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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吉林省公主嶺監獄的陰損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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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四日】我是從吉林省公主嶺監獄回來的,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在這個所謂的以法治國的國度裏,還有這麼邪惡的地方,還有這樣的人間地獄!惡警們利用各種方法變著法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大約在二零一一年十月份換掉了當時的監獄長又來了一個更邪惡的,叫牛國生,他來了之後又增加了很多更陰損、更殘酷、更血腥的折磨人的方法。

大約在二零一二年二月份開始組建嚴管隊。在新蓋的監舍(能容納一千五、六百人)的五層樓的第二層正廳,五十多平方米的房間裏,所有不符合他們要求的所有服刑的人和觸犯他們認為的監規、監紀的人,都在這裏經受酷刑折磨。違規的標準有:靠窗時間長了不行、動針線不行、和警察講理叫頂撞政府、洗澡不穿褲頭不行、互相之間有矛盾打仗鬥嘴不行、穿帶格線衣不行等等,只要稍不注意就可能違規,被押去嚴管,利用酷刑折磨。

嚴管隊在二樓的正廳(門斗上方)有一個五十多平方米的房間,塑鋼窗,窗外是白鋼管,窗內是鐵絲網。這個房間門從北,裏面鋪的是地板,地板上面鋪滿兩米寬一張的地革,掀開地革下面是平整無樣的木質地板,可是誰也想不到的是有的地方的地板是活的,拿開八公分見方的活地板,下面鑲著鐵環,如果拿開六個這樣的板塊就會露出六個鐵環,可將兩個人並行把手腳銬在那裏,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的、普犯所謂的違規、違紀的,很多被銬在那裏。一銬就是多少天,最少一週,還有更長的;好的讓其他犯人給接接屎尿,不好的就尿在褲子裏。期間讓別的犯人給餵點苞米麵粥,不讓你餓死,但是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有個叫付宏偉的法輪功學員,男,四十多歲就被銬了九天。那個房間冬天不給取暖、潮濕、陰冷,房間很大、空曠,在一角處、地板下銬著兩個無力呻吟的活死人。在外面一點也看不到這種受刑人,上面來檢查的時候地板沒有任何異樣。

惡警們折磨人的招就這麼陰損的讓人難以想像!還有很多損招,坐窄小的木板凳、電棍電等都是家常便飯,電棍通常是五六個一起上。還有在攻堅班,讓幾個人坐在用鐵金焊接的四平方米的鐵籠子上,鐵籠子上的鋼筋間距有半市尺寬,他讓人長時間坐在上面就是為了硌你,期間誰都不能動,一動就用電棍電、拳腳打;電棍的長度有五十多公分,直徑有三、四公分。

在嚴管隊還有一個叫「緊束帶」的刑具,是黑色的、像腰帶一樣寬、隔兩寸一個鐵眼兒,尼龍料的,繫在腰上後,有兩個鏈扣在兩手上,前後動不了。再從後面把兩臂死死的往一起勒。一勒就是幾十天。在二零一二年九月份,有一個叫楊春滿的法輪功學員,六十多歲,勒了一個多月,手臂被勒的不好使,幾個月後手拿筷子還非常吃力。

有個叫育新學校的樓是所謂教育科辦公的地方,在二零一二年五月份在牛國生、李壯、劉向武的指使下,在教育科二樓成立了攻堅班,其中配備被監管人員二十人聽他們指使,其中的一部份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學員,從五月六日開始,陸續的迫害關押過白晶志、張倍奇、付宏偉、楊春滿、榮恩成等十六名法輪功學員兩個月。惡警們根本一點法律都不講,你要說他流氓,他說我就流氓你能咋的?

嚴管隊隊長叫李國輝,王繼東是幹事,其中還有徐海。徐海打人最狠。有個叫李之強的普犯,被他們把眼睛打瞎一隻,現在還在監獄醫院單獨的一個房間裏,無人過問;還有個叫胡春凱的普犯,在二零一二年四月份,手腕子上的筋被手銬卡斷,從監獄長到普通惡警沒人過問。在這個黑窩中,根本就沒有法律可言。有三位法輪功學員,一個叫付宏偉,一個叫楊春滿,另一個叫甚麼記不清了,在二零一二年七月末八月初的時候,抵制迫害,在九月份都遭受了地板底下的抻刑長達九天。法輪功學員鄭立君在嚴管隊遭受了長達六個月的迫害,承受了各種酷刑還包括蹲小號;法輪功學員張印申被嚴管隊關了兩個多月。

在押人員全部被強制從事勞動,一監區生產各種小汽車出口到國外;二監區、三監區、五監區、六監區從事各種服裝生產;四監區人數三百多人從事手套生產,也出口,灰塵特大,味道刺鼻。有的人皮膚過敏起小疙瘩;還有一部份人胸部發悶。有病不讓休息,要醫院診斷書,逼迫你參加生產勞動,完不成生產任務就向你施加壓力,送你去學習班,也就是嚴管隊。在這種情況下,那些服刑人員只能忍氣吞聲、咬牙參加生產勞動,因為誰也不願去那慘無人道的嚴管隊遭受肉體痛苦。七監區生產玩具汽車。沒有星期天。在現代所謂法治國家文明社會,吉林省公主嶺監獄根本就不去執行監獄法規定的八個小時工作日,這麼惡的地方根本就沒人過問,

這是我在這個黑窩呆過的這段時間,所經歷的、所看到的、所聽到的這些,我知道這只是共產邪靈殘害人民的冰山一角,還有更邪惡的、毫無人性的迫害還沒有揭露和正在揭露中,共產邪靈肆虐中華,殘害生靈的罪惡斑斑在冊、罄竹難書。願還有人性、還有善念的人們,趕快認清中共邪惡的本質,趕快三退,遠離邪惡,不要做邪靈的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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