由於李翠芳的盡力反抗,未得逞,掙脫中將李翠芳的手劃了一個大口子鮮紅的血流在地上一大灘。他們幾個人將李翠芳抬起來往上掛,使盡了力氣沒有掛上,就把她反銬在倉庫貨架上,幾個人強行用鐵夾子撬他的嘴和牙,鐵夾子撬彎了,牙齒也被撬壞了。最後,在李翠芳被折磨的筋疲力盡時,將她雙臂反銬到後邊,倒掛在兩米多高的貨架上。
李翠芳的整個身體懸空掛在空中,全身的重量全在一雙手上,銬子越銬越緊,一掛上去,她就大汗淋漓幾乎昏過去了,虛脫了,汗水像雨點一樣滴落在地上。這種酷刑他們叫「鴨子浮水」在棗子河對付男學員就用過這種酷刑,極其殘酷。最後,直到把李翠芳折磨到昏過去沒有知覺,完全不能動時,同室的法輪功學員王秀文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找隊長才把她替換出來。然後,還把她雙手銬在床頭上,限制一切自由。李翠芳因此向所裏反應劉佩蘭的違法行為,幾位所領導到二隊所謂「了解情況」。趙曉陽作為紀委書記,不但不處理劉佩蘭的違法行為,還惡狠狠的說對李翠芳整的太輕了,說他們下手還不夠狠,而且在學員大會上極盡造謠誣蔑之能事,誣蔑李脫褲子讓他看傷。
在這次長達一年多的嚴酷迫害中,李翠芳一開始就被作為重點幾乎打死,為了抵制迫害,她和法輪功學員幾次公開在大會上發言講真相勸善,震懾了邪惡,為此邪惡將她作為所謂的重點迫害。一次將她和一些法輪功學員吊掛在窗子的鋼筋上九天十夜,腿腳腫的青紫沒有了知覺,放下來都不會走路了。接著又在一次趙曉陽主持的所謂「轉化」會上,李翠芳在會上站起來發言抵制,勸他們不要搞甚麼「轉化」,並講大法真相時,趙曉陽拿來一個警棍,對著李翠芳的頭就打。坐在李翠芳身邊的法輪功學員李樹蓮,當時,把趙曉陽手中的警棍,奪下來說:「趙書記你怎麼能打人呢!」在場的其他法輪功學員也都站起來大聲說:「不許打人!」趙曉陽被全體法輪功學員的正念驚震的目瞪口呆,在場的所有人也都被震撼了。一時間來了許多惡警和壞人,趙曉陽回過神來,一把將李翠芳摔到門框上,又把李翠芳拉到外邊,由幾個打手圍著打了一頓。又拉回會場,宣布延教一月。接著一群惡警手拿警棍把李翠芳從開會的地方一路打到另一個房間,又把李翠芳銬起來吊掛在窗子上,那些惡警就用警棍亂打起來。直到把李翠芳打的大叫一聲沒有氣了。他們看見人不會動了,才把人放下來。這時,已經身體都涼了。
這次迫害只因為李翠芳想起來師父的話:「正法時期法輪功學員必須在正法結束時才能離去。」意識到自己的歷史使命沒有完成,還不能走,才又活過來的。當時,真是死而復生,本來,身體都涼了,大小便都已經出來了。此後,由於內臟被打出血,連續便血尿血。無恥的中共邪惡之徒不承認是打的,竟然胡說是月經、痔瘡,還讓幾個吸毒者拿棉籤到廁所來所謂「檢驗」,真是無恥之極。就是這樣,趙曉陽還在大會上滿口胡言造謠誣蔑,因為,李翠芳被隔離單獨關在一個房間,法輪功學員都見不到她,他就可以任意侮辱造謠。當時,李翠芳的手腳都被邪惡用四個手銬大字形銬在光床板上(即「死人床」)不許大小便,尿血就拿她的衣服放在地板上擦,他們還把一個患嚴重傳染性皮膚病的人調來看管她。這人滿臉到全身都塗著紫藥水,很嚇人。他們就是想把李翠芳往死裏整,藉以恐嚇其他人,製造恐怖氣氛。
這次李翠芳在勞教所受盡了酷刑迫害,幾次被打得死去活來,戴銬幾乎成了家常便飯,多數時間她都被單獨關押,關小號。有時一個很大的房子,只放一張床,只關一個人,外邊鎖著門。而且,常常換地方。這換房間也搞得很神秘,把人鎖到水房裏,再偷偷的搬東西。不讓人看見,也不准上廁所,用桶裝糞便。半夜裏沒人後才能去倒馬桶。這也就是所謂的「獄中之獄」。
這次魔頭江澤民在陝西省,尤其在女勞教所,犯下了許多罪行。聽惡警講,走後還要求陝西女所把迫害情況每天用簡報形式直接向他彙報。
非典期間第三次被勞教
李翠芳這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共延教三個月,才回到家裏只有幾個月時間。就因在一次和丈夫騎摩托回老家的路上,她發了幾份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構陷而綁架。丈夫的摩托車也被搶去,最後,罰款兩千多元才將車要回。當時,正值非典期間,李翠芳被當地派出所送入寶雞金台區拘留所。在拘留所她反迫害,絕食十天,被戴上腳鐐和手銬,手腳連在一起,直不起腰,還被固定在死人床上。絕食到第十天時,不法人員怕擔責任,就把她放了,讓家人取保。回家不到兩個月,惡徒就到她家,以欺騙的方式,把她綁架,再一次送到了勞教所。整個過程完全是採用欺騙手段,未出示任何證件和勞教決定,也未讓本人簽字。
到了勞教所,不到半個小時,就因她盤了一下腿,就被惡警關入禁閉室,不到兩平方的小號,門上只有一個小窗,裏邊只有一個馬桶,因為她堅持煉功,被惡警強迫穿上兩件帆布做的約束服。當時是最熱的七、八月份。這種約束服袖子很長,兩隻胳膊被從後邊交叉綁起來又強拉到前邊繞一圈,再拉到後背吊到脖子那麼高。就像五花大綁一樣,還在約束服外再穿一件約束服,捆綁起來,這種酷刑使人極度痛苦。開始她就極力地想辦法自己解開,為了不讓她解開,惡警就把她關到小號外邊,由幾個人看著她。她絕食反迫害,他們就野蠻灌食。一次在灌食時,幾個惡人用腳踩在她的前胸,把麵糊沒頭沒腦的倒在她的臉上,頭髮鼻子眼睛脖子上都是麵糊,衣服地上牆上也是,幾乎使其窒息而死。
因為長期不讓洗漱,來時只穿一身衣服,一個多月不讓洗漱,頭髮被麵糊粘在一起,趙曉陽來到禁閉室竟然認不出她來了,還說:「你咋成這樣了?」惡警裴恆,嫌她身上臭,罵她,說讓她洗澡,還要她一次次打報告,最後,裴恆提起水桶把一桶水全潑在李翠芳的身上,罵著惡毒的語言,氣哼哼的走了。
在禁閉室裏關了一個多月後,惡警又把她關到南樓三樓後邊廁所旁邊,一間潮濕的、牆上長滿了白毛黑粉的房間裏。靠著那面潮濕的牆,在地上放一張床板。但是由於她不認罪,還是二十四小時,穿著兩件約束服,綁著,由兩個「幫教」看守,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放著誣蔑大法的洗腦錄像,強制洗腦。
勞教所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陰毒手段,還有一個最毒的就是偷偷的給飯裏邊下藥。每個法輪功學員關一個房間,有兩個勞教看管。在打飯時,她們把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放到飯裏邊,端進來讓法輪功學員吃。因為,限制一切自由,不許走出房間半步。所以在飯裏放了甚麼法輪功學員一無所知。只是奇怪的是,每天,端飯的勞教都警告她,「你吃這一碗,不要亂吃。」因為她們怕自己吃了放了藥的飯。到後來這事就都知道了。因為,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出現精神失常,李翠芳也出現了思想打架,心情煩躁,身體發冷,自卑壓抑感等等不正常狀況。到後來,就像精神病一樣,表現出精神分裂等症狀,思想中總有相互對立的兩個人在吵架。她就在房子裏不停的轉圈,思想一刻也不休息,暈暈乎乎的,老是感到身體發冷。最後,證實了他們確實是在飯裏邊下藥。在集體吃的飯裏邊下,也在個人的飯碗裏邊下,最後,下藥的處方都讓法輪功學員看到了。大家為此專門找了大隊長王麗反映,她也承認了,也向紀委書記趙曉陽反映過,為平息大家的反映和情緒,王麗在大會上專門做了「解釋」,說甚麼「這是心理治療的輔助方法……這下藥的錢還得所裏花」等等鬼話繼續矇騙學員。為迫害找藉口,那時,勞教所專門從外單位調入一個姓趙的女醫生,專門管這類事。
持續的殘酷迫害,使李翠芳的身體變得很差,血壓升高到高壓二百四十度,低壓一百二十度,眩暈,記憶力極差,心肺等功能也出現衰竭症狀,抽搐麻木、眩暈等等,這第三次勞教,兩年的教期,因為身體被迫害的原因,提前一年解教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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