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綁架之日起,到獲得名義上的自由,加上之前被非法勞教、關押,今年四十八歲的金吉林先後被非法關押、並曾被反覆關押過的黑獄有:榆中縣看守所、平安台勞教所、西果園看守所、蘭州監獄、定西監獄、酒泉監獄、龔家灣洗腦班。十多年的日日夜夜,他在血腥的魔窟中煎熬著,目睹多名同修被害死,不知絕望的妻子亡故……
走上修煉路
金吉林,甘肅省蘭州市榆中縣金崖鎮金崖村一個樸實、善良的農民,他於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三十日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真善忍」。得法受益的喜悅、遠離病痛的快樂,對他而言真的是難以盡述。
一九九九年七月,當中共惡毒的謊言布滿華夏上空,迫害鋪天蓋地,金吉林像千百萬法輪功學員一樣,堅定修煉,去北京上訪,向民眾講真相,多次被綁架、關押。
二零零零年九月,金吉林在公路上向村民講真相,被綁架到榆中縣看守所。看守所警察陳文剛指使犯人,趁金吉林熟睡後,用被子捂住金吉林的頭暴打,致使金吉林幾乎窒息。
平安台勞教所的「寬刑」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金吉林被榆中縣國安大隊警察單永平、張世宗劫持到臭名昭著的蘭州市第一勞教所(平安台勞教所)五大隊非法勞教一年。期間慘遭折磨, 曾被「寬」刑反背雙手吊掛四十分鐘。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
「寬刑」:監獄黑話,就是把人的兩條胳膊反擰到身後,再將胳膊擰一圈多手心向外,再把兩隻胳膊往一塊靠,最後用繩子綁在一起。這種酷刑一般人十幾分鐘就受不了了,而且會造成嚴重的筋脈、肌肉損傷,或者骨折,更甚者會落下終生殘疾。二十九歲的宋彥昭被迫害致死前也遭到背銬的折磨。四月二十三日晚上,五大隊警察再次強迫被非法關押在五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們觀看誣蔑大法的錄像,過程中,玉門石油管理局職工醫院大夫、二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宋彥昭(武威黃洋鎮人)和西北地質研究所高級工程師錢世光一起高呼「法輪大法好」,被警察王文昌、包平砸上背銬並遭毒打。每天晚上等犯人們都睡下後,偷偷把宋彥昭和錢世光弄到沒有人住的屋子裏毒打、折磨。白天出工時又拉到沒有人幹活的溫室大棚裏毒打折磨。據後來出監的人回憶,那段時間凡是見到錢世光的人都看見,錢世光的臉上、脖子都是青紫的,而且還有傷,走路時經常一瘸一拐的。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日,宋彥昭被毒打、折磨致死。錢世光被送醫院搶救。在那個邪惡的黑窩裏,經常有法輪功學員被偷偷拖去廁所毒打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金吉林帶著累累傷痕走出罪惡的平安台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榆中縣政法委、「六一零」、金崖鎮政府人員、派出所警察闖到金吉林家裏騷擾、威脅。金吉林被迫離家出走。
「我不是犯人」
金吉林是在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被警察綁架的。那天,金吉林到一位同修家,誰知道同修已出事,他被兩個蹲坑的警察綁架,當天下午被劫持到西果園看守所(蘭州市第一看守所)迫害。
在西果園看守所,金吉林被非法關押在八隊十號室。據當時曾在此處被非法關押過的人回憶,從一號室到九號室,都只是一個大通鋪,正常情況下能住八至九人,但通常都要住到十五至二十人,床上睡不下,就到床下打地鋪。那裏面衛生條件極差,蝨子多到白天能看到在身上到處跑。疥瘡泛濫到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金吉林被關押在十號監室是上下鋪,也沒有倖免。
在看守所,金吉林拒絕做奴工,他堅持這一點:作為一個被迫害的人,沒有理由為迫害者創造財富。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金吉林被榆中縣法院警察從西果園看守所劫持到榆中縣看守所,準備在第二天非法開庭。當天下午五點多,榆中縣看守所獄警就指使犯人將金吉林毒打一頓,理由是點名時沒有報數。犯人問:「為甚麼不報數?」金吉林說:「我不是犯人。」
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榆中縣法院對金吉林、金髮明(榆中縣金崖鎮金崖村人)、陸岩本(榆中縣陸家崖人)、王應河(榆中縣金崖鎮金崖村人)、彭希斌(蘭州市人)、吳秉奇(榆中縣甘草甸人)、冒立丙、王應存(榆中縣金崖鎮金崖村人)、金髮水(榆中縣金崖鎮金崖村人)等多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
在法庭上,當審判長張成軍問話時,無論問甚麼問題,金吉林都回答:「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是迫害。」
非法庭審後,金吉林被非法判刑十年。金髮明被非法枉判八年、陸岩本被非法枉判八年、王應河被非法枉判七年、彭希斌被非法枉判五年、吳秉奇被非法枉判四年、冒立丙被非法枉判四年、王應存被非法枉判三年、金髮水被非法枉判三年。
非法開庭後,金吉林和他的同修被押回榆中縣看守所。當天晚上,獄警懲罰了金吉林,他被逼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一夜。
所長教唆四犯人對他群毆
二十九日一大早,犯人號長(原康樂縣某銀行頭目)被所長劉某某叫出去,幾分鐘後回到號室便召集了四個犯人,開始毆打金吉林。其中兩個犯人抓住金吉林的胳膊,後背靠牆壓住,號長用拳擊胸部。另一個犯人專打胃部(就是用拳猛擊胃部)。那些在邪惡的黑窩裏練就了打人身手的犯人,每一拳落下,胃部及腹腔都像裂開了似的疼痛,疼的幾近氣結,由於整個人都被壓貼在牆上,想要彎腰緩解一下疼痛都是不可能的。
在一陣暴打過後,惡徒看金吉林已無承受之力,就將金吉林拖到院子裏,所長劉某某進來清點人數,金吉林便被兩個犯人架著站在列隊中。當點到金吉林時,金吉林依然沒有報數。犯人們就將金吉林拖到號室裏再次施暴,直到昏厥。然後再將金吉林拖到院子裏架在隊列裏報數,金吉林始終未答。於是,這樣的暴行便反反復復上演,直至中午十一點多才算作罷,整整打了三個多小時。如此的惡行剛剛結束,所長又叫來了法警給金吉林砸上背銬,再次劫持到西果園看守所。
西果園的酷刑「背穿」
在西果園看守所,由於受創傷太重,金吉林常常被疼痛折磨的無法睡覺、行動,得依靠別人的幫助才能躺下、起來。
二零零三年二、三月間,由於長期沒有見到家人,金吉林多次要求和家人見面,均遭拒絕。對此,金吉林一再向看守所提出嚴正抗議,指責他們這種沒有人性的做法。然而,他們非但不讓接見,看守所所長王延輝、八隊獄警王振亞反而給金吉林加戴刑具「背穿」。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
酷刑「背穿」,是一種用約五公分寬,一點五公分厚的鐵板自制的二個環,二環之間用一指粗,直徑約十六毫米的鐵棍做成的鏈環,粗且重。二環套在腳脖子上用鉚釘鉚死,然後把腳鐐和手銬用十公分長的八號鐵絲擰死穿連在一起。被施予此刑的人無法下蹲、無法起來,只能跪著,手腕被墜得很疼,更無法正常睡覺,側身臥在床上時,雙腳要儘量後提,以減輕手腕的疼痛。此種情況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從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五日到三月二十九日下午,金吉林被 「背穿」長達五天之久。這期間,手腫的像饅頭,銬子嵌進肉裏,手腕糜爛,流膿淌血,加之身染疥瘡,渾身腫爛,痛癢難忍,每一分鐘都是在苦難中煎熬。
32歲的張曉東被灌食致死
二零零三年十月底,為了抗議西果園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所有被非法關押在西果園看守所各個院子裏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都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只要一個院子有喊聲,其它院子裏的同修聽見後都立即呼應,正義的吶喊常常是此起彼伏。期間,法輪功學員張曉東因絕食抗議而被強行灌食迫害致死。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蘭州監獄的酷刑「前穿」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看守所以檢查身體為名,將金吉林強行劫持到甘肅勞改醫院透視、拍片。當金吉林拒絕抽血時,八個警察將他壓著,抽了一大管子血(如果僅僅是抽血化驗,為何要抽那麼多?)之後,直接將金吉林劫持到蘭州監獄迫害。
到蘭州監獄後,金吉林高呼「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是正法」,一幫警察和犯人蜂擁而上,將金吉林打倒在地,亂踢亂踏。隨後強行扒下身上的衣服,將囚服給套上,一警察不停的打耳光。犯人給金吉林戴上了監獄自制的土銬、砸上了自制的土腳鐐,並用一根長約十公分的八號鐵絲擰死穿連在一起,曰:「前穿」。
「前穿」這種腳鐐,是用三公分的鐵棒製成四個環,然後再將二個環疊摞起來焊接在一起,製成一個粗重的環,套在二隻腳腕上,用鉚釘鉚死。手銬是用約五公分寬、零點六公分厚的扁鐵製成二個圈,二隻手疊加抱於胸前套在二個鐵圈內,然後用鉚釘鉚死。
金吉林遭受「前穿」酷刑後, 又被拖入一禁閉室放風場冰冷的水泥地上坐著。十一月的大西北,已是天寒地凍的時節,不時的有雪花飄落。即使是這樣的天氣,監獄也不會放過對法輪功學員的折磨與迫害。在禁閉室裏,無論天有多冷,從早上七點起,金吉林就會被犯人拖到放風場水泥地上坐著,寒風從脖頸往裏灌,經常是凍的上下牙齒直打磕。吃飯時不給筷子,只能用手抓。每天都要到晚上九點半以後才讓禁閉室值班的犯人打開鐵柵欄門,叫和金吉林關在一起監視金吉林的刑事犯從外面抱進一堆又髒又爛的被子和棉絮,分別鋪在床上和床邊的大便坑上。刑事犯睡在床上,金吉林只能睡在床邊的大便坑上。這樣非人的折磨持續了整整七天後,金吉林被轉到入監隊繼續迫害。
在入監隊,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剝大蒜。金吉林與法輪功學員強曉義、李建魁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拒絕剝大蒜做奴工。為此,李建魁經常遭到犯人班長黨佔龍的辱罵毆打。強曉義更是每天都被警察何理慶和一號室犯人班長龔鍵吊掛起來。出工時吊在車間,收工後(除吃飯時間外)吊在高低床架上(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至二零零四年元月),吊掛時只能腳尖點地,每天都要吊掛到十點收號室睡覺才算作罷。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定西監獄惡警將電棍插入他的口腔
二零零四年三月,蘭州監獄將金吉林轉到定西監獄迫害。在定西監獄,金吉林不配合邪惡,不「轉化」、不做奴工。三月二十六日,教育科長姚小強和入監隊指導員陳原、看守警察張建英等,把金吉林關進禁閉室,固定在老虎椅上,用電警棍電擊金吉林的臉部、頸部、嘴唇、腳上等敏感部位,甚至毫無人性的將電警棍塞進嘴裏等方式電擊灼烤達三小時之久。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三月二十八日,教育科長姚小強夥同監獄管理科長康希凡、看守警察張建英和其他二名看守警察,再次將金吉林關進禁閉室,固定在老虎椅子上,用五把電警棍同時在頭上、嘴裏、臉上、頸部、後頸部、腋下、手上、腳心等敏感部位來回電擊。從早上八點到中午十二點多,瘋狂的迫害了四個多小時,致使金吉林的臉上、耳朵、頸部、雙手布滿了水泡,臉部嚴重腫大,雙眼腫的只剩一條線,視物模糊,身體多處嚴重灼傷。酷刑折磨後警察將金吉林關禁閉達五十二天之久,期間因為禁閉室暗無天日,衛生條件極差,又無及時的治療,導致金吉林被電擊過的部位嚴重潰爛,散發出惡臭,就連值班警察和犯人們都不願靠近。
同時,監獄為了掩蓋對金吉林酷刑折磨的事實,在長達五十二天的禁閉期間,禁止家人探視。
三十四歲的畢文明被電刑致死
五月十九日上午,四監區教導員王進將金吉林帶到四監區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由監區長李顏,監區教導員王進指揮分監區長王正紅,指導員李沁(音))峰,帶領犯人申伍忠、孟福來等多人,毆打迫害法輪功學員畢文明,聽到同修高呼「法輪大法好」,金吉林也一同高呼「法輪大法好」。隨即,法輪功學員畢文明被王正紅和李沁峰架著往樓下走,犯人申伍忠和孟福來邊用拳兇猛的擊打畢文明的腹部,然後砸上背銬拖到樓下的禁閉室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
隨後,指導員王進,帶領分監區指導員李沁峰、警察李偉民、犯人蘇永剛等人闖進金吉林所在號室,將金吉林壓倒在地,砸上背銬架往禁閉室,後又押往鍛造車間雙手反背著掛在天車的掛鉤上。王進按動天車的升降開關,將金吉林高掛至腳離開地面,交由鍛造車間犯人看管。
四監區分監區長康新文,迫害法輪功學員十分賣力。當看到金吉林被掛吊在天車掛鉤上時,便湊上前來一陣辱罵。隨後就和王進、王正紅、李沁峰、齊永慧、李偉民、萬隊長、孫隊長等多人去禁閉室迫害畢文明,不多時就傳出法輪功學員畢文明被迫害致死的消息。
大約四十分鐘左右後,警察李偉民,隊長孫某才讓犯人把金吉林放下來。此後,定西監獄派了四個犯人晝夜監視金吉林,不許和任何人接觸,上廁所都有人跟著。
蘭州監獄的酷刑「熬鷹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金吉林、金髮明、王應河、蔣春斌、陸岩本等人,被劫持回蘭州監獄。金吉林被非法關押在九監區,再次遭受殘酷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金吉林被關進九監區一小號室,為了達到讓金吉林「轉化」的目的,九監區副教導員張海軍安排犯人冉向陽、王奮發、陳慧、蘇世勤等人為包夾,協助「轉化」。期間,金吉林所在號室二十四小時不關燈,白天被關在警務室。警務室的警察張海軍、葉強、劉立江等人,經常會拿著他們自己製作的各種栽贓陷害、誣蔑大法的材料給金吉林宣講,進行洗腦,還拿著《轉法輪》斷章取義的歪曲李洪志師父的話。九監區監區長陶園林,教導員高升榮等還不時的前來查看所謂的「轉化」情況。
同時為了達到迫使金吉林儘快「轉化」,從被關入小號起,冉向陽等犯人一直不停的變換花樣折磨金吉林。起初,連續一個星期不讓睡覺,一段時間後,見未達到「轉化」目的,便從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七日開始每天只准睡一個小時,名曰:「熬鷹」。
從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開始,在警察的默許與縱容下,幾個包夾犯在號室逼迫金吉林看邪黨製作的所謂的「自焚」事件,傅怡彬殺人案等造假鬧劇。稍有不如意時便會拳打腳踢,一次冉向陽從背後在金吉林的腰部猛踢一腳,致使毫無防備的金吉林被踢倒在地,幾個犯人蜂擁而上,拳腳相加。更可惡的是從十二月二十六日到二零零七年一月七日早晨,在整整十一天的日日夜夜裏,犯人沒有讓金吉林睡過一分鐘的覺。白天,金吉林不時的被張海軍、葉強、劉立江叫到警務室,看他們邪惡的表演,誣蔑師父,誹謗大法,遭受嚴重的精神折磨。夜晚,收完號室,警察們把金吉林的衣服扒了,壓倒在水泥地上,一邊打一邊潑涼水。而且還不讓上床睡覺,只能在水裏趴著。自此以後,連續十天十夜不讓睡覺的惡行持續發生,那段時間,金吉林遭受到如此的折磨太多太多……
更甚的是,犯人們在金吉林連續沒有睡眠,極度睏倦的情況下,允許睡一個小時,早上五點睡了,六點就被搗醒來。而且還趁著金吉林昏睡過去,全無知覺的時候,將金吉林二十多天都沒有洗的臭襪子塞到嘴裏,真是邪惡至極。
施暴的惡犯叫囂:「這是幹部交代的」
金吉林在遭受到諸多迫害後,曾將自己所受的折磨告訴九監區副教導員張海軍,張海軍若無其事的說:「屁話 ,誰打你了?」金吉林回到號室後,遭到犯人更加兇狠的毆打,而且還邊打邊罵:「讓你再給幹部說,看你還說不說了」「監獄還有一百多道菜都要給你用上。」(菜為監獄黑話,即打人的方法。)「這是幹部交代的,就是要搓你,這是我們的改造任務,把你弄死,也不會讓法醫檢查出傷來的。」(搓為監獄黑話,意為打、收拾等)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610」科副科長何百鑫找金吉林進行所謂的談話。金吉林又將自己遭受迫害的經歷告訴何百鑫。何百鑫說:「那有啥,公安局審案子採取些措施都是應該的。」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惡犯冉向陽因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獲減刑提前出獄,導致包夾犯人王奮發、陳慧、蘇世勤三人更加賣力的瘋狂毆打金吉林,甚至不分白天黑夜,經常連續不讓睡覺,讓睡覺的幾天也是二十四小時只讓睡一個小時。毒打、罰站,一次罰站就是幾天幾夜,還不時的夾雜著拳打腳踢。有時候把人打倒在地後,又從號室的這頭踢到那頭,用膝蓋狠狠的頂撞大腿(黑話:打慶大黴素)。犯人們用舊了的囚服撕成條,將金吉林雙手反背著捆綁在高低床的床架子上,用拳頭狠砸頭頂,用手掌猛砍頸部、用拳擊打臉部、腹部……
但二零零七年六月八日,金吉林再次向四監區教導員高升榮申訴被迫害、毒打之事。但是,高升榮面無表情的說:「沒有打,不允許犯人打人的。」
二指戳眼 別針扎身
在極度睏乏時不讓閉眼,剛一閉眼,就用二個指頭戳雙眼;用別針往身上扎,內衣上到處是沁出的大大小小的血點。大冷天的從脖子往衣服裏灌涼水,內衣內褲長期是濕淋淋的。用手撕擰耳朵,接著再用拳頭擊打,致使耳朵骨折,嚴重充血腫大、變形。用木製的炒菜鏟來回在頭皮上鏟、刮,致使頭皮腫脹、沁血……
酷刑演示:針扎 |
犯人們還時不時的用雙手卡住金吉林的脖子,令金吉林暈過去癱倒在地後,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亂踩亂踏,然後拖到衛生間裏臉朝下把頭摁在抽水馬桶裏,用涼水沖,此時的人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無法掙扎,無法呼吸,往往是命懸一線。每天如此殘酷的毒打、摧殘、折磨,差不多每10多分鐘左右便會循環著來一遍。
那些日子,金吉林的腳腫的穿不上鞋,腿腫的上廁所時無法下蹲。長期無法正常睡眠,加上極度的摧殘,致使金吉林雙眼嚴重充血,身體極度的虛弱。
烙刑、凍刑、開水澆
即使這樣,迫害也並沒有絲毫的減弱。四月,犯人們又發明了新的折磨方法。他們把熱水器放在暖水瓶裏,把已經燒開的開水再次加熱,燒至滾燙,倒在不鏽鋼茶缸裏,然後將金吉林死死壓貼在牆壁上使其無法動彈,再將燙的像熨斗一樣的茶缸烙到身上,殘酷至極。而當烙傷處剛剛結疤時,犯人又用拳頭將結疤處打掉,致使傷口處長期無法癒合,流血化膿。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
就這樣,每天晚上還要將金吉林的衣服扒光,澆上冷水,打開窗戶讓冷風吹凍,使金吉林本已很虛弱的身體在不斷翻花樣的折磨下,吃不下飯,喝不下水,且嘔吐不止,臉上皮膚成了焦黑色,人瘦的嚴重脫相。二零零七年六、七月,獄警劉立江、葉強休假一個月回來,見到金吉林都嚇一跳:「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都不認識了。」
此時的金吉林身體嚴重受損,虛弱到每個人走過身邊時帶過來的一點小小的風都會令金吉林全身發抖。就是這樣還要規定上廁所的時間,每天只能小便兩次,四、五天才能大便一次,有時候實在無法控制,只能便在褲子裏。
二零零七年十月,九監區召開嚴打會,監區長陶園林任嚴打組長,教導員高升榮、副教導員張海軍任嚴打副組長。在此種形勢下,金吉林又被作為重點迫害對像,並加派了犯人王小軍(二零零八年因參與迫害法輪功獲減刑)、王平繼續加重對金吉林的迫害。
由於受到警察的縱容、默許,五個犯人變本加厲的開始實施惡行。除了用以上那些酷刑輪流毒打、折磨外,又使用了兩手抓住金吉林的肩膀,然後用膝蓋狠撞胸部、腹部。金吉林那種疼痛是常人無法承受的,也用人的語言無法來描述的。
每個白天,犯人們都往金吉林的脖子裏澆開水。到了晚上,扒了衣服接著澆冷水。每天循環往復,致使金吉林脖子到胸前的皮膚,後頸部到後背的皮膚都被燙落後結成黑疤。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金吉林的家人去監獄探視,當家人看到金吉林脖子裏的傷疤時,質問張海軍是怎麼回事,張海軍氣急敗壞的對著金吉林吼道:「我叫她們來接見你,是讓勸你(「轉化」)的,像這樣接見就算了。」於是蠻橫終止接見。
從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金吉林曾多次向四監區警察反映過自己被迫害的事實。甚至對張海軍申訴過四次,但每一次都是打得更兇、更狠。相反,那些曾經包夾迫害過金吉林的犯人們卻都無一例外的得到了蘭州監獄減刑:冉向陽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獲減刑出獄;王小軍二零零八年獲減刑出獄;蘇世勤二零零七年獲減刑;陳慧二零零八年獲減刑嘉獎;王平、王奮發二零零九年獲減刑。
由於長期在毒打、不讓睡覺、開水燙、冷水澆的折磨中煎熬著每一天,身體上的承受已經到了極限。傷痛、舊傷未癒再添新傷、精神的摧殘,都令金吉林覺得生命已是走到了邊緣。即使這樣,金吉林始終抱定一念,就算是死了也不能侮辱師父、侮辱法。
二零零八年一月至六月,四監區重新調換一批犯人顧長春、劉兵、魯仲平、高坤,在小號室繼續對金吉林進行包夾迫害。副教導員張海軍做主,繼續限制金吉林的睡眠時間。直至同年七月才結束長達二年多的限制睡眠的迫害。
妻子病危 惡警拍鏡頭要挾「轉化」
在這期間,金吉林的家人始終被禁止接見,無法知道金吉林的真實情況。金吉林的祖母去世、妻子病重的信件,均被監獄扣押。直到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高升榮、張海軍拿出一張他們去金吉林家時拍的光碟,讓金吉林看妻子病危的悲慘鏡頭,想以此來要挾、打擊金吉林,迫使金吉林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金吉林的妻子在絕望中淒然離世。當天,金吉林的兒子和當地的村民到監獄要求見金吉林,但蘭州監獄既不讓金吉林的兒子見到金吉林,也不給金吉林通知妻子已經去世的消息。相反,卻給金吉林的兒子和村民造謠說:「金吉林不見你們,也不管家裏的事。」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蘭州監獄把金吉林從九監區轉到三監區。金吉林約見了蘭州監獄政委羅偉鑫,約見單上寫明要談九監區怎麼樣加重迫害之事。四月三日,金吉林被三監區警察帶到羅偉鑫辦公室。在辦公室門口,金吉林禮貌的問道:「羅政委,我進來嗎?」羅偉鑫讓金吉林喊報告,金吉林說:「報告我就不喊了」。羅偉鑫又說:「你是犯人,為啥不喊報告?」金吉林回答:「我沒有承認過我是犯人,所以不喊報告。」羅偉鑫高聲大叫:「關禁閉,關掉,關掉去。」就這樣,從四月三日到四月十八日,金吉林不但沒有完成申訴卻反被枉關了十五天禁閉。
二零零九年五月到六月,金吉林幾次要求約見蘭州市檢察院駐監獄檢察官。六月八日終於來了二位檢察官,李姓檢察官和張姓檢察官。金吉林給二位檢察官申訴了自己這些年來在蘭州監獄屢遭毒打、酷刑折磨、人格被侮辱、殘酷虐待的事實經過,並讓二位檢察官驗看了身上的多處傷痕。李檢察官看完傷勢之後說:「像這樣的事是要給當事人加刑的。」
轉往酒泉監獄
可是,僅僅十天後的六月十八日,金吉林卻被張海軍、葉強,還有監獄管理科的一個副科長等人,加戴手銬腳鐐劫持到酒泉監獄迫害。而當初約見了的二位檢察官卻從此再也沒有給過金吉林任何的回話。到酒泉監獄後,金吉林經常被罰長時間坐小凳子。在酒泉監獄的第三個月,即: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金吉林給甘肅省檢察院寫了自己被蘭州監獄如何殘酷迫害的控告信。十月十二日,蘭州市檢察院的檢查人員王民生和曾經在蘭州監獄見過面的張檢察官二人在酒泉監獄見了金吉林。金吉林再次向他們二人重述了蘭州監獄迫害的經過,並再次讓他們驗看身上的傷痕。當時,王民生草草的做了個簡單的筆錄,至今,金吉林都再沒有收到任何回音。
龔家灣洗腦班的精神迫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日,本來是金吉林十年冤獄期滿的日子,但卻在當日零點十分,被酒泉監獄警察交給早已等候在馬路旁邊的榆中縣「六一零」主任高言林和榆中縣公安局的三個警察,他們直接將金吉林綁架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進行迫害。
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裏,警察都是從勞教所抽調來的。主管洗腦班的是勞教所副所長兼所謂的法制學校的副校長閆永生。還有被返聘的退休警察楊東晨,警察牟向陽、喬學瑞、李小菁、徐志紅、溫靜、杜梅等。
在洗腦班裏,警察牟向陽曾對金吉林說道:「不『轉化』,就把你一直關到自然消亡。」原蘭州市勞教所所長、省「六一零」主任曾對金吉林說:「你說的對著呢,把你關到這裏確實不符合法律,但這是中央的政策規定和要求,你寫了三書就早日回家,去孝順父母,管教孩子,不寫三書是不行的。」說得多「理直氣壯」。
七月上旬,政法委、「六一零」花巨資邀請了所謂的理論專家,有北京的劉紅,四川資陽的徐豔紅等人,專門來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迫害。特別是徐豔紅,雖然只有三十幾歲,但受邪黨毒害極深,放著好好的教師不當,卻主動配合「轉化」迫害法輪功。但徐豔紅絞盡腦汁也無法「轉化」 金吉林。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五日,金吉林的家人前去探視,金吉林才知道自己的妹夫出了車禍離世。在金吉林長達十年的非法關押期間和妻子去世後,金吉林的家裏就全靠這個妹夫照顧老人和孩子們的生活、上學。妹夫的離世,無疑對這個家庭是雪上加霜。
金吉林面對洗腦班那些頭目們,歷數自己在監獄遭受的種種苦難與迫害,控訴蘭州監獄隱瞞妻子病危直至去世的消息,控訴這種毫無人性的做法。最後洗腦班頭目只好讓金吉林回家。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五日晚,金吉林終於結束十年黑牢,回到家中。
結束語
十年,對於一個自由的人,可能如光陰似箭。而對於在那無休無止的漫漫黑牢中,在每時每刻都遭到折磨、摧殘、面臨死亡的人,說度日如年都顯得太慢太慢,更何況十年。如此殘酷的迫害,對於一個不修煉的常人,是不可想像的,不死也會瘋掉。
而像金吉林這樣的法輪功學員們,這樣一群修煉 「真善忍」的好人,卻以極大慈悲承受著苦難,為的是喚醒身邊每一個可貴的生命,無論他們從事著甚麼樣的職業,怎麼樣的身份,甚至曾經迫害過自己的警察、犯人,他們都以自己在大法中修煉出的大善大忍胸懷,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怨、無恨、無悔的慈悲拯救著迷中的世人,這樣的胸襟與氣度只有在大法中修煉出的生命才可以擁有,才可以做到,這在人類的歷史中也是絕無僅有的!在此,鄭重提醒還在作惡的人,清醒吧,不要再在謊言與利益的驅使下出賣良心。人做事,天在看。惡事做盡時,惡果自來。尤其正邪不分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修煉人,後果更是不可設想。每個法輪功學員都不想、也不願意看到這些生命面對那樣的結局。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遠離邪黨,為自己、為家人留一條生路,選擇一線光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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