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就在我沐浴在佛法修煉中,感覺到生命又充滿陽光時,九九年七月中共對法輪功瘋狂迫害,一時各種媒體電視對法輪功進行惡毒攻擊。我和同修們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結果被抓的,被拘留的,被勞教的,一時腥風四起,大有文化大革命重來之勢。我由於學法少,修煉的不紮實,面對邪惡的迫害,慢慢的就懈怠了,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在人的名利情中開始往下掉,帶修不修的。
二零零六年春季,我的兩腿開始浮腫,嚴重的心臟病症狀出現,最後住進了醫院,做了心臟二尖瓣換心瓣手術。躺在醫院裏,我反省自己,我為甚麼住進醫院,就是我沒有學好法,沒有在大法中精進實修,大法是讓人修煉的,不是給常人強身健體的。師父告訴我們修煉是嚴肅的,比常人中的任何事都難。
出院後大夫告訴我說,你吃的藥中有一種溶血脂的藥叫法華林,要按時按點吃,而且終生要吃,否則就保護不了你新換的心瓣,會危及你的生命。大夫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切記。回到家中,面對自己的狀態,回想起自己當初走入大法修煉,達到無病一身輕那種美好,我今後還修不修?我修的不好,做的不好,使世人對大法產生誤解,給大法造成不良影響。
通過反覆思考,我決不能放棄大法修煉,我要在大法修煉中從新做好,挽回造成的影響。通過學法,我悟到,我要做一個真正實修大法的人,就要做到真正信師、信法,半年以後,我把所有的藥都停了,我就相信大法和師父,直到今天已有六年多的時間,我的身體特別好,再也沒有吃過一粒藥,這就是大法的超常和神奇,醫學上必須規定吃的藥,在大法的實修中我都放下,只有真正性命雙修的功法才能達到這樣的超常。
(二)
二零零九年,農曆九月十六日晚九點多鐘天下著濛濛細雨,我打著雨傘順著馬路邊往家趕,馬路上靜靜的,沒有行人和車輛,這時一輛麵包車和我順方向疾駛而來,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被撞的失去了知覺,肇事司機這才發現撞了人,他發現我不省人事,周圍沒人看到,就慌忙開車跑了。
司機回到家感到心神不安,知道自己開車撞人出了大事,想起在肇事地點不遠處有監控。知道自己難逃肇事逃跑的罪責,於是馬上開車來到出事地點,看到我頭上流著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馬上脫下我的衣服包上我的頭,把我送進醫院搶救。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問我身邊的人我為甚麼躺在這裏,為甚麼頭還很疼,肇事司機的母親趕過來對我說:「大姐你可醒過來了,都快把我急死了,是我兒子開車喝酒了,把你撞了,腦後縫了十五針,已經給你輸液,你要好好靜養。」我說「你不用害怕,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訛你,我不用輸液,你們送我回家吧。」在我一再堅持下,肇事司機把我送回了家,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左腿腕子也傷了,走路很痛。
回到家裏,我的兒子、兒媳發現我被撞成這樣,和肇事司機吵了起來。我就勸兒子不要跟人家吵架,司機是喝了酒,天下著小雨,沒看清路把媽給撞了,他也不是成心。兒子看我幫司機說話,更是來了氣,對我大聲嚷嚷說:「人家把你撞成這樣,你不在醫院養著,你回來幹甚麼,誰伺候你,落下後遺症怎麼辦!」「我就說你們不用擔心,我有師父管,要不然你們想想我還有命嗎?」司機的母親千恩萬謝的說:「我可遇上好人了,真的感謝你們法輪功師父。」事後肇事司機把報的保險費五千元錢給了我兒子,就算私了了。
出院三天以後,我慢慢的開始打坐煉功,一週以後,我開始下地活動就能走路了,師父看到我按煉功人標準要求自己做得好,就幫我調整身體,使我的傷口恢復的很快,十天以後我就走出去撒資料救人了。一個月時間我沒上藥、吃藥。通過煉功就完全好了,恢復了健康。我的這件事,使我周圍很多的人都看到法輪功真是太好了,太神奇了,修煉法輪功的人是真正的好人,是善良的人。
以上是我修煉中的一些親身感悟,真是感謝恩師一次又一次的慈悲救度。把我從一個重名、重利的人,一個疾病纏身的人,變成一個按法輪大法「真、善、忍」實修的人。還有許多,我只是寫出兩件事證實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不是惡黨誣陷的邪教,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