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為我調整身體
在第四天晚上,看完錄像後,我請回師父法像和《轉法輪(卷二)》,放在立櫃明格的最高處。
第二天凌晨,我夢到:在高空二層樓上,師父面東而站,我也去站在了那裏。師父轉身往西走,我也跟著走。我發現地板是空的,三角形狀,低頭一看,雲霧繚繞,看不見地面,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下面說話。我邁過三角形的地方時,師父正在和我同辦公室的同事說話。我到他們的東北邊等著。師父跟同事說完話後,朝我這邊走來。我面向西坐著,前面是一張長方形的桌子,師父坐在我對面。我說:「老師,我的心臟不好,我吃著五種藥」。師父用右手扇,一股涼氣灌入心臟,「砰」一聲開了,我把左胳膊抬起來,轉了幾圈,不疼了。原來因心臟疼,左胳膊疼的抬不起來。我感激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一直哭醒。
我立即把丈夫叫醒:「快起來!昨天晚上,師父來咱們家了。咱們快到煉功點學功。」我們二人來到煉功場,看到大約有二百來人,站著整齊的隊伍,隨著音樂在煉功,我和丈夫站在後面,也跟著煉了起來。
師父說:「有一種夢和你有直接關係,這種夢我們不能把它說成是夢。你的主意識,也就是主元神,在夢中夢到親人到了跟前;或者確確實實感受到一件事情;看到甚麼東西或者做了甚麼事情。那麼就是你的主元神真正的在另外空間裏做了甚麼事情,看到了甚麼事情,也做了,意識清楚、真切,而這種事情確確實實是存在的,只不過是在另外的物質空間中,另外的時空當中去做的。你能把它說成是夢嗎?不是。」[1]
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弟子調整身體,把病根摘除了。
數月之後的一天晚上,心臟疼的睡不著覺,我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在地上,彎著腰慢慢的走動。我想叫醒丈夫,丈夫睡的很熟;我想叫醒父親,父親睡的很沉;想叫醒兒子,兒子睡的正香。「唉!」誰也替不了自己的痛苦。
這時,想起一個月前,我的一個親家母,在晚上,心臟疼的睡不著覺,在屋裏地上走來走去,往椅子上一坐,「哎呀」一聲,去世了。而我……不!我和她不一樣,她是常人,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保護。一會兒,心臟竟然不疼了,我慢慢的爬到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背上出了許多大泡、小泡,感覺又麻又辣,還發癢,可我照常上班。
師父說:「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
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的身體全部淨化了,就剩了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
接腰椎骨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聽說中共要把法輪功定為「×教」(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我和同修決定騎自行車,(因坐汽車或火車的同修被惡警截了回來)上北京對自己的政府說說知心話:我們的師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最善良的人。我渾身是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一心撲在工作上,多好啊!這次真的是政府錯了(當時還沒認識到邪黨的本質)。
七月十八號下午啟程,十九號大早在一加油站,幾位同修上衛生間,我和另外幾位同修在外邊等著。突然,我飛向空中,向前翻筋斗。我想:這是怎麼回事?是被汽車撞了?怎麼還不下去啊!一連翻了三、四個筋斗,我「咚咚」落地了,像皮球一樣往前蹦了幾蹦。左胳膊腕下,有三公分長的血口子,很深,流著血。右大腿的外側,碰到石頭上,出了許多血印子。膝蓋和小腿擦了一大片,泥沙和血粘在一起。裏腳骨下有一血口子。左膝蓋和小腿切了一大片肉,泥沙和血混在一起。我說:「老師救救我!老師救救我!」我邊說邊站了起來:「呀!腰脊椎折了,好疼。」自行車,前後輪擰成了麻花,座子也壞了,怎麼辦?人車都成這樣了,只好往回返。
回家後,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兒女操心。丈夫同修說:「你到醫院讓人家給清理一下沙子吧,要不裹到肉裏怎麼辦?」我說:「不,不去。」我心中只有一念:師父整天給我淨化身體,淨化身體,髒東西是進不了我身體的。第三天,我在床上躺著看書,在腰椎骨折的地方,像圓水泡一樣「骨碌」一下接上了。我邊說邊往起坐:「我的腰椎骨接上了,接上了!」
師父說:「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法輪在我身體周圍到處轉,身體在十天內恢復如故,像甚麼事都沒發生。
助師正法
得法初,喜悅的心情無以言表,十多種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走路生風,無病的感覺真好!當時,就在我單位辦起了大法學習班: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和教功錄像。學習班結束後,單位學法煉功人多,每天下午在單位學法煉功一個小時。還利用工作之地,給五十多個輔導員的切磋提供場地。後來和丈夫商議,利用他們單位的有利條件,也辦起了大法學習班,很多人參加。在此期間,為學員買大法書,傳遞資料,教功。休息日還去外地教功,我幸福的沐浴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恐怖大王從天而降,把法輪功定為「×教」,此時,大法資料很少,偶爾得到一本,就把它拆開,用膠條粘好,再複印,使一本變多本。師父經文來了後,學員們傳著看,這個拿走複印,那個看著抄寫,很浪費時間。為解決這一難題,我買了打印、複印一體機。
正法形勢突飛猛進。為揭露邪惡,救眾生,我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編輯、刻錄。不知不覺成了資料點。機器耗材我一手操辦。不花同修一分錢。我懂得:大法造就了我,我是大法中的人,所有資源都是大法的資源,沒有大法哪有我。同修給錢我不要,她們很生氣,說我只建立自己的威德,不顧別人。後來同修們給的錢,我都給了其它資料點。前些日子,我組同修在一起學習切磋,在法上提高了認識。有的買了電腦,上網,還有的買了打印機,正在準備開花。
師父說:「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2]做出的資料,同修們發往城市,發往鄉村,救度著眾生。
在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我們帶了很多資料到了鄰省,震懾了那裏的邪惡。不幾天,邪惡找上門來,邊喊邊踢。兩個同修正在我家,一同修說:「不配合它,發正念解體它。」大家立即發正念,門外的惡警一會兒都走了。
後來,我到了妹妹家。我想:為甚麼惡警敢找上門來?是因為這段時間學法少,自己有怕心、幹事心、歡喜心,讓邪惡鑽了空子。
二零零九年元月一日晚,做了一夢:我走過了一條大河上架著的獨木橋。站在那裏,眼前的馬路全壞了。路上都是撬起來的大洋灰墩。無從下腳。我回頭想往回返時,一看獨木橋這頭的下方劈了一大塊兒,已無法支撐人了。在無可奈何時,一架直升飛機來救我。飛機上露出一粗繩環。一會兒,是一個人的手拽著我的手往起升。升著升著,我醒了,還感覺往起升。我悟到:「繩」音近「神」。神是誰?是師父。惡警不會再來,是慈悲的師父又救了弟子。我又開始做資料。
事後聽門衛說,惡警來過五、六次,每次都是五、六個人、六、七個人,說晚上還來過。
結語
一年又一年,走到了今天,都是在偉大師父慈悲呵護下走過來的。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我寸步難行。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說:「你們雖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實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3]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