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
一天我看到了有一段時間沒見面的一位同修,在交流中我說起了這樣一件事,有一天我在家裏要發正念的時候(不是整點),我丈夫說了我一句「你冒充法輪功學員」,我想起我當時的反應覺的很可笑,沒當回事。我跟同修說完後也是覺得沒有甚麼,但那位同修的反應卻很大。
後來我們集體學完法一起交流的時候,我覺得他的心關上了,我就問他為甚麼?他就提出了覺得我不在法上的一些表現。我感覺有一些是不理解造成的,有些確實是自身不正還要修的表現。但這個事我沒明白「我都沒當回事的,他的反應那麼大?」我就開始思考,是自己哪不對勁了。
認識
回來後這個問題還在我腦子裏回放:為甚麼我不在乎,他卻反應那麼大呢?第二天我休息。丈夫出差在外,我一個人在家,看到家裏亂,不整潔,應該對應著自己的內在也有問題,我就開始收拾家。過程中也在思考這、思考那的,窗外飄進來一段流行歌曲:「你不必在乎許多……」因為我正在思考這個問題,就在思想裏排斥這個聲音,結果排不走,我思想中還跟著唱出這個歌曲後面的歌詞,我一下就認識到了這個「不在乎」,連帶著又想起這一段時間工作中同事用的一個詞──「假相平衡」,我記得很清楚。
法的力量是大的,只要我在找自己,師父就幫助。這個「不在乎」一下被抓住,它掩蓋下的如人的「狡猾、心計、自私、不滿」好多好多東西,一下就都暴露出來了,都是人的不正的東西。同時我善的一面也返出來了,還有謙和、禮貌、大方、體諒、豁達本性的一面也返出來了。我回憶起小時候一隻小雞死了我都很難過,可是現在,救人這麼緊迫的時刻,我卻一點救人的急切感都沒有,師父多次點化,在夢裏見死不救,人快死了,我在夢裏遇上了,都是從那人身上邁過去的,心就冷成這樣了。
現在想想雖然修煉了,還是在人中滑了那麼遠,就比起自己兒時的善良都比不了了,更不要說符合法的真善純善了。這個「不在乎」,和同胞們所說的「無所謂」的意思差不多少。
擴展
這個「不在乎」的表現還在我頭腦中反應著,我在思想中數落著它的不是,這時它說話了:「我也沒有那麼不好啊,我也有好的時候啊,比如邪惡迫害的時候我也擋住了一些對人的表面的衝擊啊!」它的意思就是表面沒有被沖擊的很厲害,使得我沒有那麼痛苦,當然也就不會帶來消沉,它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我立刻就警覺了:對啊,不是別的生命的責任,這是又一個思想在起作用,就是「遇事就往外推責任」,還是在向外看。我是修煉的主體,我沒有真正的主宰自己,還是我沒有修好,這個過程中又差一點被另一個生命帶跑。
這時我覺得法給我展現的是更廣的認識,身邊的人或同修不能歸正自己的原因和這個「不在乎」有關一一閃現出來。我也是這樣,以為不動心(實質是人的表面被衝擊沒有感覺以為自己不動心了)是修的好,其實根本不是,是這個生命在起的作用造成一個假相平衡。
到這時我也看清了好多同修在人中走不正的表現的根源,如大大咧咧,男士在女士面前很隨意提褲子、天熱不著上衣等,我自己以前就有過,在人中自己給自己定個標準,而不是看正法在這個時期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是甚麼,表現太多太多了,覺得自己這樣生活就行了,那樣生活就行,收入不高,覺得自己能吃苦,不執著,不能給常人帶來一個正面的美好的展現,如越來越好的家庭環境(經濟收入穩中有升,和睦,衣著越來越得體,舉止大方自信,堂堂正正)。同修說自己時也用自己比別人對法認識的深、認識的明白這樣的想法,而擋住了一次又一次師父給安排提高的機會,有意無意的破壞常人社會狀態,給自己的修煉造成巨大的阻礙。
寫到這裏我又發現了一個包裹自己的思想。這個思想的發現使得我又一次深深的理解了師父在近期講法中講的:「所以大家不能掉以輕心,在修煉上儘量別叫舊勢力鑽空子。」 [1]試想無數個舊宇宙的大穹在人這都插了一隻腳,那這個腳的表現是甚麼?表面在人中是觀念?是習慣還是一個念頭?一個習俗?風俗?喜好?嚮往?等等,我的表面結構中有沒有這些?表現出來的和沒表現出來的又有哪些,這些都是我要在以後的修煉中歸正的。
認識到這些以後,在法上我升起了勇猛精進的心,法在人中方方面面的要求異常清晰的出現在頭腦中,有了按法做就很美好的感受,和以前那種拼命完成任務似的、逼著自己修的那個勁完全不一樣。是那麼自然、與自己的生命熔合的那麼順暢。說不出的美好、寧靜、頭腦清晰、理性的認識不斷的生出。
就和同修們交流到這裏,還有些認識在法上不夠清晰。不對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