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師在 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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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六日】我是一個普通家庭婦女,二零零六年,我地打印的《明慧週刊》經常有斷字、斷行、看不清的現象,傳到我這兒,我都用筆描好,再傳給同修。體諒到做資料同修的艱難,我萌發了想學技術、做資料的想法。有了這個願望,在師尊的安排下零七年四月份技術同修給帶來了電腦、打印機,我自己先開了花。

承擔責任

二零零九年我地有不少同修買了電腦,有的想開花,有的想自己上明慧,減輕資料點同修的負擔。這就涉及到裝系統。

我在給同修買電腦時,技術同修教我裝了一次,我記了筆記帶回來,可那是我自己才學了三個來月的事了。過了這麼長時間,照著筆記裝,不知我還行不行。還有,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會電腦,就想找技術同修來裝。可是三個月過去了,我天天盼她來,她卻一點信兒也沒有。以前我有求,她是必應的,這次怎麼了?我思量著怎麼辦?也想不出來還有誰能幫我。逼得我只能自己去。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裝好了第一台電腦,也使我信心大增,知道怎麼往前走了:有師父在,只要我有正念,師父就會幫我。

後來又從網上學了安裝雙系統、加密系統和一些軟件的使用和安裝。現在我地基本上實現了遍地開花,利用著各種項目證實著大法、救度著眾生。現在在學做真相電話這個項目。

比學比修

二零零七年我學會了自己上網、下載、打印。在瀏覽明慧網文章的過程中使我受益匪淺。我的心和明慧緊緊的貼在一起,在自己不精進、懈怠、迷茫、正念不足、被干擾的學不了法時,我就會趴在電腦上看明慧文章,針對自己的問題,看相關的交流文章,解開心結精進起來。

有一次我的打印機出了問題,不知怎麼辦,就給教我技術的同修去信請教,一直沒得到回覆,我就想起了明慧,心想:不知這樣行不行?我就試著和明慧編輯部說了我的問題,接著我收到了一個技術網站的網址。我只會上明慧網,其它甚麼也不會。我就打開電腦,到處找那個技術網站,找了一大氣也沒找到。我就上動態網主頁上看,發現上方有一行字是英文,還動,那時我還不懂甚麼是網址,就靠蒙把我收到的英文字母輸進那個會動的格裏,點一下後面的「瀏覽任意網站」,一下子就上到了那個技術網站,我照著提示一步一步的把我的問題解決了。

放下自我

隨著在技術上的成熟,我可以在當地獨當一面。這時的我沒有了以往的平和,不是善意的拿出自己的主意,默默的配合整體。我說的別人要是不聽或不照著做,我嘴裏說著要配合整體,可心裏卻是忿忿不平,覺的自己的辦法最好,你們非要那樣,費時費力,不會算賬。時間長了,我已經形成了觀念,只是就事論事。同修說我有個勁兒在裏邊,問她還說不出來。

就在今年春天,我和同修的矛盾已經很突出了。去年鄰鎮有個同修被綁架,資料點被破壞了,我們要供給他們資料,同時組建新的資料點,涉及到協調人選問題,幾經交流也沒定下來。說好的事到做的時候就變了,我就不幹了,覺的修煉人怎麼能這樣出爾反爾。我正鬧心呢,這個說我說甚麼了,那個說我說甚麼甚麼了,好像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了我,我覺的他們冤枉了我,自己受了委屈,再也受不了了。我和經常和我配合的阿姨同修說了我的情況,阿姨同修說我應該靜下來實修一段時間,不要光做事。是啊,邊學法邊想著做事已經有很長時間了,覺的這個事我不去做不行,那個不做也不行,好像沒我甚麼事也做不成似的。我就這樣硬撐著。

有一天,甲同修找我去他家,說同意我提出的辦法,我說那就做吧。可他又把我帶到乙同修家,乙同修不同意我的辦法,就說了她自己的想法。當時邊聽邊想甲同修的不是:你要不同意我的辦法,你就直接和我說好了,幹嘛還拐個彎兒,讓別人來說服我,跟我玩起心眼兒來了,拿我不識數呢。對你這種人我已經忍了很久了……。在協調人集體學法時,我聲明退出,以後不參與協調的事,在我力所能及範圍內的我會做好我該做的,以後不是非找我不可的就不要找我了。

然後我關掉手機、卸下電池,不和任何人聯繫,也不去參加集體學法了。在家學法,甚麼也不做,我倒是悠閒起來,看看電視,逛逛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又開始埋怨沒人理我:你們誰狀態不好我都會去看看,隔段時間沒見到誰,我都會問問、看看怎麼樣,臨到我可倒好,誰也不來一趟。我抱怨著、消極著,從下午五點打開電腦看電視劇,一直看到第二天上午十點,這時平時不太來往的同修來我家說要和我一起學法,學了一講同修走了,之後又來了兩天,再也不來了。我悟到是師父看到我的心,為了鼓勵我,讓同修來的。我開始大量學法、抄法,過了一個來月,我調整好了心態,又能和同修互相配合了。

揭露邪惡

二零一零年年末,我們地區被列為重點的同修都受到了邪惡的多次騷擾,我也是其中一個。

甲同修曝光了邪惡的惡行後,被騷擾的事在當地真相傳單中發表了,我們開始協調同修在當地大量散發,震懾了邪惡。惡人說要送同修去洗腦班,我們地區三個名額,被騷擾的同修陸續離開了家。邪惡開始針對我進行騷擾,我一宿沒睡,心想還曝不曝光,想著師父說的:「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1]我就曝光了邪惡。很快當地真相傳單出來了,我打開一看有我的名字,馬上以最快的速度關閉所有窗口,心怦怦的跳,我發著正念、求著師父,解體使我怕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心穩了,我又從新打開本地真相,認真的看了看之後,打印了二千份左右在當地散發。

隨後過了幾天的時間,派出所的人來到我家,叫著門、砸著窗戶,看那架勢就是想綁架我,嘴裏還嘟囔著甚麼騷擾、曝光之類的,我明白了,是邪惡害怕了,想用這陣勢把我嚇回去,保全自己。我邊求著師父邊發正念,想著我要怎麼辦,心突突著,可我的腦袋是清醒的。我拿起電話打給曾經修煉過的弟妹,說:「派出所的人在我家又砸窗又叫門的,你讓咱家所有的親戚都來,看看他們要幹甚麼?」弟妹說:「好,我告訴爸一聲,馬上來。」我想她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讓她通知同修幫我發正念,我不能直接給同修打電話,得注意同修的安全呀。我就在想誰能明白我的意思呢?想起一個常人朋友,她母親和婆婆都修煉,也都被關押過,她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我就給她打電話說了和弟妹說的一樣的話,她告訴了她母親和婆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周邊的鄉鎮都知道了。我放下電話,坐在地上發正念,心越來越穩,我知道企圖迫害我的邪惡解體了。過了十來分鐘弟妹和朋友來了,問派出所的人在哪兒?我說:「他們看我打電話就都走了。」有好幾個同修也來了。

有一個和我平時走的很近的同修當時起了人心,叫我不要曝光邪惡了,說我要是被抓走了丈夫孩子怎麼辦?讓我把做資料的東西收拾收拾拿走,不要放家裏。被她說的我心裏又不穩了。晚上我邊收拾邊想:如果被騷擾的同修都能站出來曝光邪惡,我就不會有這麼大的壓力了,你們可倒好,都躲起來了,把這麼大的責任推給我一個小女子,你們算甚麼男人?我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人。把機器都包裝好了,我沒有馬上送走,在想:我真的要把它們送走嗎?馬上就星期五了,同修還等著看週刊呢,我不做了,推給誰呢?這是不負責任啊。 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你們就是神,你們就是未來不同宇宙的主宰者,你們指望誰呢?眾生都在指望著你們!」[3]對呀,我是大法弟子,世中的覺者,未來的法王,有我在,所有的機器都在,誰也動不了,我拿出機器,放回原位。繼續曝光邪惡。

結語

自己做的不是很好,寫出來的東西覺的是在證實自己,一直是寫寫停停、停停寫寫,不斷調整心態,告訴自己是在證實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威力,不是證實自己如何的了不起。如果沒有師父,我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又能做的了甚麼呢?我一直不敢跟師父說我保證會怎麼怎麼樣,但今天我要跟師父說:「我要修好自己,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不負師恩。」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建議〉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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